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鸣时分,傅云舒腰酸背痛地爬起身,发现自己的亵裤不见了。
他从床头找到床脚,又从床脚找回床头,还反反复复地掀被子找,最后茫然地抬起头:“楚源?”
楚源面无表情地靠在床头削木头:“唔,兴许是掉在床底下了。”
傅云舒只得爬起来,上半身越过他,手肘撑在床沿,俯下身向床底张望。粗布被子从腰际滑落,白里透红的屁股就横在楚源眼前,乳白色的精液从花缝中涌出,顺着大腿流下来,十分色情。
楚源拍了那屁股一巴掌:“夹紧了,都流出来了。”
傅云舒委屈地揉了揉屁股,昨日他跨坐在楚源腰上,被逼着动了半宿,一停下来不是被拧乳头就是被打屁股,花缝吞吐了阳根不知多少次,早已经一滩软烂,阴蒂肿胀不堪,两瓣花唇此刻可怜巴巴地外翻着,想合都合不拢,又谈何夹紧。
他慢吞吞地爬起身:“床底下也没有。”
“这山野之中多鼠类,想必见你那亵裤软软的一团,叼回去做窝了,”楚源放下手中小刀,抬手去捏他柔软的胸部,语气漫不经心:“找不到就算了,有什么大不了的,整日光着屁股做饭,我也不会嫌弃你……唔,这么看我做什么?你整个人都是我的,我有必要去窃你亵裤?”
傅云舒拍开他的手:“还给我。”
楚源面无表情道:“好啊,拿东西来换啊。”
傅云舒不肯就范,一动不动。却被楚源强行拉过来,下一瞬胸前一痛,乳头被恶狠狠地叼住了。
昨日里被又拧又掐的乳头红肿未消,一碰就疼,此刻被楚源含在口中吮吸,刚积攒了一夜的奶水片刻就被吸空了,楚源仍不放开,将那小红果咬在齿间拉扯碾磨,含糊不清道:“你这奶头又红又大,是不是天天盼着被我吸?”
他原本是个严谨端方之人,可是床笫之间,总忍不住对他的小先生说些污言秽语。果然,傅云舒听了这话,白皙的小脸儿上瞬间染了层绯色,若不是乳头还被咬着,恐怕早就逃到两丈之外了。
楚源舔弄了一会儿,某处又有了些抬头的趋势。于是向傅云舒招了招手。
傅云舒不乐意,偶尔来一次就算了,老来老来算怎么回事。
楚源捏住他腰间软肉,重重使力,威胁道:“来不来?”
傅云舒被他捏得疼,气得要捏回去,楚源哈哈大笑:“别拧我,压到我伤口了!”
“你把亵裤还我,我便不拧你。”
“那你拧吧……哎哟……”
两人在床上笑闹了一会儿,皆有些气喘吁吁,又相互依偎着躺了半晌。外面天光大亮,楚源手中小刀翻飞,在刻木头的间隙,用手肘推了推傅云舒:“我饿了,给我做饭去?”
傅云舒面无表情:“你怎么不光着屁股做饭?”
“都学会顶嘴了,是不是夫君把你惯坏了?”
傅云舒当没听见,一动不动。两人僵持半晌,楚源叹了口气,放下小刀,掌心摊开,现出刚刚刻好的物件儿:“送你。”
那是一朵木头做的云。
傅云舒愣了愣。
那云朵比床头摆着的任何一个小东西都要精致。整体不过手掌般大小,非常逼真,四周带着波浪形的圆润弧度,弧度并不规律,却个个流畅自然,边缘微微舒展着,倒真有一种“漫看云卷云舒”的慵懒意境。
“喜欢吗?”楚源的眼睛带着笑意。
傅云舒鼻子有些酸,抬手轻轻摸了摸,还未拿到手里,就见楚源手心一笼,又将那东西收了回去:“看看就行了,没说要现在送你。”
……这人怎么这样的。傅云舒抿着唇,不太高兴。
楚源似是看透了他内心所想,笑了起来,将人拥在怀里,顺手在小几上摸过几颗野枣喂他:“今日在家中陪我,好吗?”
酸酸甜甜的味道在唇齿间弥漫,傅云舒含混道:“可我答应了冯大哥,去帮着挑马粪呢。”
楚源的脸色登时一沉:“又是挑马粪?”
前两日傅云舒刚帮着别人家挑过马粪,回来的时候全身湿哒哒的,还滴着水。楚源大惊失色,还以为他失足落水了。一问之下才知道,傅云舒在马厩里呆了两个时辰,浑身臭烘烘的,怕回来熏着楚源,就自己跑去小河里连人带衣裳的泡了大半天。
秋日的河水寒凉刺骨,傅云舒回来的时候脸色青白,牙关都在打颤。
楚源怒极反笑:“你怎么没等在外头风干了再回来呢?”
傅云舒不易察觉的打着小哆嗦:“想过的,看天色晚了,怕来不及做饭。”
楚源当时气得恨不得把人揪过来毒打一顿,顺便剖开他的脑子看看里面到底装了多少浆糊。但看着他那惨相,到底没舍得动粗,只是硬逼着这小傻子喝了两碗驱寒的汤药,而后劈头盖脸地教训了一顿。
傅云舒嘴里泛着苦味,一声不吭地由着他骂,见他骂累了就递水过去,楚源骂够了,将人拥进怀里暖着,傅云舒倒是心大的很,毫不在意地倒头就睡,反而是楚源,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