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穿得西装革履极其正式,身上的精英范儿还没有退下去。远远看到小丫头等在一楼大堂里,他只是淡淡颔首,表情好似是她的上司。
小树苗心想:范儿没退下去不要紧。待会儿我帮你退一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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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半个小时后,男人被五花大绑吊在半空中玩桃色绳缚,喘息哀求,面色潮红,眼角带泪,屁眼里面塞着的按摩棒在半空中嗡嗡地作响,因为档位被调到了最大,连两瓣屁股都用肉眼可见的速度在震动着。
陈宜年每次进房间之前,端着一副成功人士的范儿,满脸淡漠,但是被她三搞两搞之后,屁股的饥渴就再也耐不住,随你玩儿什么都可以,玩成一条母狗他都能爽哭。
小树苗啪啪啪打桩的时候,心想,恐怕陈太太还从来没见过陈宜年这副模样吧。沉稳威仪的丈夫,不苟言笑的父亲,每一个人设和她胯下这条骚狗比起来都相去甚远。她凶猛干着他的后穴,撞击他的屁股,干得沙发上都是男人射出来的精液之后这才罢休。她按着他的头逼他去舔干净,在他一边舔的时候一边干他,最后在他身体里射了出来。
摘掉套后,她去洗个澡,出来已经是十一点多了。她像是往常一样说了告辞,打算回去,明天继续做一个勤勤恳恳的社畜,准点报道。毕竟现在每天来肏陈制片,搞得就像是上班下班一样来回通勤一样。
她抬脚要走,但陈宜年却说:“……你留下来也可以。”
小树苗:“嗯?”让她留在酒店过夜么?
“可是陈先生你不是还要回家看太太么?”
陈宜年趴在沙发上,虚脱地动了动,起来抽根烟。
性事一结束,他从情欲里慢慢地缓和出来,身上的那种金主范儿也回来了。
男人侧脸平静,抽完一根,说:“你平常不是嫌我陪你的时间太少了么?我可以跟太太说我去出差,明后两天就专程陪你,你想去逛街吃饭也行,想去外面旅游,我也可以安排安排。”
小树苗不知道陈先生玩的这是哪出。明明说好了是肉体交易,你给钱,我出鸡儿,大家干干净净。怎么现在还要我陪玩儿?这不是增加我的工作量么。
她扯出一丝很干的笑:“不用了,陈先生,最近训练很多,我得抓紧时间了。”
陈宜年嗤笑:“选秀里那些人气,都是靠镜头和剪辑的,你这么努力做什么?正好我之后两天比较空,你想怎么约会都可以跟我说。以后想再陪你,也不一定抽的出时间。”
问题是小树苗不需要他陪啊。她有点茫然地站在那儿,最后才找了个理由:“还是不了,我们公司那边……不让请假的。”
男人听她这么说,也只好作罢。他抽完烟,又问:“让助理给你的礼物收到了么?喜欢么?”
“收到了,”她马上接话,“陈先生真是慷慨。”
陈宜年托助理给她送了包包和一款手链,礼物的档次一眼看过去就比章哥送的要高好几个级别。
她一想到二手可以卖很多钱,心情就忍不住愉悦。
陈宜年看到小丫头的高兴表情,却只是了然地嗤笑。他就知道没有女人会不喜欢钱和礼物的。他不愿意在女人身上花心思,通常只是想用钱来打发,从他的过往经验看,反馈效果也一般都很不错。
“你要是觉得现在公司给的待遇不行,可以换到我朋友公司。”陈宜年淡淡说,“反正肯定比待在姓章那边的好,我也可以随时照顾。”
还有句话没说。他是想要把小树苗弄得近一点,弄到自己身边,这样能经常偷情。毕竟,他已经逐渐无法满足于一天只一次的频率了。
但小丫头却拒绝了,说自己现在待得挺好。他看她态度坚定,也不能强求,最后只好把人给放走了。
回到寝室以后,小树苗看自己的界面。原先有点数1点,今天草了章哥和陈制片,有6+0.5点,现在一共剩余7.5。今天午夜一过,扣除4点,剩下3.5点,其实不多不少,明天肯定是还有陈制片的这0.5点的,应付明天的点数够了,不会让生活过得特别危机。
她倒在床上想,现在有了小月亮,点数应该差不多能凑合,只要时间管理得行,日程安排妥当,应该是不会很轻易就挂掉了。那么成为一代首富的梦想呢?是不是也要加快进程了?她盯着天花板,脑海里飘过许多致富的渠道,最后发现自己身无长处,除了草男人特别厉害之外还真没有什么别的特长。
如果现在她突然被公司炒掉了(比如得罪了章哥什么的),那么流放到了社会上,她能找着什么工作呢?托了陈俊的福,她现在倒是有自己的合法身份证了,可是学历啊、文凭啊、技能证书啊啥都没有,工作经历一片空白,最后很有可能沦落到餐厅去洗盘子。
想到这儿,她忽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应该去报考个学校?或者参加什么培训机构?搞点什么技能证书?说起来不才,她的心里一直都有一个世界尖端名牌大学的梦想。那么,有什么办法,在无法证明她参加过九年制义务教育的前提下,直接让她一跃而进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