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大脑,滚烫坚硬的肉棒竟是突破重重阻碍,一插到底。
任燚痛呼一声,他感觉自己的菊花已经流血,果不其然,手指在下体摸了摸,摸到了一手黏你的血液,不算多,但却歪打正着起到了润滑的效果。
宫应弦被夹的很爽,脑子晕乎乎的,一味的横冲直撞,一边撞,一遍用嘴唇去吸扯胸前的要红果,引来任燚一串串呻吟。
任燚瘫在床上,随着顶胯的动作来回起伏,紧接着被宫应弦抱了起来,整个人骑在宫应弦身上,任燚能感觉到滚烫的软舌在自己口腔里掠夺氧气,任燚也回应着。
任燚跨在宫应弦身上,随着抽插起起伏伏,一次比一次进的深。
任燚不知道宫应弦到底操了多久,他只觉得眼前一阵阵发黑,整个人好像被榨干了,身前的阴茎射不出精液,只能稀稀拉拉的淌着些清液。
任燚感觉体内的巨物突突跳了两下,紧接着滚烫的精液射满了肠道,与此同时任燚的后颈又一次被咬破,信息素融入血液,消失不见。他眼前一黑,彻底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任燚只觉得浑身酸痛,腰下垫着珍贵无比的绝版枕头,整个人脑袋还发混,就被揽起靠在健硕的胸肌上,宫应弦的发情期缓解了大半,此时端着一碗粥打算喂任燚。
“草,宫应弦我告诉你,以后你发情期在他妈像性瘾患者一样要不够,我就宅在中队不回来了,你和你枕头过去吧。”
被操晕了起来连下床都力气都使不上,已经够憋气的了,此时看着宫应弦没事人一样还给自己喂粥,任燚心里冒着小火苗。
宫应弦委屈巴巴的低着头,一遍认错一边小声嘀咕“你又和严觉出去,我吃醋了……”
“……”
“宫应弦!”
“老子被你操了一夜,你现在搁这委屈上了,到底被上还流血发烧的是我还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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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文/绥晏而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