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吃瓜涨好感度他就完全是在把别人的痛苦当做自己的乐趣。
又或许不是痛苦,反正宋辞镜在沈决这已经彻底进入了黑名单。
出不来了的那种。
沈决收了角色面板,略带困倦的打了个哈欠。
说来也是奇怪,在卡俄斯神殿的时候他总是睡不着,可来到王宫后,他就像是瞌睡虫成精,每天无时无刻都在犯困。
好像恨不得一天能睡上个二十四小时。
沈决摸着《天罚》上床,心说那就睡一下好了。
反正今天这么累,睡一下也不会怎么样。
沈决又做了一个梦。
只是这次的梦格外的不同。
梦里的他穿着一身男士的黑色大衣,浅金色的头发随风飘扬。
他背靠着高了他一大截的路勒斯,路勒斯穿着黑色的西装,紧紧的握着他的手。
他们周围围了密密麻麻数不清的数不清的人。
无数的枪口对着他们,沈决的身体已经十分疲惫了。
他感觉到自己的手臂酸痛不已,就连站着的腿都藏在裤管底下微微打颤。
但即使如此他还是坚定的握着自己背后的人的手,正如对方用力扣住他的手一样,他也是那样的用力。
陆拾哥哥。
他的嗓音不是熟悉的清亮空灵,宛若神邸低语,反而是清朗干净的男声。
沈决的声音带了点笑意,似乎根本不将把他们团团围住的这一支军队放在眼里:看来我们得死在一起了。
他背后的人声音低沉沙哑,却也是轻快的:这点蝼蚁而已。
他话音刚落,沈决便觉脑袋一疼,有什么东西被抽走随之而来的是面前大片大片的人跪倒在地,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
沈决脸色苍白了一点,却仍旧强撑着,甚至语气都十分无奈:你用异能就用异能,还非得压榨我的精神力陛下,你就这么不愿意和你的王后做一对亡命鸳鸯么?
路勒斯轻轻哼了哼:死在这些小卒手上?你不嫌到了地府里丢人?
沈决无语低叹,却将路勒斯的手握得更紧:我觉得你得明白一件事。
他紧紧依偎着路勒斯,浅金色的眸子注视着没有被异能影响到迅速上前的人:以你的身份,无论死在谁手上都丢人。
你说得对。
眼见终于有人忍不住开枪攻击沈决,路勒斯飞速将沈决往自己身后一拉,扣下手里的扳机,子弹穿过了对方的子弹,打在了人群中炸开。
小规模的爆炸掀翻了不少人,路勒斯护着沈决,挑起的唇虽然有些苍白,却仍旧带着无法抹灭的自信和肆意:所以别想做那亡命鸳鸯了。
他还抽空摸了摸沈决的脑袋:多不好听。
沈决抬手替他擦拭了一下又从他肩膀上留下来的血:行行行。
他俩轻松的像是在外散步,而非面对整个叛军以及自由联盟:你是一家之主,当然听你的。
他微扬起唇,掏出自己的枪对着身后欲要偷袭的人就是一枪。
后坐力让沈决往路勒斯身上撞了一下,他甩了甩自己微麻的手,看着同样发生在他面前的爆炸,无声的叹了口气。
他并不喜欢战争,也不喜欢这样无止境的杀戮。
可这并不代表他会任由人宰割他和路勒斯。
就像是路勒斯说的那样,亡命鸳鸯可不好听。
他还想和路勒斯再看一次樱花,想让路勒斯再陪他过一次生日。
路勒斯可是一直都没有好好的给他过过一次生日。
沈决忍着自己手臂的震痛,低头去看枪上的能量格:陛下。
他尽量用轻松的语气说:子弹不多了。
路勒斯那边却是直接丢掉了再也打不出 三十八片海
沈决抿唇。
路勒斯说得对,除了在某些特定的时候,他从来没有让他受过伤。
他肩膀上的伤口就是为了保护他而被一枚子弹贯穿的。
星球之主,从不会受伤。
却因为保护他
别想那些有的没的。路勒斯屈指敲了敲他的脑袋,伸手从他手里拿过只剩下三发子弹的能量枪:是人就会受伤,就会死。
沈决心头一紧,几乎是下意识的,另一只空掉了的手也抓住了路勒斯的手:陛下
他终于绷不住,声音染上了点焦急:你不能丢下我。
路勒斯安抚的捏了捏他的手:阿决,别任性。我不会死的。
似乎是怕沈决不愿意离开,他轻声说:再说你的愿望不就是活下去吗?
沈决却更加慌乱,他紧紧的攥着路勒斯的手,几乎恨不得用胶水将自己和路勒斯黏在一起:是,我是想活下去。
他抬头看着路勒斯,眉头皱在一起,浅金色的眸子也满是急切:可我想和你一起活下去。如果你让我一个人走,还不如现在用剩下的子弹给我们一个了断。
沈决看向围住他们,一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