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安公主被顺利送到北狄,骠骑大将军陆景桓也带着回礼而返。陆景桓骑着高头大马,最后回身看了一眼那尖尖的红殿,北狄的工匠不比大周,这最豪华的宫殿都修的粗鄙,不挡风沙。
以后,这里就是公主的家了。
昨晚...他还是拒绝了她,他想起那白嫩娇柔的小手,隔着裤子轻轻碰住他滚烫的阳物。曾经高高在上的公主,却甘愿为他宽衣解带,甘愿伺候着他脱下衣物。甚至,只需再进一步,他就能将炙热的阳物捅进她温暖的花穴,就可以亲吻她那柔软芳香的红唇。
只差一步。
陆景桓闭上眼睛。
可是他不能,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他不能放任自己沉溺在这温柔乡里。
陆景桓猛地扬起马鞭,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荒凉之地。
后来,当他再回想起这一天时总觉得恍然隔世,那是他们离得最近的时候,只这么一个转身,之后便咫尺天涯。
...
梓鸾手脚被缚,木然地躺在床上。
昨晚,骠骑大将军陆景桓拒绝了她,梓鸾知道,已经没有人能带她回大周了。那里有芬芳多彩的四季,有跟在她身后成群结队的宫女,在那里,她的手脚都被最珍贵的膏露日夜呵护着,她的衣衫是绣娘绣了几年才织成的绫罗绸缎。可是故城的一切都抛弃了她,她都被丢弃在这里,粗粝的风沙吹的她俏脸生疼,她不想在这种地方生活下去。
她还是一个年幼无知,未经世事的小女孩,她对未知的一切充满恐惧。她趁守卫不注意,偷偷跑了出去,可很快就被抓了回来。满脸严苛的年老宫女面无表情地告诉她,今日就是她与北狄王的婚夜,她只需要乖乖等在床上等待北狄王临幸就可以了,若是再想着逃跑,今晚有她的好果子吃。
在大周,从未有人敢这样同她说话。
她被绑在床上,塞住嘴巴,屈辱地流下泪,皇兄对她何其狠心,他连一个婢女都没留给她,她在北狄,是真正的举目无亲。
接下来,她还要被跟她父亲差不多大的男人淫辱。
她想到方才她被老宫女换上嫁衣,木偶一般地在宾客面前转了一圈,他们看向她的目光像在看一件易碎的玩物,梓鸾从来没想过世间还有这么粗鄙的地方,那些宾客镇定自如地在她面前玩弄着衣衫不整女子,野蛮的目光盯着她在嫁衣下玲珑单薄的身子。
一个长满胡子的大汉豪不避讳地盯着梓鸾胸前,双手却使劲揉捏着怀中舞姬的巨乳,那女子被他捏的娇喘连连,媚眼如丝地望着大汉。
“美是美,这奶也太小了,玩起来肯定不尽兴。”
“这奶虽然现在看着小,但咱们王上那手力,说不定把着把着就大了!”
周围的人爆发出一阵刺耳的嘲笑,梓鸾满脸烧红,恨不得转身就走,可两个宫女死死钳住她的手臂,不让她做出任何动作。
她始终没见到自己那位北狄王丈夫,不知道他现在在做什么。
现在她被绑在床上,蒙着双眼,无望地等待着。
少女繁复的嫁衣已经被换下,取而代之的是一件印有北狄花纹的黑色薄纱,薄纱根本遮挡不住美妙的胴体,反而添了一种欲说还休的诱惑。
为了防止少女再次逃跑,她的双手被镶嵌着红色宝石的银色锁链拷住反扭在身后,这样有宝石的点缀也不会减少少女身上的美感。她的双眼依旧被黑纱蒙着,檀口也含着银珠,两条链子紧紧勒过少女的面颊,因为逃跑的惩罚,链子勒得更紧了,少女的脸颊被勒得微微发红,这是北狄的风俗,只有她的夫君来了才能替她解下这满身束缚,她也要就此将自己献给自己的夫君,从此成为他的女人,他的所有物。
少女不知等了多久,才听见有人进来,?透过朦胧的黑纱,她只能看出这是一个高大的男性。男子附身下来,并没有替她解开身上的束缚,他隔着黑纱捏住她的玉乳使力揉捏,另一只手快速钻进黑纱去揉弄她的私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