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
他将话说了三分,留了七分未尽之意,但是就到这儿了。姜蘅一颗心渐渐地落回了实处,又怅然若失,免不了自嘲似的低头苦笑了一下,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期待什么。
很早的时候起,她就知道他生得一副慈悲法相,修得却是一颗无情道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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