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期末的日子又大病一场。
「我就知道你还在不高兴,你要知道,人有三急,那不是我能控制的。」文绍均越说越委屈,眼眶都红了,「那是我第一次和nv生约会,我真的很想给你一个好印象。」
她居然把他弄哭了?周芍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根本没有凶他啊!
「那件事我不怪你,我赶着去维修中心,刚刚店长说了那间店只营业到十点。」
文绍均不相信她的话,「那你为什麽跨年不愿意跟我出去?你为什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
周芍被风吹得头有点痛,决定早点结束这场闹剧,用沉稳的语调说道:「其实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你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
文绍均的情绪慢慢平复下来,安静了许久,才问:「那个人是谁?」
「你不用知道。」周芍拿出仅剩的耐心,在心里默默决定好这将是两人最後一次见面。
「他b我还优秀吗?」文绍均分不清脸上究竟是雨水还是泪水。
周芍冷静地点头,「嗯。」
「他一定不是那种会在紧要关头想上厕所的人吧?」
周芍不知道该生气还是该笑,只觉得一切都很荒唐,「我想说的都说完了,你回去的路上小心。」
话落,周芍转身离开,文绍均在身後放声大喊:「我们拥有过的那些回忆我都会好好放在心里,今天起我会封锁你,你也别找我!希望往後你想起我的时候不会感到遗憾!」
一旁等红灯的机车骑士纷纷转过头来看戏,周芍此生从没这麽丢脸过,在雨中用跑百米的速度逃离现场。
周芍回到公寓时,浑身都有被雨水打sh的痕迹。
她站在二楼的外门前翻找钥匙,刚才离开「岛屿失眠」的时候走得太匆促了,笔电、外套、钱包全部随意往包里塞,她找了半晌都找不到钥匙。
周芍越找越心急,乾脆蹲在地上,把包包里的东西全部倒出来,岂料将每个角落都翻遍了,却仍然没看见钥匙的踪影。
不会是掉在咖啡厅里了吧……她觉得自己今天真的倒楣透了。
现在赶回去咖啡厅,可能没有充裕的时间回来换衣服……思及此,周芍才想起一件至关重要的事。
她还没跟文绍均拿电脑的维修费!
那个人刚刚还说要封锁她!
周芍又气又恼,方才被咖啡烫伤的地方正在隐隐作痛,电脑里的档案还下落不明,此刻她已经什麽都不想管,只想哭。
一阵脚步声从楼梯上方传来,那人走了几步便停住。
意识到散落一地的物品挡住他人的去路,周芍连忙低头捡起地上的东西。
朦胧的视线中,有块y影停在眼前。
他在她面前蹲下,替她捡起地上的钱包,漫不经心地问:「怎麽了?跌倒了?」
认出他的声音後,周芍抬起头来,泪眼婆娑地看着眼前的人。
男人有一瞬的怔忡,语调却仍是和缓,「哭什麽?」
「我的影片要重做了,我的资料可能会不见。」周芍越说越委屈,边擦眼泪边说:「我还忘记跟文绍均拿维修费,现在还被锁在外面……」
他没听懂她在说什麽,只是替她捡起地上的东西,「嗯,别哭了,帮你想办法。」
她的那番话毫无逻辑可言,她才不信他有听懂。
「你又没听懂我说什麽。」周芍x1着鼻涕说。
「不就是被锁在门外。」杨嘉恺把她从地上拉起来,「钥匙不见,先打给房东。」
周芍原先激动的情绪平缓下来,x1着鼻子说:「钥匙应该是掉在岛屿失眠了。」
「我帮你问梁佑实有没有看到。」他从外套口袋拿出手机。
周芍r0u了r0u眼睛,再慢慢说:「我刚刚被热咖啡泼到了,本来想先换件k子再去修电脑。」
杨嘉恺将视线转向她大腿上的咖啡渍,眉头深锁,明显很不爽,「怎麽弄的?」
「文绍均……」周芍话还没说完,人已经被他强势拖往三楼,「那个,我现在没空去你家坐坐,我要拿电脑去修。」
「不是说烫到了吗?」他的语气很凶,「先冲水。」
烫伤的肌肤在冲过冷水之後,终於不再那麽刺痛。
周芍用吹风机把头发和身上的衣k都吹乾才走出浴室。
杨嘉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见她出来,淡淡瞥了一眼,「梁佑实说下班会顺便拿你的钥匙回来。」
「是吗?果然掉在咖啡厅了。」周芍关上浴室的灯,大大松了口气,眼下终於少了一件烦心的事,「谢谢你借我吹风机,那我先拿电脑去修了。」
她把吹风机往茶几一放,背起沙发上的帆布包转身要走。
「等一下。」
周芍怔怔地回头,「什麽?」
他拿起手中的烫伤药膏晃了晃,「先擦药。」
「不用,我快没时间了,我还要赶地铁。」
周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