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白,我真的好想你,你回来吧!」徐扬说。
「……」齐少白被徐扬感动的一蹋糊涂,眼睛本来就因为头上肿一包很痛而溼溼的,现在更湿了。
他轻轻推开徐扬,与他拉出一点距离,眼睛热切的注视着眼前的爱人,嘴唇半张微微喘着,吐气如兰。这是个再明显不过的邀请。
徐扬一秒鐘就做出反应。他微微俯下头,吻住爱人的唇。
这回不再是浅嚐即止,而是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不过,也没人打算收拾。
齐少白用力的回抱住徐扬,两张嘴四瓣唇吻的难分难捨缠绵悱惻颠沛流离,两个躯体紧紧贴在一起。
这样的氛围、这样的情绪、这样的环境,这样的时间点,不发生点什么,简直禽兽不如。两隻鸟饿了那么久,再不餵食,可真要饿死了。
先有反应的是徐扬,布料柔软的睡裤,根本挡不住猛禽,鸟头硬梆梆的顶上来,小齐反应过来的时候瞬间面红耳赤。
面红耳赤是害羞的,但更多的是兴奋。
齐少白的情慾完全是徐扬开发出来的,他一点一滴的反应都看在徐扬眼里。徐扬一边亲吻,双手一边往下抚摸,从背摸到腰再摸向浑圆的臀肉。他托着齐少白的pi股,将人挪的与自己更近,下身贴紧的完全无缝隙,两隻鸟挤成一团,隔着睡裤相偎相依。
徐扬的手持续的揉着小齐的臀。他一向非常喜欢齐少白的pi股,又白又嫩又圆又坚挺。他轻轻的拍了一下,还能感觉pi股蛋在手里弹了两下,他简直爱不释手。
「哥,」齐少白在徐扬又揉又捏又深吻的激情状态中,勉力拉回一丝神智,他含含糊糊的开口说话:「哥,你别再打我pi股了,我,受不了……」软声软气的求饶,边说边喘,y靡至极。要不是徐扬亲眼看见那个被他揍的发红带紫的肿pi股,跟之后齐少白好多天还不能安稳坐着的疼痛状态,徐扬几乎都要以为,齐少白在求着他多拍两下。
「好,好,不打你,」徐扬很心疼的将手离开齐少白的臀部,改扣住他的腰背,继续啃吻齐少白的脖子。他轻轻地舔着他锁骨上的瘀青,轻轻的吸,将它吻成一个爱的印痕。徐扬一边吻一边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打你的。再怎么样都不能动手,这百分百是我的错,你罚我。」他停下亲吻,认真的看着齐少白:「我发誓,我以后如果再对齐少白动粗,我……」齐少白用一个吻截断徐扬的话头。
他伸手到自己的背后,拉住徐扬放在腰上的手,慢慢朝下移,移到pi股上。
「你,」齐少白脸红的要滴血,他咬着唇,支支吾吾的说:「你,拍轻一点。」
徐扬惊讶的看着羞红的齐少白,忽然顿悟。
以往他们的闺房之乐,徐扬总不自知的玩弄齐少白的pi股,又吸又舔揉捏搓掐,偶尔发疯还会咬上一口。其中徐扬最喜欢让齐少白趴跪着,将翘高高的pi股拍来拍去,看臀肉像水波般荡漾,看的徐扬也荡漾。
齐少白怕疼,但就算被拍了被咬了,对于徐扬的癖好也总是配合。
徐扬以为他在配合。
现在看来,他不仅仅只是配合,他还得趣了,他乐在其中。
难怪,那天被打成那样,他居然有反应。
不过徐扬不可能再对他动手了。那天的情绪失控,是极其不应该的。那是犯罪,是一种暴力,更是一种羞辱。在徐扬回过神的时候,他后悔万分。
现在就算齐少白暗示他愿意,徐扬也不肯。
齐少白看徐扬迟迟没有动作,他牙一咬,从徐扬身上爬下来,趴到床上。抓了被子一角盖在头上,鸵鸟一般吞吞吐吐的说:「哥,你帮我,检查看看,pi股,到底好了没?」他羞的不敢见人。
徐扬看着趴着的人,即使没有特别垫高,pi股还是挺翘着。齐小狐狸此刻还轻轻摇了摇pi股,明示自己的难耐。
引人犯罪!
徐扬心头火起。这次是慾火,轰的一把烧的他纵使是老司机,也差点把持不住。
他的手有点抖的伸出去扯下齐少白的睡裤,前面卡着他的鸟,差点给折了,齐少白小声的嚶了一声,又翘了一下pi股,自己手动解救齐小鸟的困境。
徐扬将睡裤整个扯开,盯着那个已经完全恢復的白白嫩嫩的pi股看,沙哑地说:「已经都好了,瘀青都退了。」
「你,你再摸摸,检查仔细一点。」齐少白的头藏在被子里,有没有脸红,徐扬不知道。但是刚刚掀开的上衣下襬露出的那节腰,已经红了。
徐扬也不再迟疑了,他知道齐少白这么主动是为什么。他怕徐扬有阴影,从此不敢再碰他的pi股。
那怎么行。
齐少白当然不喜欢被暴怒的徐扬痛揍。但是,在情欲高涨的爱人面前,他不介意被拍打几下,他知道徐扬喜欢,他自己也挺享受。一点点痛感、清脆的啪啪声,都激的他慾火更炽旺。
是不是有点儿小变态?
在徐扬试探的啪的一声拍上他pi股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