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了几分。
若是不说话,没有什么表情的话,的确是十分有攻击性的样貌,跟普通的浓颜系不太一样。
察觉到自己的注意力从一开始的远望休息转为了青年的身上,傅书来抿了抿唇,移开了视线。
看了看时间,应该是差不多了,他关掉了电脑,拿起病例记录和期刊,就站起身走出来心外的办公室。
查了一圈房回来,确认病人都没有什么问题以后,傅书来才回到了值班室,连腿都是打颤的,他差点撑不住自己的身子,跌坐在地上。
“幸好……差点就赶不上时间了。”
傅书来哆哆嗦嗦地撑起身,拿起桌上的药瓶,取了四片,喝了一口水,全咽下去才放下心来。
腿间已经感觉到了湿意,痒意从尾骨席卷而上,他真是恨透这幅身子了。
之前明明没有这么严重的,这一年越来越严重了,他明知道剂量已经超了,可是却已经没办法收手了。
傅书来无力地往后一靠,把头靠到椅背上,低喘着气,医院里不到万不得已不能跑,刚才走得急了,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罢了,能撑到什么时候是什么时候,往后的事,往后再说吧……
晚上十一点半,陆寄云又把各个病房查了一遍,这才放下心来,轻手轻脚推开值班室的门时,正对着门的办公桌前坐着的人抬起头来,表情有些错愕。
陆寄云也没想到会是傅主任,进来的时候没有敲门,想着都是男医生的值班室,旁边那间已经锁了门,他还以为给自己留的就是这间。
“老师,抱歉打扰了,请问我的床位是哪个呀?”
傅书来皱了皱眉,看着青年手足无措地站在门口,柔声问道:“这是我的个人值班室,寄云,你是不是走错了?”
一起值班的医生没告诉他吗?这种规矩性错误,不应当啊。
他不过是想着待会可能还要出去一趟,看看监护室里躺着的那位危重症病患的情况,这才没有锁门,以寄云的性子,也不该犯错的。
陆寄云瞬间红了脸,顿了一下,才开口解释道:“老师,对不起,旁边那间已经上锁了,向老师应该已经睡了,我以为两间值班室都可以休息的……”
傅书来皱着的眉头微微舒展了一下,他口中这个向老师,应该是那位五十多岁的向副主任,他没有告诉这人倒还真情有可原,向副主任年纪大了,一向又睡得早,估计把这小年轻给忘了。
“罢了,这边正好有两张床,你今晚就在我这里休息吧。”傅书来沉默了一会儿,起身从一旁的柜子里抱出来一床被子,递给了陆寄云。
因为身体原因,傅书来其实很抗拒有人来他的个人值班室,多余的一张床也是隔壁值班室不用暂时放在这里的,一直没时间找人搬出去,也不太影响他工作,就一直这么放着了,哪里想到今天还能派上用场。
这么晚了,再叫醒老主任也不合适,晚上若是有急诊,向老师还有得忙呢。
向主任也没把备用钥匙给寄云,他第一次值夜班,出点意外都是情有可原的。
陆寄云知道自己打扰了老师,心里万分抱歉,但是迫于实际情况,今晚也只能睡在他这里。
老师的表情好像不太好看,准确点说,是完全没有表情,微勾的唇角更像是天生的微笑唇,挂在他脸上,像是一块加了亲和力魔咒的面具。
跟这两天见到的不一样,主任待人一般没有这么冷漠的。
万万没想到,半夜会出现意外。
傅书来是被升腾的情欲给硬生生折磨醒来的,冷汗浸湿了后背的衣服,衬衫紧贴在了皮肉上,腿间湿漉漉的,双穴的痒意折磨得快要失去理智了。
该死的,晚上才吃过药,怎么能这么快就不起作用了,已经超了一倍剂量了!
他那会儿也不是故意给寄云甩脸子的,药里含有多巴胺抑制剂,能高兴起来才怪了,这性瘾真是一次比一次来势汹汹了。
“啊哈……”傅书来咬紧了唇瓣,难耐的呻吟声还是忍不住从齿间泻了出来,他跌跌撞撞地下了床,连脚步都是虚浮无力的,啪地一声打开书桌前的台灯,拿起药瓶,犹豫了好一会儿,不知道该吃几片。
吃几片才能起作用啊?已经超剂量了,时间也才过去没多久。
医者不自医,这句话放在他身上再合适不过了,他已经对这场旷日持久的抗争厌倦了,从前还有心理支柱撑着他往前走,现在就是连这个支柱也化为了齑粉,烟消云散了。
陆寄云在傅书来下床的时候就已经醒了,晚上值班他不敢睡得太沉,稍微有点动静就想着是不是病人出了问题,翻起身就看到傅书来跪坐在书桌旁,仰头吞了两片药,单薄的脊背弓起了一道优美的弧度,单手撑在地板上,身子抖得不像样子。
“老师,您没事吧?”
陆寄云走过去想要扶起他,就听见那人带着哭腔低吼了一句。
“别靠近我!”
傅书来害怕极了,生怕被发现身体的秘密,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