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舍被他吊的不上不下,十分难受。
他稍稍偏头移到阿舍的耳边道:阿舍,求我。这也是自进屋以来他说的第一句话。男人的声音因忍耐暗哑低沉。
他说这话时带着笑,热气扑在阿舍耳上,让她颤抖了几下。
明明是他蛮来生作地自己拉着她做这肮脏事,这下他冠冕堂皇地一句,倒成了她求他一起下风月。
他自己衣冠楚楚,而自己却是赤条条、毫无隐藏,好不公平。他与她之间总是这样,差了一大截。
谢修衡总高于阿舍之上,身份如此,就连情事上面也是如此。
阿舍想着,心中无端的又带了几分怨,奋力抬头咬上了谢修衡的耳垂。
可男人却被这十分暧昧的亲近迷昏了头,痛意也变成助兴的催情药。
修长灵活的五指又伸到了阿舍的花苞里,带着情意的狭长凤眸潋滟着水光,爱意尽数投进了阿舍眼里。
或许是刚刚的窥探让他记住了女人每个地方的位置,他没看位置却找的极准,两指插了进去,缓缓做着扩张。
汁水打湿了他的指。
阿舍,好湿。他额头蹭了蹭阿舍。
又用另只干净的手,轻轻触摸了下阿舍早年间留在额头的那块小疤,喃喃道:有我在,往后不会再有人敢欺你了。
阿舍听到他这话,想着这是她初记得谢修衡的标志。人人都骂他叛国狗贼,忘恩负义,她也曾骂过,怨过,可如今他在她面前没变,还是那样子。
那谢修衡到底是怎样的。
心里堵的满满,下面也被他用指捣鼓的又添了几分湿润。
等到扩张的差不多了,他才从阿舍身上起来。放出来自己硬了许久的阴茎,随意的撸动几下,龟头处因为硬的时间太过久,而滴出来几丝清液。
内衬却仍松垮垮的挂在身上。
他将阿舍的白皙姣好的长腿架在肩上,抓着自己的已硬邦邦的茎身在她湿漉漉的穴上滑动,他那里生的很粗壮,龟头翘起,茎身突出青色的经络来。
小洞已经充分湿润,肉棒又硬又烫,阿舍可以感知到肉棒上的经络,很烫。龟头在滑动中不小心闯了进去。
感知清清楚楚,她却不敢低头去看。
呃啊突如其来的异样感,让阿舍有些不习惯。
硕大的龟头刚进去便感受到了由四面八方而来的湿润挤压,舒坦的他闷哼了一声,穴里的小洞被龟头撑出形状,仍源源不断的吐出淫水来。
谢修衡怕她初次会痛,并不急着持枪直入,而是探到她的阴蒂,轻轻的揩动几下,下身的肉棒才缓缓的探进洞穴里。
呃哼肉棒上的经络和龟头的翘起擦过她穴里敏感的嫩肉,又因行动缓慢,让她有些痒痒的痛快感。
直到顶到最里面时,谢修衡才加了点力气,抽动了起来,穴里的淫水也顺着他的抽动,流动出来,清黏的淫水中掺杂着几丝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