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看着他只是冷漠躲避又自责愧疚的眼神,到后来变成冷漠厌恶,最后变成极度的憎恶仇恨与冰冷。
他被扔在了房间里关了一个星期,每天只有扔进来的剩饭剩菜,直到一个星期后,谢闵走了进来。
“真可怜啊。哥。”谢闵蹲下来,语气怜悯道:“衣服都没有穿,现在是冬天,冷了这么久,很难受吧?”
冷到快失去神智的他忍不住爬着贴住谢闵,汲取着谢闵身上的温暖,又听谢闵说:“不过,哥你的身体的确很恶心,我真是心智太不成熟了,才会被这么恶心的身体勾引到。”
从那以后,谢安在家中毫无生存之地,只要谢慧在家,迎接他的永远是无缘无故的虐打和各种羞辱的痛骂。
只有当谢安快承受不住时,谢闵才会开口阻止谢慧,他就像是经历了很短的一次的错路又回到正途当中,比从前更出色耀眼,衬得谢安如同下水沟里的老鼠。
谢安想要在家里过得好一点,只有靠祈求谢闵的施舍而活。
对于谢安而言,家是地狱。
是他咎由自取的地狱。
为了逃脱这个地狱,他用尽了所有力气才考上了海市高中,然后他遇到人生中的第二个谢闵——楚玉闻。
……
没有人比谢闵更清楚自己的哥哥对母亲有多恐惧,他只是提了一句,谢安就诚惶诚恐的贴上来他的肩膀,毛绒绒的脑袋顶着他的下巴,稍微有了点肉的手抓着他宽大的手掌塞进自己的校服里,自以为藏住了恨意与厌恶怯生生的说:“请帮……请帮我。”
面貌格外俊美的少年喉咙忍不住上下滚动,神色暗沉深黯,随即短促笑了一声:“哥你还真是有够恶心的啊。”
嘴巴虽然如此说,手却毫不客气穿过紧紧束缚的绷带一下抓住了里面的奶子。
谢闵所在的学校是省级最好的学校,除了节日假期可以回家,其它时候都是留在学校里,或是参与学习活动,或是参与各种各样的竞赛。
谢慧还有一段时间才会回来,所以谢闵并不是很急,他一手揽着谢安的腰,一手按揉着绷带下那软绵绵又膨胀的乳房,咬着谢安的耳垂呼吸灼热道:“哥,你的骚奶子又变大了不少,是自己偷偷玩过吗?”
谢安满脸嫌恶的望着他,没有回答。
谢闵也不需要他的回答,他只是喜欢用这些话来激发满嘴谎言的骗子哥哥的羞耻之心。
所在的房间已经是光线最好的地处,只是依旧带着挥之不去的阴暗和微微的腐木气息,谢闵十分喜欢这样的气氛,他将谢安压在床上,一副正人君子的姿态,然而看着谢安隐忍的神情还是一下僵住了身体。
几乎是动作粗暴的,他啃咬着谢宁的脖颈,扯绷带的动作也很用力,疼得谢安忍不住像小猫似的叫了几下。
若是换作以前,被毒打惯的谢安并不将这样的疼痛放在眼里,然而他在楚玉闻那里待了太久,身体早就自然而然变得娇惯得不行,一点疼痛都能被放大好几倍。
所以……完全不想回到这个地方啊!
他心中满是恨意的想。
都怪楚玉闻,让自己完全没有办法适应现在的生活!!!
绷带被撕扯开的那刻,谢安本以为忍忍装具尸体就能过去了,只是没想到谢闵忽然暴怒起来,少年猛的抓住了他的手腕,隽秀的眉眼无比阴沉:“你被谁碰了?!”
谢安瞳孔一颤,忍不住抬手重重给了谢闵一巴掌,声音响得整个房间都能听见,打完之后他眼睛死死盯着谢闵,恨不得饮其血啖其肉:“谢闵!你不要逼人太甚!”
他神色中被侮辱的愤怒没有半分作假,谢闵反而一时说不出话来,想解释刚一张口却又觉得没有什么必要,只神色不定望着暴露在空气中那对奶子。
和谢安闹掰以后他就没再触碰谢安,却还记得是娇嫩柔软的两团,就算发育大了也绝不会像这样仿佛被人玩烂的烂桃,充满了淫荡不说,奶头也发红得要命,像个娼妓。
自己又不是没找过双性人相关的资料,若不是知道双性人到后期奶水会过于充沛从而引发肿胀炎症,他也不会提出这个要求,
谢闵仔细打量着谢安的神色,却看不见半点心虚。
弄错了?不是别人弄的,是哥哥自己弄的?
细细想来,被别人弄的可能实在太小,他所知的谢安是个睚眦必报的性子,如此厌恶着自己的身体的谢安,根本不可能接受与别人做与男女情事无异的事,强行侵犯的话,谢安一定会杀了对方全家的。
心中猛松了一口气,道歉的话却无法说出来,毕竟自己道歉也不会得到半点的在意,不敢对视上此刻谢安脸上的神情,谢闵忽然脱下身上的校服盖在谢安的眼睛上。
谢安想要扒拉下来,他威胁道:“敢拉下来我就告诉母亲。”
听到母亲两个字,谢安的手又不敢动了,只低声恶狠狠催促着弄快一点。
谢闵将人歪歪抱在自己怀中,不让对方脸上的衣服有落下来的机会,他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