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堵着。
“拔……呼……拔出去……”
“呜呜…老婆……”
又来?!这什么易感期,就打算一辈子不从她身体里撤出去了是不是?!
“拔出去!”路星儿没好气道,“我体内全是你的东西了,你还要怎样?”
身后的小狗抿着嘴不说话。
路星儿只好软下语气,“狗狗乖,我不走,不会离开你的。”
“老婆,你说真的吗?没有骗我。”
“真的。”
金毛小狗依依不舍的一点点抽出了肉棒,失去了堵塞,穴里大量的蜜水冲着子宫里的一点点精液顺着洞口潺潺流出,将床垫打湿一大片,被肏得嫩红的逼口一呼一吸翕动,已经完全肿起来了,花唇合不拢,放任敏感的花蒂肿得像小樱桃一样在空气中颤抖。
“老婆里面的水都流出来了。”小狗可惜的看着湿漉漉的花阜,伸出手指蘸了蘸,放到嘴里舔了舔。
路星儿翻了个白眼,“这时候你没有洁癖了?”
小狗摇摇头,湿乎乎的金色发丝甩出一串残影,“老婆的,香香的。”
他躺在路星儿身后,在她瓷白的背上印下了一串湿漉漉的吻,又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就像是抱着自己的稀世珍宝。
他悄悄把龟头抵进逼口堵住,见路星儿没有反应,开心的用狗头蹭了蹭路星儿的脸,心满意足的闭上了眼睛。
身后传来平稳的呼吸声,路星儿嘴角勾起,玛德,蠢狗。
他们的发情期,不过才刚开始。
漫长。
这是路星儿来了这个位面第一次感到做爱是如此漫长的一件事!什么发情期持续了整整五天!除了必要的睡眠他们没有停止过做爱!连维持生机的营养液都是蠢狗边抱着她肏边去厨房取的。
以后再也不乱搞了,这五天来只要她表现出一点点要结束离开的苗头,蠢狗马上就能哭哭唧唧的肏得更狠,睡觉的时候都不愿意拔出来,路星儿好几次是被勃起的肉棒肏醒的,这也让她对这个位面alpha的体力有了一个全新的恐怖认知。
原来司律叔叔和恶劣的席医生都挺温柔的,她瘫在床上,面无表情的想。身体里还插着半软的肉棒,花穴已经肿痛的不成样子了,今天还不结束发情期她想她要哭着给司律叔叔打电话了。
穴里狗屌跳动,“哟,醒了?”路星儿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奥古斯特,“蠢狗你不会还没结束发情吧?!”
“你怎么…”奥古斯特皱眉,这女人为什么在这里,但是下一秒他就感觉到自己的肉棒还插在别人小穴里,房间满是淫靡的味道,过去五天的种种如海啸席卷而来。
莫名其妙开始的发情期,被刺激出来的易感期,哭哭唧唧喊老婆的丑态,还自称做她的小狗……
好!好!好!真的很好!
“你这个该死的oga!你都做了什么?!”
路星儿挑挑眉,“喂,我说,你这个自大的alpha,要不要先把你的狗屌拔出来在和我说话?”
操!
奥古斯特恼怒的抽出性器,不管路星儿的痛呼,扯了一件睡袍裹上打开了房门透气,结果外面到处都是他们信息素交融的气息,沙发、餐桌,厨房、地毯,无一处不在诉说着他们这五天的放荡。
奥古斯特脸上火辣辣的,这五天的回忆不断攻击着他,他越不想去想,却越是想。“老婆…”他嘴里轻轻呢喃着,又像是大梦初醒,慌张的甩了甩头。
“喂,臭狗,你没事了我就回去了。”路星儿又套上了席清的白衬衫,她揉了揉自己的腰肢,边走边嘟囔着,“真是的,搞得我一身酸痛死了…”
“你穿的什么!脱掉!”在奥古斯特还没意识到的时候,对自己oga的占有欲已经先他一步做出了反应,他上前扯掉白衬衫,蛮横的拉着路星儿回到了他的卧室,在衣柜里翻找起来。
“你又发什么狗疯…”身上突然被罩上充满阳光气息长至脚踝的军官呢子外套,那个发情期哭唧唧的alpha皱着好看的眉头弯着腰低着头仔仔细细的帮她扣好了每一颗扣子,系好了腰带。他西方血统的眼眶深邃,鼻梁高挺,金色碎发遮住眼睛在眼下打出一片阴影。
什么嘛?路星儿撅了撅嘴,口是心非的蠢狗…
“好了…”奥古斯特抬头,看到路星儿一脸戏谑的看着他,“你这什么眼神?”
“尊贵的太子殿下,”路星儿语调拖得长长的,呼出来的气息带着玫瑰花香直往他脸上扑,“星儿肚子里,都是你的东西哦~这次是被你弄脏了,怎么办呢?”
奥古斯特脸色爆红。
“要洗干净吧~”
“不许!”奥古斯特干咳一声,“咳,我的意思是,我不介意,嗯。”
路星儿但笑不语,将他看得不敢再和她对视。
“噗嗤,”路星儿举起手腕,光脑上大大显示“司律叔叔”来电,“啊,我想,我该走了。”
奥古斯特抓住她细白的手腕,上面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