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做了什么事情,值得他那样的喜欢呢?
在一个深深的挺动里,林疏无助地“嗯哈”了一声,眉头深深蹙起,表情带着痛苦和欢愉。
小树苗在他身后咬着他耳朵,问:“林疏,你这人是不是挺容易喜欢上别人的啊?”
林疏被她插弄得神志有些模糊,但不知怎么,这话还是被他清晰听清楚了。
他忽然就不给她插了,艰难地将她用手推开一点,然后转身,带着水光涟漪的红红的眼睛,咬唇看她。
“你在怀疑什么?”他问。
小树苗:“哎,你别生气,我……我就是随口这么一问。”
随口一问而已,怎么忽然就不给插了呢。
她又要去把林疏板过身,继续搞穴,但林疏却扣住她的手腕。
他深深注视着她,然后俯身,像是小心翼翼的讨好一般,在她唇上轻轻啄了一下。
蜻蜓点水,很轻柔的触碰。可他唇上的那点柔软,还是让她心里有个地方小小陷进去了一下。
鬼使神差的,她又开始说起了情话。
“其实我也会很轻易就喜欢上别人。”她凑到了他的身侧,“比如,你啊。”
最后那一句“你啊”轻飘飘的,尾音里带着一点气音,像是羽毛一样搔过了林疏的心。
小树苗一说完就明白了自己究竟有多么渣。
有时候,只要她稍微用理性克制自己一些,用伦理道德约束自己一些,不必要的情感伤害就可以被避免,分手的时候大家也可以各自体面。
可今晚的她,就是选择了把理性放飞,把道德放飞,沉沦进一种新的角色扮演之中无法自拔。
她咬住林疏的耳朵,一边重复说着自己究竟有多么的喜欢他,一边把他抵在车门之上,把他的腿架起来操。
林疏的一条腿悬空,被架在她的肩膀上。随着她一下又一下凶狠的顶弄,他的嗓音里发出难忍的、压抑的喘息,每一声“哈”和“啊”都缠绵曲折,饱含隐忍。而他的小腿也在她的顶弄之下一颤一颤,在她肩头悬空着找不到落脚的点。那上下颤着的弧度,好似格外无助,每一根脚趾都蜷曲了起来,一如他绷紧了的肌肉曲线。
从正面架着林疏操,感觉又有了新的不同。至少她可以看到他脸上的表情,欣赏着他每一寸蹙起的眉,每一滴从他额头落下来的汗水。那些薄汗覆盖在他英俊的面庞上,让他半张脸在火光之中显得水色朦胧。
她发现他的眉形格外的好看,是那种笔直的、弧度清晰的眉。
这眉眼让他有了一种教科书式的英俊。
和杭星小孔雀那种歪里邪气的帅气不同,林疏的帅气是在大众主流的审美之中,经得起不同人群的眼光考验,无死角的完美。如果把这样的男朋友带回家,长辈们形容的词语一定是“仪表堂堂”。
但,仪表堂堂的林医生,现在正在她的身下,被架高了腿挨肏。
这种感觉,又是另一番刺激了。
小树苗咬着他的耳朵,轻声一句:“……好喜欢你。”
接着就是深深一顶弄,弄到他的深处,逼得他喉咙里发出一声脆弱的呻吟。
她“啪啪”地打着桩,高频率地撞他的屁股,一边又虚伪地亲吻他的侧脸。
“……好喜欢你。”
她又说了一遍,然后又开始深深浅浅肏他。
整个过程,她不知道说了多少个“喜欢你”。而且,说得比她以往的任何谎言都要认真。
她任由自己的欲望夹杂着辨别不明的情绪,也任由事情的一切朝着脱轨的方向坠落。大概是情到深处,有些上头,也或许是因为“脱了裤子说的话”不需要负责,她只需要确保当下这一刻对他的感受即可,不需要去思考长远的以后。
林疏被她顶弄到了欲望的高潮,整个人像是一条刚从水里捞出来的鱼。他的碎发都被打湿,汗水从他下巴缓慢滚落。那垂落下来时格外浓密的睫毛,此刻已经根根湿透,漆黑茂密。当他抬眼看她的时候,一双眼睛水雾蒙蒙,好像是在哀求什么。
男人的裸体覆盖着一层薄汗,篝火的光一打,身体肌肉的曲线显得格外张弛而诱人。
明明穿衬衫的时候很斯文很瘦,可是把他扒光了,她又不由赞叹他的身材。
“……好喜欢你啊。”
她说出了今晚的最后一遍“喜欢”,然后骤然加快了啪啪啪的频率。
林疏被顶弄得站不住脚,仰头,喉结颤动出优美脆弱的弧度。
在她如此凶狠有力的抽插之中,他身体颠簸,大腿软得一颤一颤,却还没忘记低头环抱住她的脖子,用断断续续的、压抑的气音在她耳边道。
“……不可以骗我。”
这一声声响很轻,轻得如果不是她仔细听,根本就听不到。
正这个时候,有脚步声远远传来。
比脚步声更加高调的,是王彭那老远就可以扯出来的大嗓门。
“哎呀,老大,我现在腿蹲得有点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