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呼吸了。

他发现自己好像很容易被华斯礼的声音刺激到，上次在没有任何抚摸的情况下因为华斯礼的一句话射了精，这次更加敏感，快感瞬间从耳朵扩散到了全身。

他哆嗦着伸出手，指尖颤抖着抚上华斯礼的那一大包，笨拙地解裤带，明明打的活结，他却弄了半天才解开，上方华斯礼好整以暇地盯着他的动作，轻笑着发出指令：“做得好。现在，把手伸进去。”

章凌的耳朵简直红得快要滴出血来，他迟疑着看了一眼华斯礼，后者温柔地蹭了蹭他的嘴唇，喃喃道：“听话，相信我，你会喜欢它的。”

章凌仿佛被蛊惑了似地，终于伸进去，手指被里头硕大的阴茎吓得缩了缩，华斯礼察觉到他的反应，立马抓住他的手腕，用力往自己硬到快要爆炸的肉棒上塞：“怕什么，吃都吃过了……”

他一边说话，一边带着章凌的手在自己的胯下揉弄，章凌的手很软，因为出了汗，还有点滑，华斯礼喘息着往章凌的手心了撞了几下，迫不及待地把自己掏了出来：“你自己脱，还是我给你脱？”

章凌看见那生机勃勃的大东西，再一次被吓到，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微不可见地说：“我自己来。”

华斯礼的耐心已经到了临界点：“快一点。”

章凌抿着唇，垂下眼，纤细的手指插进内裤边缘，用力往下扯，勃起的阴茎弹了出来，囊袋小小巧巧的，最下面是紧闭的阴唇和花穴。

华斯礼往前拿肉棒抵住那两片阴唇，缓缓地蹭：“这里，你自己摸过吗？”

“没……没有！”章凌惊呼道：“你别这么弄……好奇怪……”

“哪里奇怪？”华斯礼低头咬他的嘴唇，手掌顺着他的腰肢一直往下，滑进大腿内侧，轻轻地在花唇上拧了一把，章凌立刻夹紧大腿，连带着把华斯礼的性器和手臂也夹住了。

“把腿打开。”华斯礼把自己贴得更紧了一些，手指滑到紧闭的穴口，借着水流的润滑，稍稍往里插进了一个手指：“好紧……”

“停下……疼……”章凌筛糠似地抖了抖，花穴里却因为手指的进入而分泌出了湿滑的液体，温暖地将华斯礼的手指裹住了。

他抓起章凌的一条腿用力分开，继而把自己的肉棒顶在穴口轻轻打圈：“疼也忍着，是你自己要我快点做的。”

身体里有根手指在搅动，最私密的地方又被硕大的龟头顶住，章凌全身都软了，双腿像面条似地，快要站不住：“不行，不行……太大了——哈啊！”

刹那间像被一根火热的铁楔钉入，章凌无力地仰起脆弱的脖颈，长发湿哒哒地挂在肩膀上，整个人因为下身蛮横的侵入而崩成了一把弓，他无声地张开口，喉咙发出因为疼痛而模糊不清的气声：“疼……拿出去……拿出去……”

华斯礼近乎贪婪地盯着他失控的脸，猛地抽出，再狠狠贯穿，肉刃毫不留情地破开紧致穴肉，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章凌无助地挣了挣，胸口挺起，似乎想逃离，但这个想法立刻被华斯礼扼杀在了摇篮里——

他低头咬住章凌的喉结，掐着他的腰把人抱起来顶到墙上，章凌被迫张开了双腿，十指可怜巴巴地在墙上留下数道抓挠的指印，但很快就被水汽晕开了。

“我操你啊啊……慢点，慢点……”

章凌的脏话瞬间被华斯礼撞回了肚子里，他恍然间有种自己正在被卡车碾压的错觉，原来做爱是这么难受的吗？

他失神地想，早知道就不知道答应华斯礼了。

“别哭。”华斯礼双手扣住他的肩膀，把人抵在怀里，低头吻了吻章凌颤抖的嘴唇：“待会儿就不疼了……”

“你撒谎……”章凌扭头躲开他的吻，呜咽道：“……你就是故意的……你故意让我难受……你为什么要欺负我……”

他此刻看起来就像条湿漉漉的小狗，要多可怜有多可怜，华斯礼心软了，逐渐放慢速度：“不骗你，别哭……”

“嗬呃……”章凌咬着牙闷哼，体内胀痛的感觉非但没有减少，反而因为速度变慢更清晰，他忍了几秒钟，没忍住，再次张开口呜呜咽咽地哭，哭得华斯礼额头青筋暴起——

太磨人了！

他喘息着亲了亲章凌的嘴唇，强行忍耐住想要发泄的冲动，缓缓地往里顶弄，试图找到让章凌舒服的点：“还是疼吗？”

“呜呜……还有点酸……很胀……”

华斯礼停下动作，伸手去揉他的阴茎，尽量温柔地安抚他：“我不动了，等你适应好了再动。”

章凌抽抽搭搭地看向两人交合的地方，粗大的肉棒把穴口撑得发白，竟然没有流血，他难以置信地摸了摸，指尖立刻触到分泌出来的液体，湿答答，很滑。

华斯礼被他的动作弄得皱起眉：“别乱碰，乖乖待着。”

章凌吓得缩回手：“知道了。”

说来也奇怪，方才还觉得疼痛无比，现在停下来，反而有点不习惯，再加上华斯礼一直在撸动他前面的阴茎，下面被插着的地方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