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自己很犯贱。
非常、非常的犯贱。
被玩弄成那副样子了,却还是对她念念不忘。
有一瞬间,他想结束这场服务了。
每个客人的手边都是有紧急按钮的,按下去可以中场叫停。万嘉现在很想离开,很想转身离去。
他不让她知道自己曾经出现在这里过。
他不想让自己这么贱的一面被她给察觉。
但女孩温柔地握住了他的手,好像是注意到了他想要按退出键。
她声音轻柔,在他耳边说:“是节奏进展太慢了,所以客人对我不太满意么?”
万嘉没说话,只是喉结颤了颤。
他知道他发出声音就会露陷。
女孩看他不回答,又说:“今天是我第一天上班,很多东西不懂呢,请客人多给我一点耐心。”
“很快我就会进展到重要环节的。”
“你是我接的第一个客人,如果第一单就被差评,同行们都会取笑我的。”
她语调很温柔,盘旋在他耳旁,似风,似雾,又似此刻瑰丽摇曳的灯光。
说着很委屈兮兮的话,却用很勾人的语调。
他很想骂人,但是骂不出来。直到,女孩低头,轻轻地啃咬住了他的喉结,然后,舔舐了一下。
万嘉的防线就破了。
他的手松开了。原本想要退出的坚定态度,也由此妥协了。
他彻底沉浸在了她给的欲望漩涡里。
*
他们在房间里待的时间,从表盘的角度来讲,或者只是两个小时而已。
可是从万嘉主观的感受来,时间仿佛在这一刻是一生一世,漫长得让他无止尽的坠落。
过往几年的一成不变、枯燥的生活,全部都重叠起来。它们带给他的冲击不如此刻的短短一瞬来的大。只有在此刻,他好像才是真正鲜活的。
他双手被扣上金属环上,西装外套和衬衫都敞开着。
女孩并没有打算把他的外衣脱下。她就喜欢让他披着这严谨讲究的外壳,然后饱尝被情欲浸透的滋味。
她用了乳夹,夹住他嫣红的乳尖。又用了鞭子,抽打他性感的上身肌肉。
整个调教的过程,这位客人都很温顺配合。
从他的身体反应来看,他像是已经被玩得熟透了,能接受的痛感极大,能接受的尺度也很大。
简直就是一个,已经被调教好了的,完美男M。
也不知他的S究竟是在他身上花费了多少心思,又花了多少时间,有过多少次尝试,最后把他调教得如此优秀完美,温顺而敏感。
他有些唾弃自己。分明说过要把她给戒了,分明已经下定了决心,要跟她形同陌路。
但是,当,戴上这个匿名的面具,他又可耻地屈从了这种欲望。
迷离的灯光之下,万嘉仰头,感受着来自她发梢的一点玫瑰香。
那些馥郁的香味,就像是一种沁入五脏六腑的毒药。
毒药让他的欲望变得狂野,又也让他变得脆弱。
他火热的分身被她玩弄在手掌心里。她冰凉的手包裹住他的热,然后微微施加了一点力道,就好像是要扼住他的喉咙那样让他疼。
他发出要命的喘息。金属的手环在哐哐地动着。
万嘉听到自己迷离的声音在耳侧响起。
“……上我。”
他听到自己竟然这样说。
对面的女孩一愣。她依然克制礼貌,回复他:“抱歉,客人,在刚开始选择的时候,你并没有选择要有明确性行为。按照规矩,这种情况我们一般不会进入客人的身体,只是做调教行为而已。”
SM是和性分开的。有SM行为,不代表一定要发生进入身体的性关系。
可万嘉不管不顾,和她交缠着脖颈,像是两只天鹅。
“……我现在加要求了。”
他在她耳边颤抖地吐字。
“……操我,操我到哭。”
*
如果此时有人路过这间房间,会听到里面传来那一声声隐忍压抑、打着颤的喘息声。
你不难想象到性感的喉结在颤动,有力的手臂被高高举起扣住。
汗水从男人精致的锁骨一路滚落下来,滚落进胸肌和腹肌的沟壑。
白衬衫和西装外套被汗水沾染得湿透,斯文败类一般地欲脱不脱,就这么挂在肩膀上,露出半边雪肩。
压抑声,喘息声,臀肉被撞击的轻轻“啪”响。
男人倒吸着气,一声又一声,英俊的眉头蹙着,每被撞击一下,气音就要颤抖一次。
似爽似痛,难以明辨。
*
接完了今天第一个客人的单,她松了松自己的筋骨,甩甩酸了的手臂。
一切都很顺利。
客人很温顺配合,气氛也恰到好处,最后应客人的要求,她戴上了假jj插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