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解玉被一条极漂亮镂空雕花的银链子栓住了那双精致的脚腕。
他如今被封住修为,而封住他修为的那人将他的神器明晃晃的就放在他身旁,对他丝毫忌惮都没有。
仙君修长白皙的双腿上满是青紫的指痕,两条长腿此刻暴露在外面可怜兮兮地抖着。
青紫伤痕一直蔓延到腿最中间,雌花中的情景最为可怖,白色精液从里面流出,咬痕和被手掌掌掴的痕迹一层一层将幼弱雌花覆盖呈深红色。他大张着腿,雌花一张一缩,甚至能看出烂熟透红的肉腔。
他不敢合上腿。
因为那人告诉他,敢夹腿,晚上就给他打烂他下面的逼。
想到这里,方解玉瑟缩了一下,那人疏离又说一不二的做派实在骇人。
昨晚被射了好几次,却如今被那人禁止精液流出来。他走之前甚至恶劣地用两只手指在里面搅弄,迫使方解玉大张着腿,逼着他感受到精液缓缓地在他的肉穴里面晃荡。
“咕叽咕叽……”
好痒。
好想夹一夹,这样……这样就不会流出来了弄脏床了。
弄脏床的话,那人会让他用猩红的舌尖一下子一下子舔干净床单,那人说,他就像一只发情小兽一样。
仙尊睁着一双迷茫小鹿一样的眸子,将口中细碎的呜咽声强行咽下,开始好好思考最近的事。
他的小徒弟,莫名成为了魔尊。
方解玉始终不肯相信,他的小徒弟宋祁是最最听话懂事的,怎么能和那个将人命视为草芥的新任魔尊相提并论呢?
为着这一点,方解玉一直不肯唤那人昔日的名字。
方解玉更是不解,今日自己下腹一直有坠痛感,这几天堪堪将那人一勺一勺喂给自己的食物吃了一半,还没什么精神。
他是天生雌雄双体,莫不是……
仙尊睁圆了自己那双朦胧湿润的眸子 ,自己莫不是怀上了吧。
不行,不行……
方解玉猛然夹起了自己的双腿,这怎么能行呢?
他证道时,曾发誓道心亘古不变,如今他修为大成才几年?就与那魔尊厮混,还有了孩子?
可……可孩子又是无辜的。
想到这里,方解玉又沉静了下来。
不料,门吱呀一响。
方解玉立即拥了被子覆于自己光溜溜的身上,此刻那人刚走,这时来的只能是洒扫弟子罢了。
却不料,男人沙哑低沉的声音像是一条闪着寒光鳞片的蛇钻进来他的耳朵里:“师尊又不乖了,不仅夹腿还敢挡着自己了。”
方解玉强忍住自己腿间本能的颤抖,这是这几个月被眼前这人硬生生用药和鞭子调教出来的。
他努力端着仙尊的那一番高清姿态:“放肆,我徒儿在哪?”
可他眼角处一片湿红,像搽了胭脂一般,未免配不上他这番大义凛然的仙尊形象。
男人眯了眼睛,颇为认真地看了他一会儿,蓦地笑了:“我就是宋祁,师尊为何不信?”
男人没等来方解玉的回答,干脆:“算了,不是就不是,我与师尊挣什么,不过——师尊总是在我面前提到宋祁这个名字——”
男人危险地眯起眼:“那我就要好好惩罚一下师尊了。”
宋祁一下子扯过了被仙尊攥着的被子,两条长腿下,他三根手指毫不留情地狠狠捅进了雌花中去。
方解玉忍耐不住泄出一声呜咽:“呜……好痛……”
可……层层叠叠的红肉却甘之如饴,讨好地吮吸着男人的手指,又软又湿,极力邀请男人到更深处去。
“啧……师尊早该好好撅起屁股被人操了,什么第一剑修,师尊当个婊子绝对也能名满天下,到时候,尊仙派的弟子可不全得好好光临一下您这张小嘴吗?”
方解玉被身上压着的这人说得两颊发红。
他仅仅咬着嘴唇,他真那么下贱吗?
光是被手指捅一捅,下面水流得就快要浸湿了。
他厉声说道:“……放开。”
没听他的话,宋祁的手反而更往里面捅了捅,仙尊的花心比常人本来就浅,两节指骨就能轻易地碰到。
等真的性器进去的时候,每一寸紧紧贴着那一点,仙尊能敏感得昏死过去。
“啊啊啊……走开。”
方解玉腿无力地乱踹,蹬直了,却恰好方便了男人的手指进入。
男人的手指狠狠碾过他的花心,开始凶猛地扣挖起来:“你该叫我什么?不是教过你吗?”
“……主人……呜……别……贱奴受不了了,别扣。好疼。”
方解玉刺激得整个人皮肤泛着红,大张着腿,口间流出一丝口水。
此刻仙尊可顾及不到了自己的形象了,卑微至极地求着:“主人……贱奴不要了,疼疼贱奴吧……”
男人却故意误解他的意思,满脸都是温柔,轻轻抚过方解玉嫣红的唇瓣:“好,主人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