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在说谁。
他倒了一杯水递给殷薄言,打开手机滑动了几下,似乎在看工作消息,随口问:“带了?”
殷薄言抿了抿唇,垂下目光,说:“带了。”
话一说完,他身后穴里的跳蛋就毫无预兆地震动起来,他闷哼一声,险些腿软,抬眼看去,只见闻霖向他晃了晃手机屏幕,上面是跳蛋的远程控制程序,
“忍一忍,才是最低档。”
他施施然走到沙发处坐下,看着殷薄言渐渐泛起潮红的耳朵,
“上次的规矩,这么快就忘了?”
殷薄言看着那几扇明晃晃的落地窗,迟迟没有动作。
“还是你想去二楼,那里能玩的花样更多。”
“不……”殷薄言忍着后面震动频率越来越高的跳蛋开口,上次在调教室经历的折磨让他过于印象深刻,想起来都脊背发冷,“拉一下窗帘,可以么?”
“电影马上就要开机,我想我们彼此都应该为它负责。”
不给宣发添麻烦是最基本的要求。
殷薄言强自镇定着说,对上闻霖冷淡的双眼。
“好,那接下来的过程,我希望都按照协议进行。”
殷薄言看着他拿起茶几上的遥控设备,关上窗帘,一句话在喉咙里滚了几圈,最后说:“好。”
他今天穿了一件深灰羊毛大衣,里面叠穿白衬衫和米色针织衫,衣服不多,忽略身后跳蛋对动作的影响,脱起来其实很快,直到全身上下剩一件白衬衫的时候,闻霖叫了停,
“这件留着吧,不用脱。”
白衬衫后摆稍长,站起身时微微遮住赤裸的臀部,露出修长笔直的双腿,瞧上去情色意味颇浓。
“撑到墙上。”闻霖说。
殷薄言走到墙边,曲起上身用双臂撑住墙,腰部下塌,使得臀部微微翘起,过去两周不到,上次的伤痕已经看不出丝毫痕迹。
闻霖走到他身后,一只脚插进他双腿中间,让他的双腿分得更开,而后“啪”的一声打在他光裸的屁股上,
“腰再下去些。”
那一声不怎么痛,但格外响,殷薄言感觉耻意慢慢爬上他面颊,咬了咬牙,还是高高翘起了屁股。
跳蛋已经停了,肠道里残留着一种麻麻的胀,他忍不住缩了缩穴口,不知这次闻霖又该如何折磨他。
这时,他鼻尖闻到一股辛辣的气味,侧头看去,闻霖拿着一个托盘走过来,托盘上面是几根五六厘米长的削好皮的生姜,约有三指粗,靠近根部的地方还浅浅挖了凹槽。
“闻霖……”
话才出口,穴口就感觉有一根粗硬冰冷的东西强行挤了进来。
“不,里面还有……呃……”
跳蛋被粗暴地挤到更深处,随之而来的就是一阵铺天盖地的火辣刺痛,穴里如被滚水泼过,他哀叫一声,如果不是闻霖把住他的腰,他当即就要跪在地上。
“不……”生理性的眼泪很快沾湿面颊,他顾不得任何自尊骄傲,哀哀叫着,“闻霖……不要……”
“啪!”
回应他的是一记狠辣的皮带。
“呜……”
白皙臀部上先是一道白痕,而后迅速红肿起来,力道之大,可想而知。颤抖的臀肉带到穴里的生姜,更是让殷薄言连缓和的机会都没有。
“我说过,这是惩罚。”
“既然不想塞跳蛋,那就换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