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磨着,花苞受着双重挤压刺激,很快便又在他怀抱里泄出一大股花液。
等她全身的那股无力战粟过去,谢修衡才贴到她耳边说着小话,他身上带着檀木香气绕着阿舍鼻尖,吸出来的气息又洒在她耳窝中,痒痒的,“学会没有?就是这样摇。”
说罢,又放正阿舍,双手护着她盈盈腰间,自己半躺在塌间,一副游刃有余的懒散,狭长凤眸里似带着能把人卷进去吞噬的渊,身上上头的袍子还规整的挂在上身,只要不看下头,正经的像是刚中探花的状元,正检验阿舍的学问。
阿舍全身还带着高潮过后的酥软,坐在上头,等那阵刺激的余韵过去,手才扶着他有力的臂弯,上下晃动起来,她没在上头过,没有章法,只顾着自己舒坦,慢慢摇晃着。
谢修衡的茂盛耻毛抵着花苞处肿胀突显的阴蒂,上翘的龟头和棒身随着阿舍的摇动,划过肉壁处的敏感点,上翘又粗长的龟头直戳着最深处的敏感媚肉,穴里头不断分泌出来淫水,在滑动中流出许多,打湿了俩人的交合处。
阿舍简直要舒坦死,她要是难受就摇快点,舒坦就慢慢的磨蹭,全凭借着自己,但谢修衡就有些难耐了,肉棒包着湿滑的穴肉,但却不能大力撞动,根本不如刚刚大开大合来的插弄来的痛快。
手抚上她软绵的臀,大力揉捏着,弄出许多红痕,喘着:“动快点。”
阿舍先下还沉迷在情欲所带来的欢快里,被下头一阵一阵的欢快舒服的眯了眼睛,红唇泄出欢愉的叫声,似是猫发春,根本没把谢修衡的话听进去。
她被激烈的情事弄没了羞耻心,自顾自的把他当个角先生,还捉着他的手放在奶子上面去。
下头是舒坦了,可奶尖却空落落的想要被人揉捏,吮吸。
谢修衡怎么能如她愿,不但没抓她的奶子,还把她整个人提起,挺立的肉棒滑出了还泛着水的花苞。
穴口还不断瑟缩着泛出水,里头粉肉恋恋不舍的还勾缠着随肉棒翻了出来。
“自己掰开穴肉,弄进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