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着头的手重重往下按,咚的一声,魔药师头破血流的趴在地上哀嚎,因为北欧人灌的魔药他又不能晕过去,只能瘫着身体在地上嚎叫。
用嚎叫当背景乐,纳斯塔奇亚抬脚踢在另一个人的头上,在身体飞出去的瞬间又抬脚重重的往下踩,骨头断掉的声音被哀嚎掩盖,穿着常服的巫师在普罗德汨罗的脚下抽搐。
“第二个问题,你背后的杂种叫什么名字。”
巫师没有回答,他试图吐出血沫喷到西班牙人的脸上,但他的挣扎都如此无力,那些血沫也把他呛的要断气。
普罗德汨罗的问题连着两次没得到回答,埃勒蒙德想起什么,白发的男人皱起眉头闭上眼别开头,下一秒——
“Crucio(钻心剜骨)。”
慑人的绿光从普罗德汨罗的魔杖尖射出没入它主人脚下的身体里,巫师发出比魔药师更可怕的哀嚎,他触电一样大幅度抽动身体,嘴里的血沫渐渐变成白沫。
近十秒的折磨,普罗德汨罗脚下的巫师已经出气多进气少。
“那个杂种是谁。”
被踩着的巫师已经休克,纳斯塔奇亚皱起眉抬脚让影子里出来的人把这个巫师拖进暗影里。
魔药师已经尿了,他趴在地上害怕的仰视着西班牙人山岳一样的的背影。
“那重复第一个问题。”没有转身,没有回头,魔杖伸到身后指着魔药师,杖尖那可怖的绿光闪烁。
“谁,让你做的魔药。”
魔药师立刻说出名字,然后因为与雇主立下的誓言痛到在地上扭曲嚎叫,人的肉体瞬间长满脓疮,脓包因为扭动破裂,恶心的味道弥漫开。
在得到那个名字后,纳斯塔奇亚.普罗德汨罗捂住自己的脸,指间的独眼亮的像是撕咬猎物的野兽,他不可抑制的扭曲的大笑起来。
魔药喝到最后阶段,听治疗师说这几天就能恢复原样,德林卡正常上班。踩着下午茶时间的尾巴,去茶水间时大部分人已经重新开始工作,德林卡在门口听见一些私密话。
“穿上正装更容易压对面一头呢。”
不知道是谁在隔间里和同伴小声交谈,德林卡脚步一顿,不着痕迹的瞟了眼身上的西装。
这的确,谈话时交涉时用正装对面的态度就不会太嚣张呢。
“昨晚我换西装他愿意让我在上。”
下一句话就让德林卡差点没绷住,他以为他们是在聊工作着装,其实是在聊上床?!
西装吗……
穿着西装也被肏的魔法部高官别扭的整理身上的外套,他早上又因为不死心换老颜色外套被按在梳妆台上肏了一轮。
他脑子里浮现起家里那位穿西装的样子,独特版型的衣服包裹住健美强壮的躯体,系好扣子时衣料熨帖着身子,那人宽肩窄腰全被勾勒出来。穿西装时纳斯塔奇亚总是会戴上单片镜,金丝眼镜的链子扣着碎钻,随着他一静一动微微晃着,斯文败类衣冠禽兽,束缚在衣服下的身体总能爆发出可怕的力量把他肏的发浪。
德林卡站在隔间门口,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但不能否认,他喜欢那样,也喜欢那样的纳斯塔奇亚。
敲了敲门让里面的年轻人们注意一下,德林卡接好热水离开。
不知道那个混蛋现在是在家里睡觉还是在干嘛。
纳斯塔奇亚在发疯。
准确的说是发疯到一半现在开始强制冷静。
埃勒蒙德举着魔杖和普罗德汨罗家的影子们一起一遍又一遍的加混淆咒和隔音咒,有一定年纪的房子里,纳斯塔奇亚正在压着一个大肚子的已近老年的巫师打。
普罗德汨罗精心打理的长发狂乱的飞舞,飓风填满屋子把华贵的物件吹的四处乱飞,桃花芯木魔杖杖尖喷出紫红色的火焰,鞭子一样抽打在对面巫师周围。
魔力会随着年纪的增长而强大,也会以为精神的衰老也衰竭,正值壮年的纳斯塔奇亚对上这个老巫师简直是狮子戏弄老猫。
火焰落在墙壁上融出可怕的沟壑,纳斯塔奇亚步步紧逼,独眼在火光下亮的惊人。
“老东西!出来啊!不要躲,看着我,向着我来啊!”
“疯子,这个疯子要干嘛!”
麦吉尔.伯特利跑上楼,他身为二十八圣族之一博克家族的后裔,向来高人一等。今天被这个有点名气的外国人登门时他还想着怎么回事,在西班牙人拿出魔杖前他还想着是不是这个外国草药商知道斯图亚特那个不纯粹的纯血靠不住要换代理商了,结果对方直接对他来了一个恶咒。
“普罗德汨罗!”伯特利在楼上朝楼下大吼,他逃不了,他房子周围被施了反幻影移形咒,壁炉里的飞路网也被人断开,他现在插翅难飞。“这里是英国,不是你的西班牙!我们没有什么深仇大恨,这世上没有绝对的事,我们可以谈谈,如果你执意动手,魔法部不会放过你的!二十八圣族也不会放过你的!这是外交问题,你可是外交官!”
纳斯塔奇亚站在楼下抱臂,一只手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