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完精后，这个人会拿出塞子，不顾他的挣扎，将撑大肚子的精液牢牢堵在两个穴里，亲手抱他去浴室清理，绝不给他偷偷放出一些精液松快松快的机会。

如果有人把大量精液射在他身上，这人便会按着他的头，强迫他将精液舔干净，舌头舔不到的精液，这个人就会一脸嫌弃的伸出手指刮掉，抹进他嘴里。

但是他从来不硬。

那里永远是软绵绵的，从来没在裤子上支出一个帐篷。

“系统？”

“嗯，是我。”

“……”

林墨不知道该说什么干什么，只撇开脸，静静流泪。

男人温暖的指肚擦过眼角，低沉的笑声回荡在耳边。

“我很高兴，墨墨。”

“……”

“我知道的，你在愧疚，是因为玩弄了别人的感情？还是多次狠狠伤了他们的心？还是”

“你别说了！”

林墨抓着男人衣领，眼里冒火。

不过系统还在继续：“哦，我知道的，你觉得自己是个垃圾渣男，你甚至怨恨他们，为什么他们要对你那么好，为什么”

“闭嘴！”

“为什么我要出现在你的生命里。”系统毫无反抗，纵容林墨把他摁倒在地上，细心护着怀里的人，没让他磕着一点。

林墨注意到这个细节，心里的愤恨和悲伤越发浓郁。

凭什么啊！为什么要对他这么好！像他这样的渣男应该被柴刀砍死，而不是细心呵护！

一个个的，都是什么精神病吗？喜欢被绿？

“乖，”系统按着林墨的头，让他埋进自己脖颈间。

“不要有负担……还记得吗？这是属于你的世界。”

“在这个世界里，每个人都会理所当然爱上你，保护你，为你奉献出一切，将真心献给你。”

“胡说！不应该这样！他们那么好的人……”

“他们都是我创造的，”系统调皮地眨眼，“他们的每一条数据都由我编写，是从我身体中分裂出去的一部分。”

“他们爱你是刻在灵魂上的本能，是他们存在的唯一意义。”

系统翻身，将林墨压在身下，俊美的脸庞缓缓下压，呼吸相闻。

“你对这具身体感到挫败吧，他没被你勾引。”

林墨感觉到系统拉起自己的手，伸进男人的裤子里，摸到一个奇怪的东西。

林墨好奇地用手描摹那件东西的形状，脑内慢慢勾勒出一个熟悉的东西。

“这是……”

“是的，你想得没错。”

系统吻上林墨，唇舌温柔交缠。

“每个人都命中注定爱上你，坚定不移。

因为……”

系统的声音与早上男人们的声音重合，林墨眼睛睁得大大的，失神地将它刻在脑海里。

“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