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他才蹭过、咬过大腿内侧的软肉,现在腿间还隐隐露出一点红痕,在一片雪白之间显得糜艳而显眼。
“好看吗?”白越文的语气软乎乎的,“底下什么都没穿呢。”
唐贺反应过来,白越文就是要给他找点不痛快。而且找得非常成功,因为自己已经硬了。
他不仅没办法跑回去身体力行地修理这个可爱的坏家伙一顿,而且多半是要硬着上飞机了。
二十分钟,不够他自己用手解决一次,也不够回家用身体教育一回这个漂亮的小混蛋。
“好看,我回来那天宝宝也要这么穿。”唐贺盯着那两条柔韧雪白的腿,恨不得把自己的嘴加急寄回家去舔舔。
白越文稍微抬了下膝盖,卫衣又往腿根滑了一点。
他说话的语气依旧温软好听,“你不在我才敢这么穿的呀。想看我打开腿吗?”
唐贺:“越文,王秘书坐在我对面。”
王秘书去给他买咖啡了。
白越文:“……我画画去了。”
虽然他其实穿了底裤,但他还是立马挂断了视频。
白越文把线勾完,再把画好的元素处理完贴上去,稍微填了点画面各部分的大致色调,又到了将近一点。
因为下午醒得太晚,他原本也没觉得有多困,洗漱完还能登微博把刚解禁的商稿发出去,结果一钻进温暖的被子就开始犯困,十分安心地睡了。
白越文再次醒来,已经到了上午十点多。
他这一觉睡得十分舒服,一看手机发现两小时前唐贺给他打过电话。可能是想叫他起床吃早饭,但是铃声响到自动挂断都没把他吵醒。
虽然经常作息混乱,但他睡眠质量异常地好,还非常能睡,一天能睡十个小时。
无论是随心所欲的作息,还是他与作息完全不符的丰富头发,隔壁家社畜都馋哭了。
白越文翻了下冰箱,决定去外面吃个早餐,顺便填一下空虚的冰箱。
然后他就在楼下的会员制超市里撞上了前天晚上有幸被唐贺提名自己奸夫的人选之一,刚搬到楼下的周权。
“车厘子芒果瓜子薯片皮蛋牛小排瘦肉……还有两桶牛奶,你提的动吗?”收银台前,周权真诚地对白越文的体力发出了质疑。
白越文转头问收银员姐姐:“你好,你们这购物车卖吗?”
收银员姐姐光盯着白越文的脸看了,看上去晕乎乎的:“啊,这个,我给你问问……”
“别问了,我帮他提回去。”周权一手拎起一个袋子,拿胳膊碰了碰白越文,“走了小白妹妹。”
看在周权拿着自己这么多东西的份上,白越文决定先不和他计较。
至少到家之前不和他计较。
上个月白越文陪着唐贺去参加忘了谁组的局,被头一回见的周权偷看加光明正大地看了将近半个小时。
散场的时候白越文说想喝水,顺利支开了毫无防备的唐贺。唐贺前脚走,后脚周权就加上了白越文的微信。
虽然周权大多数时候的思维方式真的很直男,像喜欢谁就要欺负谁的小学男生,但是他能带白越文躺上百星,而唐贺只会被暴走的白越文骂中路栓条狗都比他守得好。
白越文打开门,让周权换了拖鞋。
周权没让他接手,自己把买来的东西放好。白越文准备去倒杯水,还没拿出杯子就被捏住了后颈的软皮。
他怕周权真的把他这么拎起来,毕竟这人胳膊和自己的腿差不多粗,这一拎估计他脖子会痛死,立马开始扮可怜。“别捏了,我脖子痛……”
周权慌忙松开白越文的脖子,发现被捏住的地方果然有些发红,伸手在白越文后颈揉了揉,“还疼不疼?”
他本来是想让白越文转过头来让自己亲一下的,没想到还把人弄痛了。
但是老婆的脖子好嫩啊,真好摸。
白越文感觉他不像揉伤处,像撸猫。
他转过头,还想说点什么先发制人,指责恶臭直男脑周权的粗暴行为,脸颊就被狠狠亲了一下。
还吸了一口。
“你是蚊子吗?”白越文有点生气,伸手要推周权的脸,被周权捏住两只手腕,亲的部位也变成了嘴唇。
周权显然不太会接吻,亲也只是含着白越文柔软粉红的嘴唇连舔带咬,弄得人又又疼又痒。
白越文气得用力咬了周权一口,和他分开:“你究竟亲没亲过人?完全不会接吻是吗?”
周权理直气壮地说:“是啊,没亲过。”
“……”白越文差点翻白眼,“低头。”
周权听话地低下头,捧住白越文的脸颊凑近自己。
白越文轻轻舔了一下周权的嘴唇,“嘴张开。”
周权感觉到有什么湿润柔软的东西碰了一下自己的嘴唇,顺着自己张开的唇缝触碰自己的舌尖,似乎有些明白过来了该是怎么个亲法,有样学样地和白越文纠缠在一起,两只手也不安分地从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