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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郁仿佛压根懒得看他,偏头不知道跟身边的人说了什么,突然,其中一人便向霓琬和季明森所在的方向款款走来。

本该陪着霓琬一同外出的季明森被某个商业伙伴缠住,一时半会脱不开身,他面露歉意地看了霓琬一眼,霓琬当即摆了摆手表示工作要紧,无伤大雅,他自己出去转转就行。

霓琬漫无目的地在后花园里游荡,一边很有闲情逸致地赏月探花,一边又不着边际地想起席郁。

原本天真地以为只要自己不去见他,控制自己不去想他,就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彻底戒掉席郁。到头来不过是自欺欺人。霓琬觉得自己像极了一个饮鸩止渴的瘾君子,贪婪地汲取着名为席郁的毒药,欲壑难填。

霓琬沉沉地叹了口气,一抬头,只见朝思暮念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眼前。

席郁撑在不远处的露台上抽烟,看着有些冷峻孤傲。骨节分明的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磕着烟灰,零星的火光明灭,短暂地融化了他眼底的冰霜。烟飞星散,席郁整个人被笼罩在一片雾蓝色的寂寥里,像一场虚无缥缈的风,让人永远捉摸不透。

霓琬想转身离开,可步子硬生生停在原地,怎么都迈不出去。他掐了掐手心试图让自己保持清醒。

“霓琬。”

席郁唤了他一声,冷淡的语气听不出任何情绪。

霓琬像是被彻底驯化,只知道遵循主人的命令。他不受控制地朝着席郁的方向走去,心里隐隐期盼着,席郁会不会想要挽留他?

只要席郁愿意迈出一步,哪怕说一句挽留的话,哪怕勾勾手指,霓琬都愿意放下身段,放下道德,放下他引以为豪的自尊心跟席郁在一起。

可是席郁像是没看到霓琬眼里闪烁着的,亮晶晶的期许,淡漠道:“有时间来我家把你的东西拿走。”

霓琬眨了眨眼,像是当场被人泼了一桶冷水,寒意顺着眼底一路流到心口。

他不想露怯似的,旋即硬邦邦道:“我不要了,你全扔了吧。”

说完这句话,霓琬毅然决然地转身离开,裙摆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像只蹁跹的蝶。

席郁看着霓琬的背影,眸色晦暗不明。

他决定松开手放过霓琬。

从前,席郁把霓琬当做最称心如意的性玩具,他发泄欲火与仇恨的工具。他曾极端地冒出把霓琬囚禁起来的阴暗想法。如果霓琬反抗,就干脆打断他的双腿锁在笼子里肏到他再也不敢产生逃跑的念头。兄妹乱伦又怎样?霓琬是他的妹妹,他天生的鸡巴套子,是他一个人的婊子,活该被他虐玩一辈子。

他要当着霓辞远的面,把鸡巴塞到霓琬柔软的唇里,顶的这个金尊玉贵的大小姐哭叫着流泪,让霓辞远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宝贝女儿是怎么用那张娇嫩的嘴服侍他亲哥哥的鸡巴。

对霓辞远来说,最重要的两样东西就是他操守半生的霓市集团与他的心肝宝贝霓琬,不过这些通通都是席郁的掌中之物。他要毁了霓市,毁了霓辞远,让霓辞远多年心血毁于一旦,他也要毁了霓琬,把大小姐拉进地狱与他共沉沦。

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复仇不再占据他内心最重要的位置,似乎比起霓辞远悔恨的泪水,他更愿意看到霓琬真心实意的笑容。他不想再利用霓琬,或许及时止损,趁着霓琬还什么都不知道,会把对霓琬造成的伤害降低到最小。

席郁闭了闭眼,想起霓琬眼里将落不落的泪,与那天下午办公室里明显被翻动过的信封,眉宇间的郁结更深。

事实上,席郁的确是为了帮林初霁还清赔偿金才阴差阳错跟霓辞远签下合同,可归其原因并不是因为情爱,而是因为责任。

两人是发小,情窦初开的年纪因为好奇心偷尝禁果,结果被林初霁的舅舅发现。林初霁父母因为一场意外双双早逝,他被过户到唯一的亲人舅舅名下,舅舅家里无所出,把他当做亲生儿子。在发现林初霁在跟男人鬼混之后怒不可遏,一不做二不休把这件事捅到席洲那里去,颠倒黑白说席郁这个恶心的同性恋带坏了林初霁,要求赔偿损失费。席洲心脏一直不好,这下更是被气的进了医院,进气多出气少。那个时候,席郁就跟林初霁提出了分手,两人大吵一架不欢而散,林初霁悲愤交加之下跑出去买醉,喝多酒意外打死了人,就此锒铛入狱。

林初霁这些年来写给席郁的信他也一封都没看,他一向冷心冷情,心硬的堪比磐石,既然该做的全都做完了,就不想再跟林初霁有任何关系了。

但是这些事他并不打算告诉霓琬。

霓琬一整个晚上都心不在焉,他酒量不佳,几杯香槟下肚,就已经有点东倒西歪,季明森扶着他的肩几乎寸步不离。

宴会结束后,季明森派人去提车,看着霓琬蹲在台阶上乖巧的不像话,托着下巴眼神没有聚焦地四处飘荡,他心头一软,把西装外套披在了那人雪白的肩上。

这时正巧出来了个生意上的合作伙伴,季明森免不了跟人寒暄了两句,一转头,四下哪里还有霓琬的影子。

霓琬敲开了席郁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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