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张嘴。”
殷怀瑾夹起一筷子菜喂到暴君嘴边,看着水润红唇含住筷子又吐出,筷头沾上一点晶莹。
殷怀瑾手覆在暴君腹部,往后压了压,靠着暴君后背的胸膛也往下压了压,身体与暴君更紧密的贴在一起。
殷怀瑾怀疑有人给他下了巫蛊之术,否则他怎么可能魔怔一般,对暴君做出这种事。
不要命一样。
身下已经完全硬起来,被暴君软软的屁股包裹,每个细微的动作都能带来一次次隐秘的刺激。
周围还有宫人在看,那位国师大人也坐在对面用膳。
而他和暴君,却在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之下,隐秘地……交合。
殷怀瑾粗喘一下,身下跳动,控制不住地对着暴君摩蹭几下。
“爱卿,我吃饱了。”
身下暴君轻笑着转头,对他露出一个笑来。
殷怀瑾被眼前眼尾飞红,面容妖媚的皮囊诱惑,忽视了心下本能的危机感。
等暴君手伸到腿间,他感到疼痛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暴君的手指隔着裤子捏住肿胀的龟头,狠命一搓,痛的殷怀瑾倒吸一口凉气,瞬间软掉。
暴君松手拍了拍指尖,又伸手摸上刚刚被虐待过的东西。
“爱卿这里硌的寡人不舒服,此次小惩大诫,下次若再这样……”
暴君声音渐消,没往后说,但指尖隔着裤子不停摆弄那东西,让殷怀瑾觉得身下凉飕飕的。
“是,大王,我定管教好它。”下次直接干了你。
殷怀瑾心下恨恨,将所有不满和愤怒掩盖在恭敬的外表下。
“行了,寡人乏了,爱卿伺候寡人沐浴更衣吧。”
“是。”
殷怀瑾将暴君抱起,想把他放到一旁凳子上。
但暴君拉着那处不撒手。
僵持一阵,殷怀瑾开口:“请大王放开,现在这样,臣不便动作。”
“哦。”
冷静,冷静,现在打死暴君,他也活不了。
殷怀瑾闭眼深呼吸,调整心态,勉强维持着恭敬的面具。
“既然大王不愿放手,那就不要怪罪臣笨手笨脚了。”
暴君扒在他怀里不撒手,还不许宫人准备热水和沐浴用具,要殷怀瑾自己准备。
长乐殿没有人住,暴君一定要在这里沐浴,还得用自己的东西,殷怀瑾只能一趟趟去暴君寝殿里取沐浴用具。
殷怀瑾忍着身下疼痛,一只手托着暴君屁股,在宫里走来走去,只用另一只手打水,烧水,准备浴桶,布巾,熏香,新衣等等。
路上宫人来来往往,出入长乐殿时,还被殿里的国师看着。
殷怀瑾感觉脸上火辣辣的,这辈子从没这般丢人过。
托在暴君屁股上的手指忍不住收紧,抓了满满一手的软肉。
比想象中手感好的多,他从没摸过这么软的东西。
但殷怀瑾现在满心尴尬,顾不上享受满手的丰满。
终于准备好了。
殷怀瑾满身狼狈,衣衫凌乱,浑身被汗水打湿,头发也散开了。
怀里可恶的暴君还要指责他身上出汗,说熏到他了、黏糊糊的恶心极了,要砍他的头。
“哼。”
一肚子火气的殷怀瑾也维持不住面具,有力的大手撕掉暴君身上衣物,将光溜溜的暴君丢进浴桶。
巨大的水花四溅,彻底浇湿浴桶边的可怜武将。
殷怀瑾觉得当初率领一千士兵对战敌国数万人时都没这么心累。
他将身上湿透的外衣脱掉,拿起布巾要往桶里按。
暴君又挡住了他。
“爱卿身上脏污,怕是要污了寡人身子。”林墨手臂划了划水面,掬起一捧水,浇到殷怀瑾面门上,
“爱卿且脱光衣服,先让寡人用水将爱卿洗净,爱卿再为寡人净身。”
殷怀瑾是这个世界的主角。
十三岁便上战场,立下赫赫战功,不到二十便是威震四海的战神将军。
以后他会因各种原因,彻底起了反心,带领手下人,从下往上,逐渐将整个翼国换成自己人,不耗一兵一卒取得王位。
但那是以后。
现在的主角,还没被暴君残害,没受过打击,还是那个意气风发的年轻战神。
哦……也不能说没被暴君残害,毕竟林墨现在就在残害他。
不过是另一种残♂害♀
总之,一帆风顺的人生突然在今天劈了大胯。
短短几个小时内,一直在经受各种高强度刺激的主角,他绷不住了。
殷怀瑾将布巾往林墨脸上一丢,脱掉衣服,长腿一跨,就进了浴桶。
“不必劳烦大王,臣直接进来洗就好。”
林墨将脸上布巾拿掉,就贴上一片湿滑滚烫的胸膛。
殷怀瑾抱着暴君,用他白皙软嫩,还散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