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姐姐啊——
怎么别人说什么都信呢?
姿容出众的如妖精般的少年心底闪过一丝伪善的担忧——
姐姐生的那般好看,那么多人觊觎,还这般天真……
就像是那一群狼堆里的无害洁白羔羊,哪怕缩在最角落,那群眼底冒着绿光的凶恶的、贪婪的狼也是不会放过她的。
果然……
还是在他身边最安全吧?
他会好好保护姐姐,姐姐想要什么都可以,只要——
只要不离开他。
单单是这样想着,他呼吸就不自觉急促起来。
他想到姐姐柔软纤细的指尖,想到姐姐白皙柔软的腰肢,那么有韧性,被摆成什么姿势都是可以的吧?
他有暗中比量过的,他两只手就可以完全圈住姐姐的腰,让姐姐避无可避。
江淮川眼角赤红,悄然变化了一下姿势,见宫人将看起来有些不舒服的你带离席位,他眼底一暗。
他挡住江清礼朝你的方向看过去的视线,让几个早就准备好的宫人做掩护,自己则动身朝早就约定好的屋子走去。
越走越快,到最后已经是快要跑起来了。
到约定好的屋子的时候,他已经是气喘吁吁,面色却是怪异的、兴奋的涨红,双眼瞪大,那双极黑的眼瞳内溢满了疯狂的迷恋。
他将那只无知的羔羊找到了。
他要将她亲手送进自己的囚笼中。
你在喝下一杯酒之后就觉得身体在奇怪地发烫。
这点烫像是从天灵盖一路蔓延到脚底,让你双眼不自觉地眯起,眼波荡漾。
一旁的宫人低声唤你,却被你一个眼神扫过来,半边身子都酥了。
他稳了稳心,小心翼翼地将你扶起,哄着你往约定好的屋子走去。
不知是不是因为他的私心,你们走的很慢。
到那间屋子的时候,里面已经站着一个少年——
红衣少年颇为不耐地倚在门口上,门一被打开,少年的目光在触及被扶着的少女时炸开了毫不掩饰的欣喜。
他从宫人手里接过已经阖着眸,有些晕晕乎乎的人,极具占有欲地将人整个掌控在掌心,严丝合缝地贴向自己。
他甚至未看宫人一眼,将人牢牢固定在自己怀中,让宫人快滚。
宫人清楚地看见了那个诡艳的少年面上的病态迷恋,他不敢多待,连忙转身离开。
走之前还带上了门。
透过门的缝隙,他看见了比少女还高一个头的少年俯下身,急切地、贪婪地寻着少女的软唇。
少年被少女乌黑的发顶遮住了半张脸,露出的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瞳内迷离痴狂,像是陷进了什么美梦中,上挑的狐狸眼中泛出明亮水意,洇湿赤红眼尾。
宫人心尖一颤,手上快速地将门合上,隔绝了吞咽水声以及少女无力的、娇柔的低泣。
屋内温度渐高。
你被人探索着。
从汗湿的额头到小巧粉嫩的脚趾,每一寸,每一分,都染上了难以磨灭的痕迹。
江淮川只觉怀里的身体又香又软,他忍不住按住她白嫩惹人怜爱的小腹,动作微微下压,引得少女有些不适的低呼后才如梦初醒。
他之前从未考虑过这样的问题,如今倒是担忧起来——
这里这么小,真的吃得下吗?
【车】
江清礼得到宫人的消息赶来的时候,江淮川正低声哄着你穿鞋子。
江清礼停在屋外,看见了你眼角未褪的红和眉间的媚意。
他眼尖,还看见了你衣领下修长脖颈一处隐秘一侧的一点红痕。
像是某个人得意地留下了印记,却又小气地不愿更多人窥探。
江淮川一脸餍足,声音轻柔,像是在哄小孩,“姐姐穿上鞋子吧,地上凉,你身子弱,感冒了怎么办?”
屋内还有着未散的石楠花香。
江清礼右手食指神经质般轻颤了一下,怒到极致,他甚至扬起一个堪称温和的笑、
他走上前,从江淮川手中接过你的鞋子,半蹲下来,亲手给你将鞋子穿上。
你被吓了一跳,脚下意识地往前一踹,纤细细腻的脚腕却被男人宽厚的手掌握住,分毫都都动不得。
尊贵的九五之尊半蹲在你身前,仰视着你,嘴角上扬的弧度一分一毫都未变。
他看起来清风朗月,端的是君子世无双,手下却在摩挲着自己早亡的臣子的妻子的脚踝,细致的不放过每一寸。
那处有着一个牙印,是缠人的少年留下的,印子很深,喜爱与占有像是溢满了这个小小的牙印。
你心中发慌,原本看到江清礼的惊喜消失,敏锐地察觉到他的不对劲。
你声音还带着过度使用后的沙哑,“……皇上……”
江清礼垂下眼,未应声。
他看见江淮川那个该死的贱人眼底闪过的怨毒,看见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