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给男人的屁股上药,慢慢把手里的一些药膏往里面抹。
男人实在很听话,从头到尾没出声,只静静任由她摆布。三两根手指在那被肏开的菊花里进进出出,只有时不时触碰到一些敏感部位的时候,男人会微微颤抖一下。
等把里面的药膏全部都抹完了,她又耐心地在肛门的外面涂了一些药膏,帮着他尽快恢复外头的创伤。抹着抹着,小树苗忽然就起了邪念了。她用自己的手指在菊花里开始来回抽插,看似在上药,其实处处都是在故意吃人家的豆腐,有几次就专门往男人的敏感位置捅,刺激那一处的感官;又用两根手指把他的后穴撑开,翻转角度,开始打着圈儿一般的玩弄。
没几下男人就被她玩弄得呼吸粗重了起来。
他撅在台面上,咬着牙,忍受着后面一阵又一阵的插弄。
弄到后来,小树苗欲望起来,也不顾自己刚刚才给人家上了药,掏出名器就按着男人要搞屁股。
男人被她按得面颊贴着冰凉的台面,额头发出了轻轻叩击的声响。后面的屁股高高撅起,全然开放,随意女孩的插弄。只是,即便男人已经90度被压在了台面上,他的身高依然在那里,小树苗还是要踮起脚尖才能够草得到他。这点就让她有点不爽了。
身板太小,影响她的女王气势啊。
小树苗按压着他的后脑勺,不悦道:“趴到马桶上去。”
男人很顺从,匍匐在了马桶上,额头贴着马桶盖面,两条膝盖也微微弯曲着。
她很满意他的顺从。变换了角度之后,她就可以居高临下地肏人了。女孩从后面捅入了自己的名器,一鼓作气插到了底,感受着身下男人身体的微微颤抖。
只给了对方几秒钟的适应时间,她就开始大开大合地撞击起来。
男人屁股里面还夹着她之前给他上过的药。现在药就成了最好的润滑液,她肏起来格外的舒爽。她一边抽插,一边还把肛门外面的那些润滑液也给挤进里面去,拿自己的按摩棒做上药工具。
面对硬哥这样宽阔的肩膀和线条分明的身体,小树苗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插人的时候也特别的激烈,没几下撞击下来就已经把硬哥身下的马桶盖也撞得砰砰作响,随着她抽插的频率而颤动着。硬哥起先还能忍着,双手抱住马桶,到后来,因为太激烈了,实在有点抱不住了,他就一只手撑着前面的墙壁。那滚烫的手掌落在冰凉的白色瓷砖上,留下了一点泛着氤氲的掌印。当女孩插弄得狠了,他的手掌会下滑一点,在瓷砖上留下清晰的摩擦声。砖面上也会留下手掌痕迹的氤氲热气。
如果把镜头落在这只撑在墙壁上的手掌,会发现它一直在一颤一颤,随着顶弄而一点点下滑,在墙面上留下痕迹。之后又自己艰难地重新上移,回到原先的位置。但随着又是一阵抽插,它又会艰难地下滑。
小树苗低头一看,自己已经把男人的屁眼干出水花来了,黏糊糊的润滑液、药膏混着着一些黏着的爱液,就这么糊在他的肛门周围,被她的性器一捣一捣,一会儿捣进去,一会儿捣出来,反反复复,进进出出,最后被捣弄成了乳白色的液体。
可是不管怎么抽插,硬哥都不出声,最多就是插得狠了以后会闷哼两声。除此之外没了。
可小树苗分明看到,硬哥的脸一片潮红,耳根一片红,脖子也是一片红,整个人都红透了。
在这种情况下还这么能忍,她也是服气。
她捧着男人的屁股,一顿猛干,干得洗手间里传出回声,啪啪啪水花四溢。
操硬哥的感觉很不一样,她能感觉到自己好似是在面对一堵坚硬的壁垒。你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触碰到他的底线,也不知道究竟要怎么样才能打破他如此坚硬的、无法攻破的堡垒。这感觉很未知,让她着迷,同时也让她疯狂。
她揪着对方的头发,狠狠一用力,最后射在了男人的后穴中。
男人狠狠一颤,咬着牙,额头滚落下一滴热汗。
干完了以后,她就把人留在马桶上,自顾自去外面喝了一杯水。等回来的时候,男人依旧维持着原先的姿势,动也不动,好似是累瘫了。他喉咙发哑,颈部以上一片红透了,好似刚跟人打过一场生死架一样。光看他这副样子,你真要怀疑他是不是受伤了。只是小树苗知道,他的伤都在屁眼里,这个属于内伤,要真是不行了,还得去肛肠医院的。
小树苗把人上了,上完以后,并没有多少留恋。她依旧是那个提上裤子就翻脸不认人的做派,给对方抛下一句“药膏放在这儿,你自己整理整理”,然后就下楼走了。
下楼之后,派对依然还在继续。但小树苗今日肏过了人,心满意足,跟冷姐打了一声招呼就走了。
冷姐问:“怎么,你不打算长期收了他?”
小树苗:“冷姐的人,我怎么好意思收。”
“跟我瞎客气。我说了,你要是喜欢,我可以把人送你。”
小树苗摆手:“不用了,我只喜欢简单的关系。”
她并没有表露出要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