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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模糊概念不足以区分的。

程锦笑了笑,“这倒没什么,现在是我工作的时间,见到他也是工作往来,和粉丝活动不一样的。”

“我不太了解这些,不过……”少晗随口说,“职业偶像是不准恋爱的吧?我看这孩子街拍好多是‘和未婚夫逛街’什么的,粉丝不介意吗?”

“童养息不算恋爱吧。说是未婚夫,其实是像弟弟一样,他们感情挺好的,弟弟也很支持他将来退婚。应援团冲销量的口号都是说帮小橘赎身……说到底粉丝享受的是影响别人命运的权力,这种‘需要拯救’的设定更容易激起人的消费欲。”

“你讲得这么清醒,不像会给偶像花钱的人。”少晗揶揄他。

“人都要有点消遣嘛。尤其我们,又没什么花钱的地方,用这种方式找点参与感也不错。”

Beta人群没有生育能力,性需求也很低,大多不会恋爱或组建家庭,因此也少有大额消费。他们的人生似乎只有工作,默默维护社会运转,但靠近他们的亲友或许会注意到,这些冷漠、专注的建筑者同样需要情感寄托。

程锦也是服设专业出身,他是个称职的助手,将来可能会成为出色的经理人,但恐怕很难作为独立设计师有所发展。

艺术院校并非不欢迎Beta学生,无论学术或商业领域,对于俱备艺术知识的管理者都有大量需求,只是他们极少像Alpha或Omega那样成为聚光灯下的创作者。如果说艺术诞生于激情,不理解激情的人注定只能学会复制的技巧,得不到创造的灵气。

久在业内的观察令人怀疑,艺术的创造力与生殖的创造力是否有天然联系;又或许,只因性和暴力是整个人类文化的基底,我们并没有能力欣赏脱离此二者的创作。

“好了。”程锦设置好加热器,查看了冰箱里奶瓶的位置,又出去继续他的日常工作。

俞子轩和他的三位主演及造型总监黄爱辉如约准时到访,同行的还有橘雅信所属团体的造型师——由娱乐公司全约培养的偶像艺人,个人活动也处在公司运营团队的把控下。

正是一年里最热的时候,海悧穿来一身透气的亚麻布短打扮,木屐为他增加了一点不实的身高,宽松的裤脚盖住脚面,只露出几个指甲光亮的脚趾;橘雅信穿着宽大的篮球训练服,染成雾青色的半长发压在棒球帽下,发稍层层翘起,如他在媒体上的一贯形象:不苟言笑,但很有礼貌。那个Alpha主演的装扮为最夸张,一身粉纱长袍,袖幅几乎拖地,束发的缎带也是粉红的,摇着扇子步态悠闲,像个逃亡火烈鸟误闯入办公场所。

黄爱辉是个小个子Alpha,脸上架着一副大红色框架镜,他是少晗大学同学的朋友,平时也有交流,算得上熟人;另一位Omega造型师姓孔,年纪不大,近来很受追捧,今天的装扮是甜美的短袖衬衫和花苞裤。

俞子轩是他们当中穿着最低调的,茶色衬衫和牛仔裤,墨镜挂在领口,只有锁骨之间的玛瑙项坠透露出作为Alpha的爱美之心。

如果说Omega的美学是纺织品,Alpha的美学就是矿物;他们对宝石和贵金属的迷恋驱使着文明膨胀为今日的庞然巨物。要将行星的骨血据为己有,何其荒谬?也许就是这份孤勇的野心,诱惑着一代又一代Omega献出自己,即使结局是归于星尘。

海悧和俞子轩这对前伴侣,看上去对合作关系适应良好,偶尔平静地交换意见,令人相信事实像他们各自说明的那样:和平分手,没有怨恨。

能逃脱恨意是莫大的幸运。恨意就像流行病毒,一旦遭遇过,就被感染成它的同类,再也不是最初完好的自己。被欺骗、被伤害的人,再也不能还原成轻松交付信任的“好人”。

次少晗不喜欢《青青》的故事,也许海悧这样的“好人”能够理解所谓毫无保留的爱……这都不重要,这是一个被制作者寄予厚望的项目,这就足够了,他只需要自己的产品在其中闪光。

虽说原作成书于几十年前,鉴于主线故事是与年代背景无关的个人情感,电影主创人员决定做成现代背景,更贴近观众,也为服装道具等方面的商务合作提供更灵活的空间。

“爱辉也和我聊了很多,”少晗带着职业性微笑介绍他的想法,“小悧的角色大部分情景是在社区里,他是一个很传统的家童,在家里也很有仪式感的那种‘生活家’,不会很鲜艳但很精致的感觉,根据爱辉的概念我们选了一些接近的单品……”

会客厅两侧有相通的化妆间,方便在讨论中参考服饰上身效果;导演和造型师讨论的同时,演员们开始试穿备选的服装。

“青青的私服,也就是初潮派对的晚装,我的推荐款是偏向深色,有点神秘的味道,也更符合小橘本身的气质……”

橘雅信试穿了少晗和造型师们都中意的黑色水钻礼服,他手腕上未及摘下的彩色绳编手链略有违和感,但不妨碍基本效果的呈现,半熟少年的叛逆性感展露无遗。

主角回忆中的银色短礼服是片中最重要的服装之一,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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