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你需要的话,给你打八折。”林序眼尾微挑,语调带着几分戏谑的正经。
“我靠,你还是不是人?”八折等于两千四百刀还是很贵好吧,是他把林序想的太善良了,他以为他们之间也认识相处了这样久,好歹也有多少情分在了,何况自己的蜗居在见人第二面的时候就让人登堂入室,这样的待遇,总该感动一下。
林序牵着人的手挠了挠人的掌心,侧头看向人,目光灼灼带着几分斯文的书卷气,只忽然顿住脚步,侧头对人耳语了一句:“宝贝,我是牛郎,给多少,爱多久。”
林序的言语凿在了人的心上,只咯噔一下,是啊,他只是牛郎而已,能奢求什么,彼此清醒理智,至少花了钱的片刻是愉悦的,不必深陷其中。
江槐张了张口:“那好,开房去。”
江槐带着人,直奔刚才他早就开好房的酒店里去。
二人刷了房卡进了门就滚作一团,江槐将人压在身下,感受着人胸口的起伏,林序的眼睛神秘而惑人,江槐只摘下了他的眼镜搁在一旁,一只手抚摸过人的脸颊:“很稀有的瞳色。”
“你的眼睛也很漂亮。”林序不吝啬夸赞他,瞳色如黑曜石,眼睛是标准的桃花眼,只是平时表露出来的嚣张气焰盖过了他这双多情的眼睛,只看人的形容相貌,便觉得是个轻浮浪子。
这样的身世,是长成这幅性子的?林序很好奇。
江槐笑而不语,只是剥人的衣衫,眼睛里释放出的侵略性让林序不由得提醒人:“江槐,三千刀我只在上面。”
“嗯哼?”江槐露出个无辜的神色,“如果我强迫你呢?”
林序愣怔了一瞬,随后笑了起来:“如果那样,你可以做。”
其实之后还有一句话,江槐明白,之后好聚好散,只发出一声闷笑,爽一夜的诱惑真的很大,但是他不想他的生命里没有林序:“会口交吗?还是说,用这里都算是插入?”
江槐的指腹摩挲过人的唇瓣,试探性地往里戳了戳。
林序并没有给人口交过,无论是谁的性器都并不算好看,且带着一些并不好闻也应当不好吃的味道,只是人家花了钱的,这点要求应该满足他,没口交过并不代表一点都不会,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何况林序的学习能力格外的强。
忽然这样的江槐一点都不像没心没肺的样子,强势之下的他似乎笼罩着无尽的孤独感,他或许被爱着,但他仍然渴望被爱,独一无二的偏爱,不止他,其实林序也一样。
林序反守为攻,将人压在了地板上,只用一只手解着人的皮带扣,眼睛询问着人:“要去床上吗?”
江槐摇了摇头告诉他:“不用。”
林序自己的衣衫裤早就被人剥的差不多了,如今顺便全部脱了下来,将江槐的裤子往下脱了脱,只挂在脚踝处,上衣还穿着,只这样平躺在地板上,胸口微微起伏显示着他此刻的情绪。
江槐的性器微微勃起,林序只微微分开人的双腿,一只手触碰上人的炽热。
这样谨慎而斟酌的态度,一点都不像给人口过的样子,江槐不禁觉得好笑,只吹了个流氓口哨,眼神不住地在人身上游移着,将人视奸了无数次:“阿序身材很好。”
林序低垂着的头微微抬起,余光看向人声音里带着几分沙哑只回了一句:“你也不错。”
江槐的资本并不小,带着纹路和毛发,这样一根东西,长得并不好看,且带着淡淡的腥味,林序有自知之明,他是吃不下这样一根的,他的一只手只替人撸动着柱身,跪趴在人的腿间试探性地将顶部含了进去,只用舌头舔舐着,略带粗粝感的舌苔划过,是不一样的触感。
偶尔戳刺过马眼,江槐的性器只又灼热胀大了几分,昂扬叫嚣着。
林序微微蹙眉,耳侧传来江槐的低喘声勾引着人,他闭了闭眼,又继续着动作。
江槐克制着想要顶弄人的冲动,只那一刻,他很想占有侵略人,他的反应强烈,比以往任何一次和人做爱都要强烈,或许他不适合躺在下面。
林序也并非全无反应,江槐刻意地发出低喘声和呻吟声勾着人,他只伸出一只手去插入人的发间,声音带着几分沙哑的情欲,向人发出邀请:“阿序,玩69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