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完全转移到林萱和那三人身上,忽视了身后的楚昊林。
他看不见,楚昊林手上摸到一根高尔夫球棍,狰狞着面目举起一击狠狠打在傅宇昂背上。
紧握在手中的刀瞬间落地,傅宇昂踉跄往前几步,失去了致命武器的威胁,那三个大汉更肆无忌惮,匕首尖在林萱脸上比划着,将落未落。
傅宇昂被刚刚从后的那一击打得五脏六腑都快吐出来,咳嗽着扑到林萱面前单手一把攥住将要落下的匕首。
“不要伤害她!不要伤害她!求求你们……”锋利的刀刃割破了傅宇昂左手心,鲜血嘀嗒不间断落到林萱脸上。
“好了,把那女人拖一边儿去。”楚昊林施施然踱步而来,手持球棍,居高临下面无表情看着傅宇昂。
“萱萱!”
“宇昂,救我!”
这对昔日恋人伸长手想要够住对方的手指,但双方距离越来越远,楚昊林不耐烦啧了一声,直接一脚将傅宇昂踹倒在地,拽起傅宇昂的领口抬手两巴掌扇上去。
“贱货,利用我爸给我使绊子不成,还想杀我?!来呀!你杀呀!你杀呀!”楚昊林面部扭曲,狞笑着,转头对三个手下道:“把那女人给我绑起来。”
林萱被那三人用丝巾勒住嘴五花大绑,而傅宇昂,刚刚受了楚昊林几个耳光加上几脚踢踹,现在蜷缩成一团捂着伤处低低呻吟着。
他受伤的左手还在流血,手下把民宿里存放的药箱找来,楚昊林用膝盖压住傅宇昂的左手,半瓶白药倒上伤口,然后用纱布捆住。
“看你造化,运气不好你就等着当残废吧。”拍拍傅宇昂痛得满头大汗的脸,楚昊林拽着他将他拖上了二楼。
进去的人太着急,房间门并未关紧,林萱随后被扔在门边,那三个男人下了楼,隔着一扇木门一道缝隙,林萱亲耳听到里面又响起物件摔碎的声音以及楚昊林口不择言的怒骂。
一阵闷哼传来,接着是布帛撕裂的响声,林萱看不到,光从声音就可以猜到房间内肯定也是一片狼藉。
刚刚傅宇昂差点撞开窗户从楼上跳下去,是楚昊林及时拉住他,为了制住他的行动,楚昊林扯坏了傅宇昂上身T恤牢牢绑住他的双手,把他压在床上动弹不得。
“告诉你老实一点,不然我就让那三个人当着你的面把林萱奸了!”
傅宇昂瞪大眼了,看怪物一般看着楚昊林,那惊恐的目光好似在说。
“你疯了。”
回答他的是楚昊林捏住他的脚踝,外裤连同内裤一起扯下,掰开修长结实的双腿,拉开身下裤链放出在刚刚被追杀时就紧绷的巨兽,对准紧闭的肉穴直接冲进去。
“啊——”傅宇昂凄厉惨叫一声。他的身体被干过无数次还是那么紧,每一次肉棒进来就都是再给他开一次苞,但没有一次能像这次一样,痛到他神魂俱碎。
混合怒气与凶暴的肉棒长驱直入,不带丝毫疼惜,没有任何爱抚,碾过收缩蠕动的内壁直捣深处,龟头碾在肉穴里最敏感的那一点,傅宇昂下身感到剧痛的同时,诡异的酥痒感同时从尾椎升腾而起。
他就是一只落入陷阱徒劳挣扎的悲惨野兽,被猎人健壮的身躯死压在床上,身上的人不给任何喘息弓起腰背,厚实的肌肉迸发出巨大的力量,带动胯部以雷霆万钧之力把肉棒捅入肉穴里迅速抽出,每一次动作都让穴里的淫水疯涌,顺着肉棒抽插在两人下体连接处迸溅开。
楚昊林低吼着,捏住傅宇昂绑在一起的手腕禁锢在头顶,随着身体撞击的动作,浸出纱布的鲜红湿意就更深一层,在洁白的床单上扫出一幕纠结鲜艳的画。
大开大合的动作摇得木艺床架咯吱作响,响声清晰回荡在房间内,伴随傅宇昂一声高过一声的痛呼惨叫。
“啊啊啊呃啊啊——”他努力别过头去躲避楚昊林的亲吻,右侧脸颊叠着三四个通红的巴掌印。
楚昊林捏住他的脸,用舌头撬开捏松的牙关伸进去,疯狂涤荡着惊惧之下发颤的唇舌。捏住脸颊的大手转而放到傅宇昂后脑抬起他的头让他再躲闪不了,只能张嘴接受来自四面八方的狂攻掠夺。没有呼吸的空间,耳边只闻楚昊林粗重情欲的喘息,漆黑的双眸在窒息的边缘逐渐失去神采,身体抽搐着双腿不自觉夹住楚昊林的腰,淫穴里的媚肉疯狂裹紧。
窒息的感觉太过猛烈,傅宇昂控制不住身体,疼痛中半软的前端吐出稀薄的精液濡湿了两人的腹部。楚昊林感觉到湿意,意识到再不放开傅宇昂他真的会窒息而死,于是稍稍放开了唇瓣,听着身下人随即撕心裂肺的咳嗽和剧烈的喘息,恶狠狠在傅宇昂耳边喃呢。
“真想就这样把你弄死,浪货!”
他也的确是要践行自己绝不让傅宇昂好过的想法,敢威胁触怒他就必须学会付出代价。单让傅宇昂肉体上体会死前痛苦的滋味并不过瘾,楚昊林就着下体相连的姿势把傅宇昂抱起来,一把扯开窗帘让他撑住窗沿,屋外阳光明媚,肆意的落在窗前两人的身上。
傅宇昂摁在窗户玻璃上的手留下几个不规则的血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