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陷入困境许久了,可是实在还不上钱。
现在他的生活全是一团糟,拆了东墙补西墙,还随时有可能会被“教训”。
如果,如果可以“既往不咎”的话,他就有希望从困境之中走出来了。
他有些激动,立刻问:“你要我做什么?只要我能做到,我都会——”
“很简单。”
女孩打断,淡淡说,“我想上你。”
*
这次的交易,其实是她蓄谋已久。
一个面临困境、每天被追债的男孩,其实没有那么多的选择。当她抛出这个交易内容的时候,就是百分百在等着他说“同意”两个字了。
那天在面馆,男孩也坐了许久,表情错愕又复杂。
“你叫秋泽是吧?”她继续循循善诱,“秋泽,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一,同意我的要求,然后还清这笔债;二,错过这个机会,自己继续扛债,这样一来,你不光要战战兢兢地担心被追债,还要面临每天翻滚的利息。等到你终于意识到靠自己没有办法还清,想要再来找我做交易的时候,对不起,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
她安静等待他的反应。
最终,不出她的意料。
男孩苍白的唇翕动了两下,只吐出一句话:“……好。”
“……我答应了。”
*
地点选择在了男孩的家里。
他一路沉默不语,带着周申言和女孩穿过小巷子和废水沟,回到贫民窟一般的聚集小楼。
上楼梯,头顶只有一盏微弱的黄灯,照亮了两侧斑驳的墙壁和墙上贴着的治疗不孕不育的小广告。
终于到了屋子里,男孩沉默站了片刻,然后伸手摸灯。
灯亮了,是一盏瓦数很低的暖灯。屋子内的一片狼藉被照亮,桌角堆积着泡面。
周申言忍不住咋舌,有些难以想象同校里竟然还有人在过这样的日子。
周申言把地上的东西给踢开,一路走进来。屋子里甚至都找不到一把椅子,他就坐在了床沿。
女孩也走了进来,平静问:“我们就在这里做吗?”
男生沉默背对着她,脊背很单薄,僵硬地站了许久。
良久,他吐出一句:“……嗯。”
女孩很爽快:“行,那我们开始吧。把门关了。”
*
周申言本来坐在床沿坐得好好的,却被女孩给赶了起来。
“你起来,我坐这。”
周申言很无辜:“那我坐哪儿啊?”
女孩:“去角落把摄像头给支起来,别闲着。”
看到有手机镜头架在角落、对准了床的方位,罗秋泽有些惊慌,脸色也白了白。
“为、为什么还要拍下来?”
女孩淡淡一句:“放心,这是交易凭证。拍下来之后就证明咱们确实做过了,之前的债务可以一笔勾销。”
她一摊手:“你总不希望我睡完之后提了裤子就不认人,白白占你的便宜吧。”
周申言不由感慨:逻辑上竟然毫无纰漏啊!
罗秋泽本来还想说什么,但转念想到,话语权或许从来都不在自己的身上。
他抿着唇,颤抖着默认了下来。
昏暗光线下,男生沉默站在屋子中央,身体很僵硬。他闭着眼睛,睫毛发颤,只觉得自己此刻的样子像极了那种出卖身体来换钱的婊子——还是主动把客人往家里面带的那种。
“开始了吗?”女孩已经开始在催促了,“把衣服脱了吧。”
男生苍白着一张脸,沉默着解开自己的衬衫扣子。
“不,不用。”女孩制止,说,“只用脱裤子,露个屁股就好,其他不用麻烦。”
……这话简直就像是侮辱了。
男生的脸色更加白。但最终,他还是顺从地脱下了自己的裤子。
“到床上来撅着。”女孩命令。
他缓慢把裤子褪到底部,光着两条笔直的腿,默默不语地趴上了床。
女孩看他只脱了外裤,还给自己留了一个薄薄的棉质内裤,不由轻笑一声。
待会儿都要搞屁眼了,至于这么扭扭捏捏吗?
她这一声轻笑,羞得男孩耳根发烫,把脸埋进了床单里。
女孩瞥了一眼角落里在拍摄的周申言,说:“近一点,拍一个特写。”
周申言走上来,给了屁股一个特写。
女孩一巴掌拍在了那个撅起的肉臀上,又戏谑地揉捏了两下,对男孩说:“自己把内裤拉下来。”
男孩已经羞得快要哭了,但终究还是默默伸出手,把内裤褪了下来。
女孩满意,又说:“把屁股掰开,露出屁眼。”
男孩一颤,睫毛扑闪。这一次是真的快要哭出声来了。
女孩蹙眉了,声音带了一些不耐烦:“……你不掰出来,我怎么搞?”
周申言的手机镜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