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热情。
“叫我薄言吧,我记得我们才差一岁。”殷薄言忍着身后延绵不断的灼痛,笑了一下,“昨天你演得很好。”
试镜的大概结果闻霖那边应该已经和韩知远通过气了,男二大致定下了韩知远,所以他们没有特意避开这个话题。
“是嘛,”韩知远面上浮现出肉眼可见的高兴,“其实我很早之前就盼着跟你一起搭戏了,年初那部《隙中驹》我看了十几遍!”
“那看来得让闻大导演给我们多安排对手戏了。”殷薄言说,语气像一个正常的合作伙伴。他站在靠近餐桌的位子,悄悄扶住了桌子一角,来支撑自己止不住颤抖的身体。
“闻哥铁面无私,可指望不上他。”韩知远打趣道,“我还是靠自己努力吧。”
他眼睛一扫,才发现闻霖和殷薄言两个人连同自己都站着,“欸我们都站着说话做什么,坐下来聊吧。”
他边说边给殷薄言拉开椅子,“薄言,你要不要尝一下我带来的自己家酿的桑葚酒,跟买来的口感完全不一样。”
殷薄言垂眼看了看身旁那把橡木椅,动作迟疑了一下,脸上带着一点遗憾,拒绝道:“下次吧,我今天开车来的。”
“好啊,那等开机的时候我再给你带,先喝点水吧。”韩知远转身去厨房拿杯子,比起闻霖,反倒他更像这间房子的主人。
而闻霖站在殷薄言身旁,“坐。”
他说,用的是很平淡的口吻,说出最无情的话。
殷薄言看了一眼闻霖,眨眨长长的睫羽,看不分明神情。
他坐下的动作很慢,带着一点不易察觉的瑟缩,臀部接触实木椅面的那刻,红肿热烫的臀肉瞬间挤作一团,后穴内姜条和跳蛋被坐姿顶向肠道更深处,刺激得他面色一白。
殷薄言本能地想站起身来,只是臀部刚脱离椅面,就被一只手按住肩膀迅速压了下去,臀肉重重撞在坚硬椅面上,内外交加的痛楚令他眼前一黑,耳边嗡嗡作响。
他佝偻着背,死死咬着牙,害怕自己发出一丁点声音让在厨房的韩知远听见。
大概过了十秒钟,殷薄言才熬过那阵催心彻骨的痛。他拂开肩膀上那只手,努力压制声音中因疼痛而产生的颤抖,对闻霖说:
“闻导,你也坐。”
房间里如同被灌满了海水,充斥着又咸又涩的气味,让人喘不过气来,睁眼望去都是被波涛扭曲的光影,寻不到一点原来的模样。
他们面对面坐着,像一场沉默的对峙。
幸好房间里还有第三人来打破这窒息的氛围。
“对了,”韩知远端了几杯柠檬水过来,“今晚是英超第六轮,阿森纳对热刺,我特意来找闻哥一起看,薄言你要不要也一起?”
他从不知道闻霖喜欢看球。
“倒是想,可惜我明天一早还有通告。”殷薄言说,他努力平复自己脸上的表情,不让疼痛显露出来,“我看时间不早了……”
“还有一件事,”闻霖看出他的意图,及时打断了他,“我昨晚和于鹏商量了一下,调整了剧本里面的几场戏,主要都是许收和蒋思永的,正好我们可以一起看一下。”
他起身拿了放在茶几上的笔记本电脑,打开剧本文档,放在餐桌中央讲了起来,调整的地方不算太多,但闻霖讲得很细,好似要故意拖长时间折磨他一般。
殷薄言极其轻微地挪了挪痛得有些麻木的臀,尽量不牵扯到穴里的姜条,勉强自己集中注意力,对演戏这件事,他向来是极认真的。
他的记忆力还算不错,故而即便身后火烧火燎,也大致了解了调整的地方,基本只是微调了下人物关系,让逻辑更顺畅些。
倒是韩知远似乎有不同的看法,跟闻霖争论了起来,看起来像极了五年前的闻霖和殷薄言。
殷薄言恍惚了一下,他们真的是关系很好的朋友。
人与人相遇,时间是极为关键的事物。就像现在的闻霖,已经有了一个好朋友,他愿意让他当电影主角,愿意陪他彻夜看球,愿意让他侵入私人空间,愿意为他在家里备一双专属拖鞋。
他们是知己,是密友,思想碰撞时,灵魂亦能透出灼热的光。
而他呢,他在干什么?
衣冠楚楚的皮下,藏的是布满肿痕的屁股,是塞着玩具与姜条的后穴。
对面在谈论阳春白雪的时候,他在忍着身后私处难以启齿的痛。
他看起来不过是一个承载闻霖情欲与暴力的容器。
殷薄言突然泛起一阵恶心,胃部抽搐了几下,终于出声道:
“调整的部分我没问题,我明天还有通告,只能先走了,有问题的话微信联系。”
说完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力气站了起来,不顾周身疼痛,拿起沙发上的大衣朝他们示意后,就往门外走去。
“诶,薄言,”韩知远快走了几步,想要送送他,不经意间碰到他的手,“你的手好凉,是不是不舒服?”
他面上是近乎诚恳的担忧,但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