茸的脑袋,全心贯注地给他舔鸡巴。
林简的口活相当了得,龟头和茎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都不会放过,又舔又吸,还会对着马眼轻轻吮吻。柏迩不想硬也硬了,伞冠直挺挺地陷在林简喉头的软肉里,被湿滑粘腻的腔壁裹着,真是快乐的折磨。
察觉到巨物的苏醒,林简松开了嘴,抬着屁股挪到了柏迩的身前。他用手指将湿漉漉的小批掰开,操得烂熟的嫩洞便赫然露了出来,滴着欲求不满的淫水。他主动扶着柏迩的阳具,将巨物一吞到底,饱满的孕肚随着他的动作颠了颠,沉沉地坠下来。
“唔……啊……进来了……动一动……”
柏迩被吸得头皮发麻,双手卡着林简的腰,在里头重重地顶弄起来。林简放声呻吟,叫得又娇又软,尾调直往柏迩心里钻,钻得他心里酥麻一片。
“好舒服、喜欢大鸡巴、嗯啊啊、被捅出了好多水……”
林简死死抓着柏迩的肩膀,留下交错的红痕。湿热粘腻的雌穴涌出滑溜溜的黏液,屁股高高地撅起,卖力地迎合着肉棒的插弄。怀着孕的子宫也被一并捅到,宫口的软肉在昼夜的操干下肿了起来,却依然在迫切地吮吻男人的肉棒。
沉重的大肚压在柏迩的腹肌上,不时地抽动一下,让林简癫狂地尖叫出“操到孩子了”之类的骚话。林简一脸恍惚的神情,爽得分不清东西南北,雪白的臀肉和双乳在性爱的催化下也变得沉甸甸的,滚落下一串串热汗,如同融化了的奶油。
两瓣肥厚的肉唇紧夹着硬挺的阳具,被操得发软发颤。饱满的雌穴由于充血涨成了艳丽的深红,全然褪去了当日的青涩,熟练地伺候着插入其中的阳具。
柏迩的鸡巴在他的雌穴里打桩似的抽送,被他骚的受不住,好几次要忍不住射出来。林简察觉到他肌肉的绷紧,朦胧的眼清醒了一点,望着他真诚道:“别憋了,射出来吧。”
柏迩有点屈辱,恼怒地抓着他的腰,干得更为猛烈,生怕林简鄙视他。他一边操弄,一边伸手去揉弄林简的阴蒂,将那个小肉粒玩得高高撅起,顶开了又薄又粉的包皮。
林简坐在鸡巴上,忘情地摇晃着屁股,敏感的阴蒂被搓来搓去,爽得直流口水:“啊啊啊、阴蒂也被搓到了……好会揉哦呜呜呜……要死了……”
柏迩咬着牙往深处操,操得林简失禁喷奶,高潮了无数次,床单都湿透了。而林简依旧没有结束战斗的意思,反而越操越骚,屁股扭得四处乱颤,拼命夹吸着穴里的大肉棍。
又是十分钟过去,柏迩属实顶不住了,精关一松,泄了出来,射得满穴是精。林简瘫在床上软了一会儿,又翻身起来,反复摸索着柏迩的囊袋,确信对方是一滴也没有了,失望地躺了回去,等他哥来接白天的班。好在柏驿来得十分及时,对准那只翕张软滑的肉穴,将阳具顶了进去,再次啪啪啪啪地操弄起来。
柏迩脱力地躺在旁边,观看着旁边活色生香的一幕,完全没了世俗的欲望。活了将近二十年,他终于第一次心悦诚服地认可,他哥到底是他哥,性能力真的没话讲。
柏驿摁着林简前前后后操了两个小时,操得白沫横飞、淫水直流,硬生生把林简操昏了过去。柏迩跑完晨跑吃完早饭回来时,才见他哥结束了战况。林简人事不省地躺在床上,红唇微张,湿烂的穴肉里满是水液,失禁一样从穴道里涌出来,流得满床是水。
柏迩又受到会心一击——他操了这么久,还没把这个小骚货干成这样过。他真有点忍不住了,诧异地问道:“这么猛,怎么做到的?”
柏驿瞥了他一眼,将阳具上沾满了淫水腺液的锁精环摘下来,在掌心里颠了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