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住才是奇人。
“今夜。”苏温揽着人,轻咬了一口人的耳垂对人耳语,“叫我哥哥好不好?”
苏澜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他在彼此的身份里,一直扮演着年长者的身份,虽不是十分清楚彼此真正的先后顺序,但他也隐约明白,一般后出生的那个,才是体弱的那个,也是理所应当被放弃的那个。
其实这些都无妨,苏澜压低了嗓音,在这夜色里,带着几分笑意地喊了声:“哥哥。”
“乖,把衣服脱了。”苏温惯会表现得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可听过这个姓名的人都知道,他是一头凶兽。
他们早已过了弱冠的年岁,之前的身份,也不必取表字,如今却是从长安出来了,按理来说,是该取个字的。
苏温不依不饶地说要澜哥哥帮忙取,苏澜想了几十个,苏温却都不满意,只说澜哥哥不用心,天地良心,苏澜将心中能想到的都想了,查阅了古籍,也符合人的气质。
如今这样的情况,苏澜却像是想到了什么,他要的字或许不是什么寓意深刻的,而是同自己相关的。
苏澜宽泛的指节解着衣衫,如今的身材相较于之前显得有几分纤弱,墨色的刺青早已褪成了青色,这段养尊处优的日子里,肌肤倒是白皙细嫩了不少。
苏温心乱了一瞬,微凉的指节触碰上人的胸前,炽热的温度和心跳从指尖一直传到人的心口。
苏温将人脱下的衣衫随意地铺在了地上,唇瓣张合只说了句:“跪下。”
不怒自威,让人忍不住想要臣服。
苏澜自觉地跪立了下来,双腿微微分开,将身上的弱点全部暴露在人的眼前,微微抬头只看着苏温。
看着人的模样,苏温闭了闭眼,深吸了一口气,不再伤害人是他深思熟虑过后的决定,这样的日子已经足够,可眼前人又一次的将选择权交给了自己。
这世界上,能够真正伤害他的,或许只有自己,再也不会了,如今的他宁愿伤害自己,也不愿意再伤害眼前人了。
苏澜的身上有一些鞭痕,是自己下手没有轻重留下的疤痕,他这个人倔强,也不愿意按时上药,便有了这些伤口。
如今的苏温只觉得追悔莫及,彼时的他或许是喜欢他,更多的却是将人当做所有物了,还有人身上的剑伤,他算计过自己,却从未真正的伤害过自己,而是几次三番地救了自己的性命。
苏澜喜欢自己,苏温自觉应该珍惜,或许这样的喜欢没有自己的深刻,但也足够了,这世上,他也只能选择喜欢自己。
你有分寸,只四个字,他将信赖交给了自己。
马鞭不比密室里的那些鞭子,那些是特制过的,而这若是下手没个轻重,却是很容易破皮。
太瘦了,养了这样久,也没长几两肉,这副身子已经经不起任何的摧残,苏澜自己不在意,可苏温在意。
苏温从马车上拿过一罐脂膏,均匀地涂抹在人的身上,苏澜胸前的乳环卸了下来,乳尖微微立起,漂亮极了。
这个人,已经被开发透了,苏澜是以前的那个苏澜,但仿佛又不是以前的那个苏澜,比以前要敏感,起反应也要快,但依旧是清清冷冷的模样。
苏温只用食指和拇指揉捏着人的乳尖,偶尔轻轻拉扯着,将人的乳尖玩得红肿完全立起,脂膏涂抹上去,在月色下泛着晶莹的光,淫靡极了。
苏温半蹲下来,指节轻触上人的性器,轻轻地套弄着,指尖戳弄着顶端的小孔,将人的阳物弄得硬挺起来,只吐着液体。
苏澜的姿态很漂亮,只微微低喘着气,一双桃花眼带着几分勾人瞧着苏温的目光有几分多情。
这样的夏季,已经有了蝉鸣,偶尔在林间穿梭过几只萤火虫,漂亮极了,可这再漂亮的夜色,也比不过眼前人,苏温站起身,凌厉的声音划破长空,而后绽放在人的皮肉上,划过人的腿侧,苏澜蹙眉,眼底有几分痛苦。
看着眼前人的模样,苏温莫名地觉得快意,胸中的凌虐欲升腾而起,很快泛起的红肿,若不是已经涂抹了保护层或许就要破皮了。
苏温其实也不能保证自己可以把握分寸,若是这样的肌肤上,渗出一点鲜红的血,或许会更漂亮,苏温红了眼,握着鞭子的手紧了紧,按捺住胸中的那些想法,又是几鞭下去,全部打在了人身上敏感的部位。
苏澜吃痛,只闷哼出声:“哥哥。”
苏澜的这一声哥哥,唤得不同以往,带着几分求饶的意味,是以前的苏澜说不出的言语。
苏温愣怔了一瞬,微微弯腰,指腹抚摸上人胸前的红痕,低声问他:“疼吗?”
“疼。”苏澜回答。
“乖。”苏温带着安抚性质地揉了揉苏澜的发,眼含笑意地告诉他,“趴下。”
苏澜跪趴了下来,双腿微微分开,青丝散落下来,有几分凌乱,腰腹微微下塌,露出了漂亮的肩胛骨,脖颈微微上扬着,让人忍不住想要去欺负。
苏温趁机揉捏了一把人的臀瓣,又一鞭子划过人的后背、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