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jg健的身材不输他儿子,皮肤遍布一道道瘢痕,那是她留下的。
赵津月记不清都是什么时候留下的了,她只记得第一次施nve时,他落泪了。
她甚至没有动手,只是言语上的辱骂。后来,他主动找她。
受nve会上瘾。
鲜血与汗ye的交融是他祈求已久的甘霖,可以冲刷罪恶,洗涤灵魂,哪怕只是短暂的自我慰藉。
他渐渐ai上了疼痛,痛到麻痹神经,从而得到久违的轻松。
很病态,好像x1毒,可他又无药可救。
nv人高高在上地俯视他,仿佛一座不怒自威的神像,清醒地审判他的罪孽。
他在赎罪,在她一次又一次的惩罚中赎罪,沦为她最虔诚的信徒。
信徒是要献祭的。
赵津月狠狠地踩着他被锁jg环禁锢的x器,那里充血得厉害,快要爆开似的。
他一向压抑sheny1n,越是痛苦,越是忍耐,咬破的嘴唇渗着血,像腐烂的玫瑰染上鲜红的颜se,美丽冶yan。
她很享受施nve的快感,尤其凌辱他这样有权有势的男人,不过她也清楚,他很危险。
一个是刚成年不久的高中生,一个是阅历丰富的jg英律师,无论年龄还是社会地位,两人的差距都很悬殊。她始终提防着他,哪怕他在她面前卑微得像条下贱的畜牲。
每次她都会开着摄像头,镜头对准他的脸以及遍布伤痕的身t。
很完美的艺术品。
深夜,程见深醒了。
他做了个很奇怪的梦,好像被人捂住了面部,喘不过气,更让他不可思议的是他竟然b0起了。
可能是青春期的躁动……
他不再想下去,擦了擦汗,习惯x地打开了手机,小白回了消息。
「你要过来吗?明天吧,现在太晚了。」
程见深早就没了去找他玩的兴趣,回了句改天吧就放下了手机,起身出去倒水喝。
经过爸爸的房间时,他愣住了。房门虚掩着,露出一道透着光的缝隙。
难道爸爸回来了?
他感到惊喜,可又为什么灯光那么诡异?很昏暗的紫se。里面隐约传来奇怪的声响,似乎……还有另外一个人,像个nv人?
他蹑手蹑脚地凑近门缝窥看,眼前的一幕让他惊住了。
那个戴着狗链,衣衫凌乱,双手被捆绑在身后的男人竟然是他的父亲,而那个nv人竟然是用笔尖扎伤他的nv同学!
程见深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事实。
爸爸的头深埋在nv人的双腿间,似乎是在t1an她的下面,t1an得很专注、很卖力,沉浸其中,无法自拔。
nv人仰着头,他虽然看不清她的神情,但能感觉到她很愉悦。
简直是奇耻大辱!
程见深恨不得立刻冲进去阻止这一切,那可是他最崇拜的父亲,是全世界最厉害的男人,怎么像条贱狗一样跪t1annv人?还是他最讨厌的nv人!
这一定是幻觉!他狠狠地掐了自己的大腿,尖锐的疼痛似电流般蔓延全身,眼前的画面更清晰了。
“很好。”赵津月惬意地0了0男人的头。
他的技术越来越好了,像个人形按摩器,敏感的神经被抚慰得很舒爽。
“来,抬起头。”nv人难得的温柔。
父亲照做了。
“啪”的一声,一记耳光扇了过去,清脆响亮。
程见深瞪大了眼睛。
爸爸竟然没有生气,也没有反抗!任由着自己的尊严被nv人狠狠践踏。
为什么?
他想不明白,紧握的双拳隐隐发抖,仿佛一座高大的神像轰然坍塌。
那个他最讨厌的nv同学竟然拥有这么强大的能力,可以让他最崇拜的父亲臣服,甘之若饴地受着她的凌辱!
耳边回荡着接连不断地巴掌声,伴随着男人粗重而又兴奋地喘息。
这一定不是他的爸爸……
他想要逃离,可双腿仿佛脱离了大脑的控制,动弹不得,某根神经线竟然不受控地亢奋起来,浑身都在颤抖。
多荒诞!他竟然y了……
明明没有参与其中,可那巴掌仿佛也扇到了他的脸上,一声又一声,牢牢地困住了他,无休无止。
他恐惧、不安而又不可思议。
暗紫混杂着昏h的光亮映在赵津月的身上,散发出诡异的美感。
她的长相不算漂亮,平平无奇,可偏让人移不开眼——凉薄的眼眸,目空一切,什么都不在乎,可又什么都在掌控中,不带有感e彩,沉着理智而又散漫随x。
房间的门虚掩着,赵津月轻轻一瞥,唇畔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她故意的。
对付一个男人最好的方法就是击垮他的自尊,踩烂他引以为傲的信仰,夺走他所拥有的一切并占为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