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转身,扑进男人怀里,血液里咕噜着气泡,胸口也冒出粉色的烟来。他小声说我也是呀,我也是。
夜色中的楼顶,俩人甜蜜接吻,互相纠缠,密不可分。陈书竞用宽大的手捏他的臀,手法粗鲁色情,让他又痒又疼。
可惜飞行员在场,没有揉深。
江桥配合地扭动着,满面绯红,有种犯贱的享受感。突然间却记起怀孕的事来,顿时身体一僵,从梦境跌入现实,血液瞬间凝固。
他冷了,被风吹得发抖,在热吻中睁开眼,正望见远处的水立方闪灯,又换了红艳的光芒,像身处无望的深海,看见远处船隻燃放烟花礼炮,难免嚮往。
心存幻想。
他向后仰头,把嘴唇和陈书竞分开了,眼里水雾瀰漫,手掌无力地攀住肩膀,身体微微颤动,很戏剧化地抖着。
这氛围太过美妙,话语在他心中反复盘旋,像高压水枪,都喷到喉头了,临门一脚,又被踹回去。
陈书竞问他:“怎么了?”
“……我饿了。”江桥说。
那晚,俩人在一家法餐厅吃饭,紧邻故宫,正对东华门。坐在靠窗的阳台,路灯映照下是红墙古朴的建筑,底下淌过护城河。
陈书竞十分敏锐,手臂搭在椅背上,冷静地打量他,“江桥,你怎么不高兴,是我做错了?跟我说。”
江桥连忙摇头,又不知道扯什么,只能看了眼手机,“不是,我……啊,有电话。”
他匆忙接通了,又挂断,“是推销贷款。”
陈书竞扒拉着小牛里脊,不经意道:“你要总接到这些,就把手机号给我。听说有团队收集买卖私人信息,我请人问问,别烦你。”
江桥呼吸一窒,心潮涌动。
他本来还能忍着,但就这一秒,忍不住了。他像个傻逼,蠢兮兮地想:我的天,我男人这么体贴,也许他……万一……
“我怀孕了。”江桥脱口而出。
“……”
陈书竞噎住了,把牛肉全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