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然文气…浩荡武气…”凤斓坐在书案前,努力回想着国师的一番指点,“专修文武到精通之人何其多,要说一文一武,哥哥们都可算进去,国师究竟说的是何人呢?”
凤斓单手撑着脸颊,“要说中原武气最盛者,那不就是…大将军了?”
说起大将军,凤斓倒还记得曾经教他习武的那个俊俏儿郎,后来被父皇封了护国将军镇守雁门关。
“大将军不在京城,我如何拉拢他…国师说的,怕不是他。”凤斓垂下眸子,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等等,谁说我拉拢不上,”凤斓蓦地想起之前那个困扰了他一番的香囊,“谢婉卿,她她她,好像是,喜欢我的。”找了一番却发现香囊不知所踪。
“来人,我放在桌上的香囊哪里去了?”
含露殿的总管公公听到凤斓的声音,以为小祖宗出了什么事,急急忙忙地跑进来跪下,得知三皇子寻找的是那个香囊,才如释重负,笑盈盈地抬起头,“奴才当是什么事,陛下昨日来寻殿下不得,却看见殿下为陛下绣的香囊,好生欢喜,当时就换上了。”
“是父皇拿走了?!”凤斓蹙起眉头,立即站起身,“父皇现在应当在批折子……走,咱们去太央阁。”
凤渊坐在檀木椅子上,面前是各地官员呈上的奏章,年末各种各样的琐事尤其多,折子积的也比平时多不少,他原本应该全心投入,却克制不住自己般,刚提起朱笔准备批复,忍不住又放下笔,将系在腰上的绿色香囊解下来,捧在手里细细地看看,再用手指顺着纹路抚摸,深情款款的样子不像是在抚摸香囊,而是在触碰心上人的指尖,傻乎乎地笑了几声之后再将香囊系回去。
“陛下,三皇子来了。”
凤渊喜不自胜, “斓儿来了?让他直接进来。” 难道这段时日的冷遇终于让斓儿变得主动了?
“儿臣参见父皇。”凤斓还没跪下就被凤渊搀了起来,宫人也自觉退下了。
“父皇说过,只有我与斓儿两人在一起时,不必管这些繁文缛节,”凤渊替凤斓将被风吹乱的一缕发丝理好,“天气渐渐凉了,外面风大,仔细着凉。”说罢,又在凤斓脸上吻了一记。
“斓儿怎么今日想着来见父皇?”凤渊替凤斓将披风解了,长臂一伸顺势将人带进怀里,打横抱起向前走了几步,坐回椅子上。
“太央阁乃天子批文办公之处,父皇怎可如此胡闹。”凤斓伸出两臂缠在凤渊的脖颈上,随着凤渊坐下的动作窝进他的怀里。
凤渊含着凤斓的耳垂吸吮,抬起头在他的耳边呼气,“金銮殿内,龙椅之上,也不知斓儿的男精都洒过多少地方了,太央阁又算得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