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些人想要得到我一次无条件看诊的机会也就只有这一次而已。”叶柔然勾了勾嘴角说。
“……我这个脑子……”鹤虱拍了拍自己的头,“倒是忘记这一点了。”叶柔然笑了起来,示意了一下,“自己去玩吧。我就在这里处理药材。”鹤虱笑了起来,拉着甘遂到了一边的石桌旁坐下。叶柔然见状,低下头,认认真真地处理着药材。处理的过程单调枯燥,但是叶柔然一点儿也不觉得不耐烦,嘴角带着淡淡的笑容,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同样的流程。季景星和风老人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画面,两人的心突然就静了下来,脸上也带了笑容。“柔然。”季景星快步走到叶柔然的身边,就这么蹲在旁边看着她。叶柔然专注地处理着药材,她的动作娴熟而轻柔,仿佛每一片草药都是她的宝贝。季景星静静地坐在一旁,眼神中充满了温柔和宠溺。他已经看了无数遍这样的场景,但每一次都如同初次见到般令人心动。看着叶柔然的身影,季景星心中的烦恼渐渐消散。她的专注和认真让他感到宁静,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静止了。他忘却了一切烦心事,心情变得轻松而愉悦。季景星的目光追随着叶柔然的每一个动作,她的手指灵活地摆弄着药材,像是在弹奏一首美妙的乐曲。在这个喧嚣的世界中,叶柔然的存在就像是一股清流,给季景星带来了安宁。将手上的药材处理好,叶柔然停了下来,眉眼间都是笑意,“一身汗,还带着泥,不去洗漱,蹲在这里做什么?”季景星猛然回过神来,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柔然太好看了,让我忍不住就想赖在你身边。”季景星直白的话语惹得叶柔然红了脸颊,白了他一眼,“快去洗漱。”“我……”“爷,水早就烧好了,快去洗漱吧。别熏着我家小姐。”季景星还想再说什么,就被鹤虱打断了。季景星抬头,就看到鹤虱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忍不住啧了一声,只得恋恋不舍的回房洗漱去了。风老人好奇地看着自家徒弟和徒弟媳妇儿的相处模式,正看得起劲呢,杀出了一个鹤虱,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人小夫妻两个说说情话,你凑什么热闹?讨嫌。”风老人指着鹤虱,没好气地说。鹤虱的表情僵了僵,看了眼叶柔然微红的脸颊,心里拔凉拔凉的。完蛋了。没法离京了!叶柔然看到鹤虱的表情,自然是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刚刚在处理药材的时候,叶柔然一直在思考自己和季景星的关系。在子午山上时,季景星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自己不赶着回京过年的事,这让叶柔然心里有了一丝奢望。加上叶柔然并不是个会委屈自己的人,明明心里有情,为何要埋藏?至于不喜京中多规矩,她相信只要与季景星商量商量,总会有解决的办法的。这么想着,叶柔然对于鹤虱幽怨的眼神当看不见。这么多年,活了死,死了活,这才再次遇到一个动心的人,她并不想放手。不过,倒是不着急表明心意。季景星飞快地洗漱完,又来到了叶柔然的身边,笑吟吟地看着叶柔然。“饿了没?”叶柔然笑着问。“还好。”季景星摸了摸肚子,笑着回答。叶柔然起身,甘遂刚要递上打湿的手绢,就被季景星抢了过去。叶柔然伸出手想要接过手绢,结果被季景星握住了手,然后用手绢认认真真地擦拭干净。“好了。”季景星擦拭完后,笑着抬头对叶柔然说,“干干净净。”“谢谢。”这般亲密的接触让叶柔然有些不适应,小声地道谢。季景星握紧叶柔然的手,“你我夫妻,不需要道谢。”叶柔然挣扎了一下,没挣扎出来,就任由季景星握着了。“嘿嘿。”风老人突然笑了起来。叶柔然这才想起来风老人也在,顿时脸色涨红,狠狠地瞪了季景星一眼,然后趁他不注意,把手抽了回来。“哎呀呀。你们不用在意我这个老头子的。继续继续。”风老人笑眯眯地说。叶柔然脸颊通红,又白了季景星一眼,深吸一口气压下脸上的热意。“师父,离晚膳还有一会儿,要不要想想晚上吃什么?”叶柔然笑意吟吟地对风老人说。一说到吃,风老人把刚刚那点儿调侃的心思全都抛之脑后,开始认真地思考了起来。“我听说今天镇上的大部分店面都开了,不如我们出去吃吧。”风老人想了想,提议道,“那有名的子午肉饼老头子还没吃到呢!”“行。我们就去外面吃。”季景星毫不犹豫地点头。叶柔然也没有什么意见,她对那传的很好吃的子午肉饼也很好奇。商量一致后,众人略微收拾了一下就出了门。众人的目标很一致,直奔子午肉饼的店。到了子午肉饼店外,叶柔然发现外面的那个面摊不见了,目光不由沉了沉。风老人注意到了,凑到叶柔然身边,小声说:“那人是我杀的。他是大月的人。”叶柔然恍然,“多谢师父善后。”“小事。”风老人摆了摆手说。“你们在说什么?”季景星好奇地问。“没什么。”风老人不在意地说,“前面还有几个人?”“还有八个。”季景星有些无奈,“只能排队了。我记得这里不是有个面摊的吗?上次记挂着事,直接就走了,还想着今天能吃到呢!”“也许家中有事吧。”叶柔然转移话题说,“那不如让卫知在这里排队,我们去别处看看?”“也好。光吃肉饼可吃不饱。”季景星点头同意了。卫知无奈地被留下排队,只能眼睁睁叶柔然等人越走越远。甘遂笑着走了回来,“小姐,我打听了一下,子午镇还有一家烧鸡的味道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