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身体急切磨蹭着对方,林骁想把他拨下来,但无济于事,只好托住他的屁股抱起来,伸手摸到了一片濡湿。
衣服和裤子都不太干净,林骁只好把他抱到浴室,狭小的浴室没有摆放浴缸,林骁把方窗放下来扶稳,空出一只手脱掉他的衣服裤子。
赤裸的身体泛出诡异的红晕,仿佛开出片片桃花。
林骁打开花洒,温热的水打在两人身上,林骁的衣服一下就湿透了,方窗扭过身,胸口贴在冰凉的瓷砖上,终于获得了一丝清醒,可转眼又沉没在欲海。屁股仿佛有惯性一样,翘起来磨蹭用穴口找寻着什么。
“求你,给我吧,求求你……”方窗急切的呢喃。
林骁几次也唤不回方窗的神志,愈来愈急切的磨蹭使得林骁裆部不受控制的撑起来,布料被打湿紧绷的贴住,雄伟可观的凸起来一大块。
林骁沉默了好一会才伸出手掌盖住方窗的艳红的乳头,轻轻揉搓,另一只手顺着光裸的脊背一路向下按在穴口,没有用力气,指头就陷入了穴中,一点点的深入,湿热的穴肉层层叠叠包裹住手指不住的吸允,方窗终于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呻吟。
感觉到穴内的松软,林骁送进
清脆的撞击声回荡在整个别墅,打扫的佣人被勒令继续打扫,厨师也在厨房热火朝天的烹饪食材。
方窗咬着牙,左脸颊高高肿起,嘴角挂着一丝鲜血,整个人一丝不挂的被压在餐桌上,两条修长的腿泛着青青紫紫的淤痕被死死抓住折叠上去,绵软的肉茎随着动作甩动,身下的穴口充血红肿被强硬破开。
卢飞森衣冠齐整,只拉开了裤链,紫红的凶器昂扬,毫不留情的抽动。却在到达顶峰之际抽离穴口,对着方窗的脸飞快撸动,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厚厚的糊住了方窗的口鼻。
方窗狼狈的呛咳出声,依然不屈。
白玉书缓步走下楼梯,手上慢慢的擦拭着眼镜。
“怎么啦?一大早火气这么大。”
卢飞森拉上拉链,拽着方窗的胳膊拖起来,抄起地上撕成碎片的衣服甩成绳状将方窗高高缚在楼梯的围栏上,使他脚尖堪堪点地。
“他想跑,跑到山下了,刚好被我捉住。”
白玉书啧啧出声,“时运不济啊,方窗。”
上拽的力使得刚痊愈的手隐隐作痛,虽然出逃失败,方窗脸上只有愤恨,不见害怕。
白玉书在餐桌前坐下,面对桌上的点点白灼视而不见。
“阿森,这宝贝性子比我们想的要倔啊。”
“哼,实在不行送张翡那去。”
白玉书抽出餐巾,走到方窗面前,细细擦拭他脸上融化的精液,露出的小脸虽然苍白但依旧精致的要命,这就是为什么卢飞森要把他关起来的原因,谁不爱漂亮小狗呢?
“宝贝,到了别人那你就知道我们对你有多好了。”
方窗“呸”的一声,一口唾沫混着精液啐到了白玉书那张文质彬彬装模作样的脸上。
白玉书紧皱一下眉头后,脸上笑容更甚,对卢飞森说:“不如现在就送过去吧,我等不及看他调教好的样子了。”
白玉书说的没错,张翡有个调教馆,众多字母圈的人都爱去他那里,不管是调与被调,主动调还是被动调都有相关服务内容。
方窗去的
方窗眼角逼出热泪,满胀感充盈着他的全身,林骁把方窗抵在墙上,托着他的双腿缓缓地动作,每一下都令方窗舒服熨贴,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感受席卷了他的所有感官,方窗。
穴肉突然收缩起来,挤压着肉棒,想要挤出什么来,是方窗到了,激昂的精液射在了洗手台上。
林骁抽出肉棒,捧住臀肉,俯下身去。湿滑的舌尖细致地描绘着小穴的入口,遛探进去,与穴肉交缠。方窗被下了一跳,穴口被激得急缩,反而把林骁的舌头吸得更深。一股水液倾泻而出,被林骁接得稳妥。
方窗神志恢复大半,此情此景让他无措慌乱。
“怎……怎么可以,别……别……”
林骁把他抱起来,冲洗干净,裹进被子里,亲吻他的额头。
方窗抓住他的手臂,一双清凌凌的眼睛看着他,林骁笑着揉搓他的头发,懂了他的未尽之言。
“你是世界上最干净漂亮的宝贝。”
方窗看着他走进浴室,身下的性器依然挺立。
张翡走进调教室,这是他
项目顺利,已经投入正式运营,林骁心情也颇好,终于可以放松两天。
回到家里,虽然窗帘依然紧闭,但家里的宝贝很乖,很听话,一盏小夜灯发出昏黄的光线,像极了以前外婆每晚等着晚归的外公时在门口点亮的黄色壁灯。
方窗窝在沙发里在看一个鉴宝节目,三个抱枕被他围在身边,营造出一个小窝。
听见门锁转动的声音,那双清凌凌的眼睛飞快的从电视上转向门口。
林骁对上那双眼睛,几乎毫无招架之力,一扫疲惫,伸出手来拥住了飞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