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越文觉得不舒服,扭着身子想躲,林迁就挡开用肉棒蹭他脸的人,与他接吻,带茧的灵活手指一刻不停地蹂躏他体内柔嫩多汁的穴肉。他舒服得想尖叫,却连呜咽都被堵住,舌头也被人含住吸舔,眼泪流得更加汹涌。
很快白越文就被林迁的手指弄得射了第一次,浊白的液体落在满是情欲痕迹的雪白腰腹上。林迁终于放过了白越文的嘴唇,抓住那条沾上其他男人精液的雪白小腿,抬头对那个意犹未尽地拿半硬的性器蹭白越文小腿的男人说:“过去点,射了就别占着位置。”
那人骂了句脏话,松开白越文的腿,于是林迁抽出沾满滑腻透明液体的手指,捏住白越文的大腿根,将他的一条腿折到胸口,粗壮的硬物拍打大腿内侧细腻皮肤,不顾他娇气地喊疼就要强行顶入。
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林迁原本还没在意,直到自己被拎着后衣领摔到地上,又被人在肚子上狠狠踩了一脚。
之后的场面一片混乱,唐信到场时几个打架的已经被海乘全部拉开,白越文在沙发上昏睡,身上盖着周权的外套,泛红的脸颊上除了泪痕还沾了些别的液体。
周权散打拿过省级奖,刚开始能一个人把在场毫无防备的其他人全部撂倒,被群殴时也没怎么落下风,但毕竟是多对一,他也受了不轻的伤。
唐信冰冷的视线扫过这一群带伤的人,走到沙发边抱起睡得缩成一小团的白越文。
“你们一个个的,很好。我都记住了。”他说。
林迁伤的最重,几乎站都站不起来,听到这话也开口道:“你也别得意,等唐贺发现你干的好事之后,你能好过到哪里去?”
唐信没理他,抱着白越文出了酒吧。周权皮糙肉厚,打完架不仅能站着,还能和唐信一起走。
“你跟来干什么,又想动手吗?今天的事我还没和你清算。”唐信看见周权就烦,要不是怀里还抱着人,早给他两拳了。
周权嘲讽道:“要不是我来得正巧,他早就被这群男的操坏了。你以为我为什么打架?”
“那还算你有点良心。”唐信虚伪地关心了周权一下,说,“没别的事我就先带他走了。我劝你最好回去休息,哥哥就不劳烦你照顾了。”
“用完我就扔是吧?你想都别想。”周权皮笑肉不笑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