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可惜他还有理智，咬着牙忍住那种冲动眼神炙热又带着一种无法随时拥抱住爱人的委屈和难过。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谁又能自由呢。

宁绍音要回来的事情早就在宁府传开了，进门就收到了热烈的欢迎，人群中我一眼就看见宁潇澄，他今天穿着一件深红色的衣衫，可能本来是为了加点喜色，结果反而显得脸色更白，而他那艳丽的五官又直接把那红色压得没什么存在感了。

“好好休息几天吧。”即便是在给儿子接风，宁潇澄的态度依旧清淡的很，简单丢了一句话就回书房了。

而刚一到家就有人传了口信叫宁绍音出去，他可能有事，在关上门搂着我索吻半天之后才在我许可后就带着几个人出去了。

我则是收拾了一下，换了身衣服，从侧门溜了出去，熟门熟路去到柳风居。

刘昀见到我的态度十分和蔼可亲，足以说明他对我最近给他传递的消息的满意程度。

“你最近在太学，给我说的消息都是学生的，我都没兴趣听了，有没有其他的，比如说，额，夫子的消息啊。”

刘昀对自己真实目的的隐藏真的很粗糙。

“你想知道哪位夫子的事情。”难道他也对那个季夫子有什么非分之想？

刘昀抽了抽嘴角：“江融。”

我摇头：“我接触夫子们很少。你说的这位夫子我听说过，还没见过。但是从他折磨过的学生来看，他应该挺好的。”

刘昀似乎也没报多大希望，只是那如常不修边幅的脸上难得露出些惆怅。

“那就算了。”

到底是很好的合作伙伴，我也有些不忍心：“我下次帮你注意一下。”

“欸，也别……就那样……”刘昀纠结了一会，终于放弃，“你别给他发现我和你认识，不然他会气死。”

难道是有仇吗？我想了想，觉得这种可能性比较大。

“最近茶楼很流行，麻将太火了，我娘都在和她的小姐妹一起玩，唯一不好的就是有人跟风一起做麻将，抢了些生意。”刘昀恢复常态之后，开始提到我们的工作。

“这个没什么大碍，茶楼我们盘下来就行了。至于专门卖麻将的生意，这是小甜头，不太重要。记住主业就行。”

刘昀算是被我说服了：“我知道了，最近忙着扩张规模，人手都不够，忙死我了。”

这确实是个问题：“你可以着手培养些人，从小就开始教育，那些乞儿说不定就有不错的苗子，可惜出身太差，也没机会学习，我们可以挑些天赋不错的，耐心指导，以后可能有会出乎我们意料的作用。”

刘昀皱眉，让他和那些乞儿打交道，他有点接受不了：“这会不会太麻烦了。让他们盯梢也就算了，再从他们中间选人出来专门教导，我觉得不太靠谱。那些孩子都是老油子，一个个比大人还精明，品性差得很。”他和那些乞丐打过交道，并不是很喜欢那些人。

“如果准备长期做下去，培养一些只忠心于我们的人是很必要的。他们无父无母又被大乞丐控制着，给一个机会他们会牢牢抓住的，至于那些品性差的，只要给出合理的利益，他们反而比更能干。”

我不知道有没有说服刘昀，但我确实打算挑选一些孩子，幸好宁绍音这次的假期有好几天，我可以借着我爹的名义从宁绍音那里抽出来些空着手做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