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鸡巴套子了,由于玩弄过度,穴口肿起的嫩肉已经变得像阴唇一样嘟起。
盛景昊一边抽泣一边把屁股往后蹭,脑袋里一片空白,只剩下要吃男人的大鸡巴止痒这一个念头,身体被强行填满的快感和被支配的恐惧比毒x更加让人上瘾。
“哪里痒?”梅屿睨了他一眼,晃了晃胯部,用龟头在穴肉里打圈,“不说清楚就算了。”
“哈、啊…”盛景昊的眉眼浓如画,只是可惜平时一直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刻薄模样,此刻眼中盛着泪水,皱着眉头,满面潮红的瞪向梅屿,竟别有一番韵味,“屁眼…里面、痒…”
“是吗?屁眼才不会想被插吧。”梅屿无视娇嫩穴肉的恋恋不舍,连龟头都拔出去,“再给你个机会。”
“我…呜呜…”盛景昊着急的无意识摇着屁股,穴口被操出一个大洞,一时半会儿合都合不拢,“我的…我的…穴、里面,痒,好痒,呜呜呜,求求你了啊,我受不了了…要大鸡巴进来…嗯啊…!”
梅屿这次信守了承诺,立马把着柱身一捅到底,小穴顺从的把整个阴茎吞回去,乖巧的吮吻起来。盛景昊的淫叫声都变了调,尖叫一声,马眼猛地射出一大股精液,阴茎在抽插间左右弹动,小部分白浊甚至飙到梅屿的嘴角。
场面一度色情到了极致,视觉冲击过于强烈,梅屿强忍射精的欲望,和高潮间强烈收缩的肠肉较劲似的,阴茎更有力的撞进穴里,睾丸拍打在会阴发出响亮的啪啪声,“原来男人真的用后面高潮啊?你被开发出来的逼穴比女人纯天然的骚多了。”
梅屿把嘴角的白浊舔进嘴里,俯下身去和盛景昊接吻,逼着他把精液和两人的唾液统统咽下去。
“唔…唔…唔呕,咳,咳咳,”盛景昊尝到腥味,皱着眉不愿意吞,可梅屿压着他的舌头把粘液往他的喉咙里推。
梅屿不满他的反抗,用手掐住他的下巴,手指伸进口腔里一阵乱搅,“现在屁股里多了一个逼,下次又有想法了,是不是要迷晕一个男的胁迫他操你的骚逼啊?真淫荡啊。”
“我是男人,哈啊,没有…逼…呃啊!”盛景昊被他的咄咄逼人气得发抖,感觉到埋进肚子里的大鸡巴又开始动了,惊慌失措的叫了一声,“不要,我还…我刚刚、才射过,不要动,嗯啊!”
“不是,不是、这样,呃啊,慢点,慢点,我刚刚才,嗯啊啊,不行、了,里面、好奇怪,”盛景昊仰着脸无力的还嘴,声音好像受了委屈似的战栗不已,用手去推男人的腹部,力气轻得好像爱抚,为了躲避大鸡巴的猛烈进攻,腰部高高挺起,胸前挺立的乳头在男人眼皮子底下左摇右晃,仿佛在诱惑他去疼。
梅屿一口含住其中一个骚豆,嗦得啧啧作响,用手掐住另一个,用力的揉捏起来。
“疼、嗯,”盛景昊被掐出眼泪,无处发泄的快感到处流窜,快要把他逼的发疯了,刚射过精的阴茎半软不硬的贴在小腹,马眼里流出来大量骚水盛在腹肌凹陷里,乍一看会让人以为是意外失禁的尿液,“受…不了…了,我不行了,停一下,停,嗯啊啊啊,放开、我,放开我,要坏了,肚子要爆炸了,不能再动了,呃啊——”
“不动也可以,”梅屿忍得很辛苦,悄无声息的拾起丢在一边的手机,盛景昊的小穴可谓是天赋异禀,每次插进去柔软的穴肉都会一拥而上,将他的包裹起来亲密的爱抚,“我要你答应我,之后不准再接近梅莲。”
“好,好,我都答应,都答应。”盛景昊小鸡啄米式点头,迷迷糊糊往梅屿那里看去,意料中那张俊美的脸藏在摄像头之后,只露出一双含着恶意的眼睛,“你——嗯啊…!”
“陆总,我弄得您舒服吗?”梅屿把他被捆起来的手按在底下,手机只拍到盛景昊上半身。阴茎迅速有力的抽插,肉体撞击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他的声音带着一点喘息,毕恭毕敬询问,“如果觉得我的活不错,陆总下次一定再来点我啊~”
“哈啊…啊,”盛景昊看到摄像头正对着自己的脸,挣扎着闭着眼睛左躲右闪,嘴唇张张合合想说什么却被体内不断顶到G点的鸡巴打断,“我,嗯啊,我不是…哼嗯…”
“陆总觉得还不够爽吗?”梅屿的额头滴下几滴汗水,舒爽的射精感在他白皙的脸颊上留下潮红,“没关系噢,陆总点了我一个晚上,时间还很漫长呢。”
男精噗噗射进使用过度的肉穴,被阴茎挤出穴外,镜头没有拍到两人相连的下半身,但对话和盛景昊清晰潮红的脸直观的告诉看见视频的人——这个男人是个兔子,正在被人操到高潮。
内射过程中盛景昊双眸难以置信的放大,眉眼屈辱的皱在一起,被插的上下晃动的身体都被清清楚楚完全记录下来。
“行迹恶劣的人说出来的保证,让人很难安心,”梅屿确认录像成功后,把阴茎从被插得破破烂烂的穴里拔出来,把大部分白浊在盛景昊的大腿蹭干净,打电话通知了一下情况后穿上长裤就回自己房间洗澡去了。
盛景昊的胸膛剧烈起伏,就这样像被玩弄得一塌糊涂的破布娃娃一样躺在地上昏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