浸在那个“牢不可破的誓言”的震撼之中,他清楚这是什么。牢不可破在巫师的誓言中是不可轻易提起的存在,麻瓜可以把海誓山盟当做情话,巫师在发誓时对[牢不可破]都避之不及,再被爱情冲昏头脑的人都会在听见牢不可破的誓言时清醒。
违背即死的誓言,比任何一句情话,一枚戒指都更能证明一切。
“你懂爱吗?”
少年德林卡用那双泛着水光望眼欲穿的绿眼睛看着塔奇亚,两只手按在他的肩膀上下意识的抓紧,塔奇亚握住他的左手去亲吻那枚红宝石对戒,铁灰色的眼瞳里是毫不掩饰的深情。这不是约会时调情的伪装,是货真价实的爱意。
“我爱你。”
再意乱情迷也没听过的话语,十五岁能懂多少爱,那无法既定的但足够浓烈的感情跨过二十年的时间让变小的德林卡笑了出来。轻快明亮,毫无阴翳。
塔奇亚抱住少年感受着小德林卡清朗的笑声,他也忍不住笑出来,德林卡呆呆的靠在普罗德汨罗的胸上看着他失去记忆后,所能看见的三十五岁的纳斯塔奇亚最灿烂的笑容。
好好看……
浓密如扇的纤长睫羽轻颤,睫毛的阴影里那只铁灰色的眼瞳显得格外深邃迷人,德林卡终于注意到那只特别的黑眼罩了。它挡住了纳斯塔奇亚的右眼代替了那枚单片眼镜,材质像是皮的,表面刻有蔷薇花还在花纹里上了色。眼罩并不是绳子类,它的大小接近一个半面面具,用皮带穿过塔奇亚的脑后扣住,配上黑密的卷长发,西班牙人特别像个贵族海盗,很有钱的那种。
“你的眼睛怎么了?”德林卡摸着眼罩上的凹下去的花纹,摸索伸到塔奇亚脑后去解开它。纳斯塔奇亚没有阻止,他乖顺的回答德林卡的问题,抱起小少爷回到主卧。
“老问题,看不见了而已。”
虽然不习惯被另一个男人抱着走来走去,但坐到床上的德林卡把那点羞涩迅速抛到脑后。三十五岁的纳斯塔奇亚.普罗德汨罗躺在他旁边,眼罩被丢掉,外套被解开,德林卡皱着眉抚摸着大人的脸,塔奇亚顺从的蹭了蹭他的掌心。
那只失明的右眼,第一次约会时他就知道这是塔奇亚因为母亲的遗传弱视的眼睛。当时塔奇亚的说法是会每年视力变差一点,他以为没那么严重,也许可以治疗,但看塔奇亚对眼罩的习惯程度,他已经摘掉单片眼镜…或者说是无法使用眼镜多少年了呢?
不只是眼睛,还有纹身,德林卡拉开塔奇亚上身唯一的一件衣服,那颗不起眼的小痣下德林卡的名字无比显眼。
“我的名字,这里不是你的敏感点吗,纹身时你没打死那个纹身师?”
这个名字太靠近那颗痣了,也许这里不再是塔奇亚的敏感区,但切身体会过失控暴虐的德林卡对这里心有余悸。
“纹身师是你,纹完我就把你按在床上操了三天。”
塔奇亚面不改色的骗小孩,他暧昧色情的摸着德林卡的腰背,少年被他的手温烫到一般瑟缩。年幼的德林卡脸皮薄,面对成年人的荤话没法反击,他别扭的收回手支支吾吾的骂人登徒子说塔奇亚骗人。
逗小孩很好玩,塔奇亚大方的承认自己是在骗人,他当时忍着把纹身师碾在地上踩烂的暴躁艰难的纹完德林卡的名字——原定是全名,但他实在忍不住了纹身师也不敢纹了——回斯图亚特家之后,德林卡去吻那个名字让塔奇亚释放出来本性作为奖励。
那次他们俩玩的很开,以至于后来很长一段时间撞见家养小精灵都能看见这些小东西羞涩的脸,斯图亚特家的小精灵在主人私密时可是很能躲人的,只能说他在家里各处都放浪过头了。十五岁的德林卡不知道他未来能做到承受这些,他拍着塔奇亚的胸肌忍不住捏了两把。
手感好棒!
德林卡摸了两下就想收手,却被大人按住接着揉下去,咬着剑与心脏的蛇纹在塔奇亚的左胸,那放松下来的软肉在德林卡手下揉捏变形,,仿佛蛇在他手中啃咬那颗跳动的心。
“这个确实就是你纹的了。”仿佛小德林卡确实是从过去穿越来的一般,塔奇亚事无巨细的讲着他身上他们共同知道的一切。
“你练了很久的画,图样也是你设计的,你在我身上打稿,结果变成你用后面含着画笔躺在椅子上当我的笔筒,我在旁边画裸体素描。”
这是真话了,没得到否定回答的德林卡红透了脸,他才意识到自己还在勃起的身体以及未来自己对塔奇亚的容忍和对塔奇亚的放纵。他没想到自己长大后会心甘情愿往那种地方塞东西当一个淫靡的物件然后让人画裸体,而他现在已经因为一个吻硬了半天。
“天呐,这一定是梦。”
纳斯塔奇亚拉过少年让他躺到自己身上,德林卡窘迫的侧身不想让自己的勃起被大人发现,但塔奇亚结结实实的把他按住,勃起的东西压住成年人起伏的腹肌。
“那幅画我还留着,我的画工还不错。”成年人的大手从少年的背上一路摸到臀上,话语里暗示意味十足。德林卡揪着自己身上大几号的衬衫发抖,同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