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赏责”
“苏言大人,奴才提醒您一句,伺候主上是私奴唯一的用处。若是哪日您失去了这个用处,弃奴楼可能会是您最好的归宿。主上腻了的奴隶只是送进弃奴楼做一辈子苦活,主上不喜的奴隶直接扔到罪奴楼,那可不是身子残缺那样简单了”
钱旻谣用一种非常冷静的语气说出这些残忍无比的事实。
苏言不敢细想,自己曾经还背叛过主人,如果他再次被主人厌弃,那么他的下场恐怕不会好过那些人。这些在他看来倒是其次,他最怕的还是成为弃奴后再也见不到主人的面。
苏言没了继续逛下去的心思,转头回了训奴营。
过了这一周,他就可以搬到私奴楼居住。若是运气好,可能还可以和九厌大人住在同一个房间。
苏言从钱旻谣哪里得知,这个九厌大人是个性子极其温顺的,只是十分惧怕主人,导致第一次侍寝就露怯,从此主人就像忘了这么一号人,临幸的次数一只手都能够数的过来。
晚上,钱旻谣在他去刑责楼之前给他放了足足500l的水。今晚恐怕不好捱,他能做的也就是帮他减少一些痛苦罢了。
刑责楼建在西楼小院和北楼小院之间,占地面积不大,但是建筑十分的精巧。
苏言深深吸了一口气,抬腿走了进去。
“华胥大人”
苏言走进指定的房间,对着坐在上首的华胥微微鞠了一躬。
华胥并没有和他多说什么,而是直接吩咐人去了他的裤子,压着他跪倒在雨花石上。
不知过了多久,门再次从外面被打开来。
华胥从座位上起来,刑室里的所有奴才都齐齐起身跪拜。
“奴隶给主人请晚安”
华胥跪下叩首,声音恭敬道。
“起来吧”
祁鸣驭甚至都没分给他一个眼神,直接坐到课主位上。
能得主人陪着受规矩的奴隶也不过寥寥几人,看来传闻并不是什么空穴来风。这位苏言大人,真真是受主人宠爱。
华胥膝行到祁鸣驭脚下,规矩得询问了自家主人的意思。得了指令以后,才起身继续。
“今日的刑责主要有三项,今晚的这第一项便是要苏言大人敬受50檀板”
华胥一声令下,几个侍奴便拿起一早就消了毒的小叶紫檀板过来。
责臀的规矩钱旻谣是有和他细细交代过的。塌腰耸臀,把臀部置于身体的最高点。受责时臀部不可以大幅度摇摆,未经主人允许不得出声。
祁鸣驭朝他勾了勾手指,苏言便忍着内心巨大的羞耻,从雨花石上下来,一步一步爬到祁鸣驭指定的地方。
钱旻谣站在一旁,有些担忧地看向苏言。
经过一周多的相处,他发现这个苏言大人耐操但是完全不耐打。打两下就控制不住地抖起臀来,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脆皮。待会儿要是受不住打,不知道主上又要如何问责。
按照规矩,第一板是要落在左臀上。行刑的侍奴下手极稳,随着肉浪翻滚,板子在白皙的臀部肌肤上落下一道均匀的红痕,上色及其匀称。
“谢谢主人责罚”
苏言吃痛,饶是做好了心里准备,可这痛楚还是远超他的想象。
华胥公事公办地开始抽问他内宅的规矩。
一板子一个问题,回答不上来便是不作数,并且还要在臀缝处补上一板子。
苏言本就不怎么喜欢那些密密麻麻的文字,那些规矩从他拿到手到现在压根没打开过几次。钱旻谣偶尔劝他看看,他也当作耳旁风听听过。如今倒是吃了大大的苦头。
渐渐的,苏言有点受不住了,开始小幅度晃动身后布满红痕的屁股,嘴上忍不住发出“嘶哈”声,他回答不上问题,便又是两板子落下来,狠狠教训着他那个不听话的屁股。
很快,苏言就被打得哭出声来,他看向上首,看到了主人那张淡漠的脸,泪水糊了他的视线,原本打算求饶,可张着嘴半天也发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
祁鸣驭撇开目光,招手然后钱旻谣到自己身边来。
“这就是你带的奴隶,入内宅一周了吧,怎的连最基本的规矩都如此模糊?”
钱旻谣吓出一声冷汗,赶忙磕头认错:“都是奴才无用,请主上责罚”
祁鸣驭笑笑:“倒也不全是你的错,是这奴才太过惫懒。从明天开始,你每天十条规矩的好好教导着,知道新学规矩的侍奴什么样吗?”
钱旻谣点点头,立刻回话:“奴才知道该怎么做”
祁鸣驭挥挥手,钱旻谣这才劫后余生般的退了回去。
新学规矩的侍奴?刚开始学习规矩的新奴,需要在厚重的刑板下一遍一遍重复着规矩。通常一天的规矩学下来,那屁股不是烂了也差不多成了酱缸子。动一下便是钻心的痛。
“苏言大人,请您注意受罚的姿势”
华胥皱了皱眉,私奴挨打,哪怕再疼也不可以丢了仪态。苏言从开始的微微晃动,到现在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