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们刚刚说到哪了?”
德林卡压抑着喘息去看“小狗”,纳斯塔奇亚坐在餐桌旁百无聊赖的拿叉子搅烂漂亮的蛋糕,德林卡半倚在贵妃椅上浑身赤裸,身上披着一层白色的薄纱。他张着腿,腿间勃起的性器搭在软垫上一点点吐精,非装饰性的锁精环扣紧在他性器的根部和阴囊上,会阴被一个弯曲圆润的金属制品抵着,顺着这个小东西看去,一个扩肛器正埋在德林卡的后穴里撑开肉洞。
纳斯塔奇亚对喝茶不感兴趣,他一只手戳着蛋糕,另一只手伸进德林卡被撑开的后穴里搅动,他避开了前列腺在湿软的肉壁上打转。德林卡眨眨眼,继续和电话里的人聊天。
他们在主宅的花园里喝茶,凉亭四面都挂了白纱挡住外界。从观影室开始德林卡到现在都没有说出安全词,塔奇亚也随意玩着德林卡的身体。二十五岁已经是一个可以让纳斯塔奇亚放开手脚的年纪,这个时期的德林卡没有三十五岁主动,但在床上已经乖顺,能用身体承受塔奇亚更多恶劣的欲望,并且为此感到愉悦。
花园里的风吹起纱帘流进德林卡张开的后穴,肠肉敏感的蠕动让纳斯塔奇亚有一种可以戳出水的感觉。电话一挂断,那在里面搅动的手指直接按在前列腺上勾弄,不仅如此,纳斯塔奇亚还伸了更多的手指进去试图捏住那里的软肉捏玩。
德林卡握住听筒仰起头媚叫,搭在软垫上的性器涨的快要发紫也射不出精液。他身体紧绷着抽搐,穴肉痉挛缩紧,却因为扩肛器不能紧闭 。塔奇亚抽出手指看着洞口内淫靡狂浪的景色,然后抓住扩肛器一扯,德林卡彻底瘫软在椅子上抽动身体,嘴里是不加掩饰的呻吟。明明肉洞被扩肛器插了那么久,抽出时穴口还是闭紧,塔奇亚离开椅子掰开德林卡的腿,手指撑开穴口观察里面的情况。确认只是肿了没有流水,纳斯塔奇亚在德林卡的乳头上一扯让德林卡回神。
“什么人。”
“罗齐尔邀请我去参加晚宴,明天。”
塔奇亚记得这个姓氏,英国二十八圣族之一,他上学时以为只有这二十八家纯血是真的,结果来了英国一查,不少家族在十几年前就有了混血,纯度感人。
纳斯塔奇亚不再玩德林卡看上去紧致其实已经软透的后穴,开始拨弄斯图亚特先生的阴茎。
“真能挑时候。”
“是啊,我今天才恢复,圣芒戈的人一走,他们就来了。”
罗齐尔的电话算晚的,在他之前德林卡的书桌上已经多了很多邀请函。想起之前的检查,圣芒戈的治疗师询问斯图亚特先生身体的情况时,他的后穴已经塞了扩肛器,那东西打开到极致,为了防止特殊的液体流出也为了堵住他穴里的骚味,他还解了纳斯塔奇亚的领结塞进自己的后穴里堵着。
那个不确定是不是卖了他消息的小治疗师怎么也不会想到,他面前端坐着的魔法部高官衣服底下这么浪荡,本来他能看见这位斯图亚特先生在他面前勃起,但纳斯塔奇亚提前给德林卡戴上的阴茎笼阻碍了他在外人面前发浪。
“坐的可真稳。”塔奇亚弹指再德林卡的龟头上一弹,沉甸甸的大东西在软垫上挪了个位置。
“唔额~”
很痛,但德林卡的声音里更多的是愉悦,他穿上衣服是斯图亚特先生,衣服底下的身体再浪也不会表现出来。但脱了衣服他就是纳斯塔奇亚的性爱玩具,他只需要让纳斯塔奇亚释放本性让身体欢愉就好了。
昨天十七岁的德林卡还不能接受这样的自己,今天二十五岁的他就把那些想法通通推翻。
十七岁后他和纳斯塔奇亚的约会关系就变成了情人关系,当时谁也没表态自己的心意,即将继承家业的德林卡和在家族中被特殊对待的纳斯塔奇亚维持着比炮友更有一层感情的肉体关系。
德林卡在毕业后早该订婚了,他本来应该在霍格沃兹七年里找到合适的结婚对象,让斯图亚特的血脉传承下去,但他骨子里对传统的叛逆让他在三年级对来自西班牙的黑发巫师产生了浓浓的兴趣。越深入越心凉,那时候他被普罗德汨罗的无爱刺的心痛,但他的姐姐比他更早爆发。
没错,现在这个和他有婚姻关系的男人在学生时代同时和他与他的姐姐有关系。斯图亚特姐弟的共享互爱,普罗德汨罗的渴爱又无爱,当时关系只能说是恶人对上恶人,互相折磨。一切的转变是五年级,最先心动的德林卡和被姐弟俩共同下药的纳斯塔奇亚滚上了床。
金巧克力,银巧克力,混乱的关系止于纳斯塔奇亚做出选择的那一刻。
德林卡任由纳斯塔奇亚玩弄自己无法射精的肉棒,仿佛那不是男性的象征而是他可以让人随意玩弄的一块软肉。他把脸埋进软垫里喘息,随着年纪增长颜色越发深重的金发贴着他的脸颊。
后来怎么样了…后来德林卡从五年级开始和纳斯塔奇亚上床直到毕业后,直到最后学校里的人还以为他们因为他的姐姐塞拉菲娜互相憎恶。拖延着联姻直到二十岁,德林卡的父母要求他相亲寻找未来的斯图亚特夫人。在那段时间里塞拉菲娜也在相亲,出色的姐姐没被允许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