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张雨豪穿大号灰色卫衣搭配一件斑点棉裤陪徐泽承在食堂用餐。徐泽承晓得张雨豪爱吃面食,点了一份鸡丝重庆小面和鸡腿盖浇饭。
张雨豪紧挨徐泽承坐在角落里,掩在人群中,矫情的张小嘴儿等男人投喂。徐泽承夹一根面条整根抽出,递到雨豪嘴边儿,小胖墩一口咬住面条“跐溜”吸嗦。
徐泽承扭头倾吻胖墩有些干裂的嘴唇,粗粝的舌头窜进牙关抢夺,“咕咚”咽下了肚,大胖子扑了空,逮着宽厚的舌头戏弄,小胖墩拗不过大嘴巴子开到最大,任大胖子强取豪夺,汲取油腻腻的甘汁。
“来,宝宝,再吃一口,主人喂你。”徐泽承挑起一团面卷在筷子上,送进嘴里嚼碎了,对胖墩的嘴渡了进去,顺带舌头也递了进去,搅动着抵入胖墩的喉咙,依依不舍的撤了出来,啵啵小胖墩的肉肉的脸颊,“这回主人好好喂你。”
徐泽承每喂一口都要试试温度,再喂张雨豪吃,也要求张雨豪这般细心的喂自己,待吃完饭后,两人在户门外分别。
张雨豪心事重重,在小卫生间简单的洗了澡,就滚上床拖被单裹身体,脑海里天人交战,一面是代文治缠吮,另一面是徐泽承霸道的掠夺,一面是绝情拒了他,另一面是对他死缠懒蛋,并威胁他。
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真要被徐泽承拿捏做他的性奴吗?这性奴的下场又是何种样貌?张雨豪不得而知,那些视频发网上其实对他来说无所谓,脸皮厚,再恶心的自己都能一笑置之,可代文治在意面子啊。
张雨豪放平枕头,躺了下来,隔几分钟,高胖子就推门而入,径直扑向雨豪,扒崩纽扣弹了一地的乒铃乓啷,手握两只小馒头抓捏,“小性奴,你这两只奶子可不比女生差,明明是男生,有一对软嫩嫩的胸脯。”
“你要亲就亲,哪儿里的那么多废话。”张雨豪转动眼珠子,嫌弃的撇嘴,双手缩在被窝里捏紧拳头,遏制恶心的感觉,挺着胸脯往大胖子嘴里送,大胖子那锋利的牙齿犹如冰冷的刀子一寸寸的割着他敏感孱弱的乳房,啃嚼懦懦的乳粒,把它奶大奶硬。
徐泽承就像是新生婴儿粗野蛮劲的嘬嘬奶头,粗糙的大胖手也不老实的摸进屁股后头,佻薄按挼暖热热的股沟,戳进屁股里抠抠热烘烘的肛管。
张雨豪昂扬头颅,额头汗水涔涔,隐忍不发,体内的手指轻而易举的触碰G点,小胖墩夹拢双腿固着大胖子的大粗手,“咿呀咿呀”的微哼,引得大胖子更炽热的宠溺小胖子。
偏偏这时,同学们陆陆续续的回宿舍,诧异的瞅交叠在一起的两具沉笨的身体,张雨豪竟在徐泽承的身下乖乖的任由欺凌,大家都识相的躲帘子的躲帘子,出去转悠的出去转悠。
张雨豪推推身上的男人,扭动双腿夹紧屁眼儿,哼哼唧唧,“徐泽承,来、来人了。”
徐泽承埋头苦吃张雨豪娇怯的胸脯,闻知低哑的声音,嘴唇啄吻胸口、粗短的脖颈,叼咬耳垂吸吮,“来人怎么了,来人就不能亲你了?上学期我们不就是这么过来的嘛,大家都熟悉了,你也得尽快熟悉才是。”
张雨轩回宿舍,大号哥哥正在死胖子压在身下遭猥亵,一副顺从的模样,恶心到了他,不是喜欢代文治吗,早早回学校也是为了会情郎,结果搁这儿和徐泽承牵扯不清。
哥哥的爱情真是廉价,张雨轩鄙视的瞟了瞟,就偷摸溜出门,唯一的好处就是大胖子不会再来占他便宜。
这一夜,徐泽承就睡在张雨豪的床上,左翻右覆,压得张雨豪差点嗝屁儿。180cm的身高,200斤的体重,两颊肥厚厚,嘴唇上薄下厚,宰相肚,百年树干腿,五大三粗,虎背熊腰。
早上,徐泽承折回自己的宿舍拿牙刷杯子来和张雨豪一块儿刷牙,把自己的牙刷操进小胖墩的嘴里碾压牙床,小胖墩恨恨的翻白眼,对他的行为举止颇为无奈。
课一块儿上,得听大胖子的话坐靠后角落里的作为,上课期间,该死的大胖子在他的屁股沟里抠抠搜搜,捅进小屁眼儿内搜罗宝贝似的挖来挖去,逮着他的敏感点捅。
张雨豪咬紧牙关,才没泄出淫声。
变态玩意儿厕所都要一起上,看着他的小鸡巴尿尿,风言风语的嘲笑他又细又短又小又软,没一处可取之处,甚至进行人格侮辱:
“你这根玩意儿就是废物,白长了一根派不上用场的阴茎,也不能说它没用处,好歹是你的装饰物,实用嘛,也就是拿来尿尿了。”
徐泽承提溜两张面纸擦干净装饰物,塞回张雨豪的裤子里,拎小胖墩闪进残疾人专用隔间,把雨豪按在马桶上,居高临下,眼底流动不屑与轻蔑的颜色:“小胖奴,主人这就让你一睹令你风流快活的大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