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珩已经不想再浪费时间了,他抽出手,把手指上陌生的、粘腻液体抹在勃发的性器上,扶着肉棒直接对着又快要紧缩起来的穴口压了进去。
足有儿臂粗的肉棒抵在指尖大小的穴口不断用力,整个花埠都被抵得凹陷进去,最后退无可退的被迫敞开口子容纳男人的欲望。
沉嘉禾疼的说不出话来,她觉得自己像是被人撕开来了一样,刚才谢珩做的扩张和润滑在这样巨大的尺寸差异下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她疼的发抖,眼泪不断的往外流,积在办公桌上变成冰凉的一团水渍。
但谢珩却爽的头皮发麻。
沉嘉禾年纪小,身量和谢珩比起来也娇小,谢珩一插进去就觉得里面紧的不行。
湿滑柔软的穴肉严丝合缝的包裹着肉棒,穴口像一圈橡皮筋一样紧紧的勒着他,细微的疼痛反而将他的性欲完全激发了出来。
谢珩差点没能忍住从尾椎骨一路窜进大脑的快感,他绷紧了下颌,另一只手转而掐住沉嘉禾的腰,用力的往里面撞进去。
后入的体位让这一下直接撞到了深处的宫口,沉嘉禾哀叫了一声,陌生的酸疼感一下子就让她软了身子。
但谢珩只觉得一股温热的液体当头浇下来,本就紧的不像话的花穴瑟缩了两下,看起来可怜的不行。
谢珩缓了一下才从陌生的快感中找回自己的意识,他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终于松开了一直按着沉嘉禾后颈的手。
但这只手很快就用力掐住了沉嘉禾的腰肢,他像是还不满足于这个深度一样,在用力的肏进去的时候,还要握着沉嘉禾的腰往下压。
“太深了……”沉嘉禾忍不住哭着求饶,“求你,别进去了,我好疼……”
谢珩这时候才注意到他根本不认识这个声音的主人,尽管现在这个干净清澈的声音被迫沾满了下流的情欲,但听起来依旧稚嫩。
稚嫩可怜到让谢珩的性器因为这个认知而硬的发疼。
他的舌尖抵了抵上颚,无声的露出了一个如果让沉嘉禾看到一定会害怕的笑容。
“嘘。”谢珩的一只手在沉嘉禾的脊背上轻轻的来回抚动。
他摸到女孩纤薄的背上微微凸起的脊椎骨,往上是一对漂亮的蝴蝶骨,再往上就是一段白嫩的颈子。
谢珩的手又放回了沉嘉禾的后颈上,他发现自己最喜欢的还是这个姿势。
“呜……”沉嘉禾又哀叫了一声,谢珩进的实在太深了,她的小腹酸疼酥麻的像是要绞起来一样。
但梦里没有半点逻辑可言,被粗暴使用的女孩私处还在不断的流出粘腻腥甜的花液,随着谢珩一次次尽根抽出、尽根没入的动作,淌满了两人交合的地方。
黑色的丝袜上被捣成白腻泡沫的淫水在慢慢的往下流,谢珩掐着沉嘉禾的腰,像是一只陷入发情期只知道交配的雄兽一样,不知疲倦的重复着肏弄的动作。
花穴已经被拍打的一片殷红,就连深处的花心都被撞得微微打开一个小口。
沉嘉禾一直在哭,一开始还在哭着求饶,但后来大脑被慢慢堆积起来的快感侵蚀的连求饶都忘记了,只会随着谢珩的动作发出断断续续的低低的呻吟。
又是几十下蛮力的肏弄之后,沉嘉禾的身体猛地一颤,脊背不自觉的弓起来,紧咬着肉棒的花穴剧烈的挛缩起来。
大股温热的花液浇下来,本来就已经在咬牙强忍着射精欲望的谢珩整个脊背一麻,只来得及挤开规律收缩着的穴肉抵到最深处,浓稠的精液就照着微微张开的宫口射了出来。
被灌了精的沉嘉禾还在微微发抖,尽管这只是一个梦,但对她来说这是人生中第一次高潮,却和她想象中的完全不同。
粗鲁、暴力,像是动物一样被压着灌精。沉嘉禾的身体还因为陌生的快感而酥软的使不上力气,但眼泪却再次流了出来。
而对于谢珩来说却截然相反。
在他二十六年的人生中,这一刻的快慰大概要比他正式成为谢氏真正的掌权人的一刻还要更甚。
毕竟后者甚至不需要他全力以赴,而前者是他全力以赴也无法强求的来的。
谢珩第一次体会到性爱中令人着魔的魅力,他从指尖到大脑都像是要被蜜糖般的快感所融化。
如果这是在现实生活中,他想他现在甚至愿意不考虑任何利益关系直接娶身下这个陌生的女孩为妻。
这个想法突兀的出现之后,谢珩突然对一直背对着他趴在桌上的女孩的模样起了好奇心。
射精后还没完全软下去的肉棒还插在充血红肿的花唇中间,深粉色的肉棒和艳红色的花唇间,挂满了白色的淫液,里面或许还有他刚刚射进去的精液。
谢珩的目光在这里停留了近十秒才往上挪。
趴在办公桌上的女孩穿着他的秘书们最常穿着的衣服,白色的衬衫、黑色的包臀裙和黑色的丝袜,但是她的头发是未经烫染过的黑色长发,此刻被盘在脑后,还有点不服帖的刺出几缕来。
在松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