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邹嘉铭已经吻上了宁辰澜的嘴唇。宁辰澜惊惧之下狠狠咬了一口他伸进来的舌头。
邹嘉铭吃痛退开,用手擦了一下嘴唇边的血迹。而宁辰澜尝到了嘴里的血腥味,alpha信息素最浓郁的除了jy就是血液了。他控制不住身体的排斥反应,一阵干呕,坐在地上咳个不停。
而这时,邹嘉铭也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信息素气息。比之前宁辰澜的木香还要更加馥郁,香甜,就像是oga信息素的味道。
我的人在哪
邹嘉铭不可置信地凑近去闻,宁辰澜拚命地躲闪,他害怕自己oga的身份暴露在这个疯子的面前。可惜无济于事,他双手被捆,被绑架后长时间的挣扎和发情热来临前的不适令他手脚虚软无力,轻易地就被眼前兴奋到两眼放光的alpha压製。
邹嘉铭扯开宁辰澜的衣服扣子,露出一截白皙的脖子,一对性感到恰到好处的锁骨在衣领下若隐若现。他凑到宁辰澜后颈腺体的位置,本属于alpha的木香已经浅淡到所剩无几,而另一种更加诱人的香甜气味正源源不断地弥散开来。那是一种清雅的花香,却有着最为撩人的神奇魔力。
邹嘉铭咽了咽口水,眼睛里闪着诧异的喜色,他低笑两声,自言自语地说道:“难怪,我就说嘛,你是一个oga,哈哈哈,niki,你是一个oga!我都要为你鼓掌了,骗过了那么多的人。”
原来他第一眼没有认错,宁辰澜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oga!他看上宁辰澜后自以为性取向变了,觉得alpha操起来才更有滋味。但此刻得知宁辰澜是一个oga内心又开始狂喜。
这样的话他就不止想要尝尝他的滋味了,他要把宁辰澜关起来,占有他,让他怀上自己的种!
隐藏了这么多年的秘密终于暴露于人前,宁辰澜痛苦地侧倒在地上。视线仍然被掠夺,宁辰澜在一片黑暗中看见了小时候的自己。
那时候的宁氏大宅还崭亮如新,刷着鲜艳的橙红色屋顶和姜黄的墙纸。他穿着卡其色的背带裤,扎一件雪白的小衬衣偷偷扒着门缝看房间里的父母吵架。
“你就放任爸这么做吗?”
“不然呢?他是我父亲!”
“澜澜长大了该怎么办?”
“那你倒是再给我生一个alpha啊!”
那个时候的宁辰澜听不懂他们在吵什么,以为父母是为要不要给自己生弟弟妹妹而吵架。其实他都可以的,他喜欢弟弟妹妹,没有的话他也可以自己一个人玩。
直到他十八岁性征显现,第一次发情期来临,他才明白原来自己出生就是一个oga,而他的家人却从小就告诉他,他是一个alpha。
爷爷那时候已经卧病在床,拉着他的向他忏悔。宁氏血脉孤零,爷爷只有他爸爸一个孩子,可他爸是个一心隻追求艺术的画家,根本不想继承家业。主家人丁寥落,旁支却亲戚众多。这些叔伯兄弟都指着股份分红过活,全是一帮酒囊饭袋,根本没有能堪大任的人。
倘若宁辰澜不是个alpha,那么宁氏落在他们手里,不出三年就会被败光。
因此他作为长子嫡孙,一出生就被安上了alpha继承人的身份,也只能顶着这个身份继续走下去。
宁辰澜原本以为永远也不会有人发现,如今秘密被堪破,还落在了他最讨厌的邹嘉铭手里。
偏偏该死的发情热还到了……宁辰澜难受地咬紧牙关,不让呻吟声溢出丝毫。
邹嘉铭全身的血液仿佛都沸腾起来往一处去。属于oga的发情信息素浓重得如有实质,将他层层迭迭笼罩起来。
实在太甘美了,他的犬齿犯起了痒意。
小道上,破旧的麵包车开得颠颠簸簸像一个废旧的铁皮罐子般哐啷作响。王一鸣抱着金属手提箱坐在副驾,脑海里是回头那一幕。被绑的alpha蒙着眼坐在地上,他的面前那个疯子背光而立,脸上是兴奋到诡异的笑容。
王一鸣摸出裤兜里白色的手环,不知道它的主人此刻正遭受着什么折磨。他于心不忍地摩挲了一下,手环显示屏突然自动亮起。王一鸣从来没用过最新的智能手环,隻买过一个二手的老款,需要按动手环侧面的开机按钮三秒才能启动。
他摆弄半天,不知道怎么关掉它。一条未读信息跳出显示框“回来吃饭吗?”,他抬手一拨,第二条接踵而至“我在家做好了饭,等你。”
原来有人在等着它的主人……
“你在干嘛!”王杰余光瞟到王一鸣把手环打开了,骂他:“快关上!”
王一鸣忙递给他,解释说:“不小心弄开的,我不会关。”
王杰骂骂咧咧嫌他笨,一手把方向盘,一手操作手环。此时对面有一辆车过来,他靠右让出半边道来,谁知那辆车不但不配合错车,还盘子一甩整个横在了路中央,将他们堵在了这里。
王杰一脚急刹,差一点儿撞上去,他正想破口大骂,随即脑子灵光一闪。这不可能是开车技术的问题,对方这横停的架势分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