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记者觉得,这个小姑娘笑起来可真是好看啊。他连着好几次都把镜头对准了他。
而陈宜年却格外紧张。他能感觉到有镜头在拍着自己,因此,他更加要做好表情管理。
只不过,在女孩的咸猪手之下,要做好表情管理实在是太难了。
女孩此刻的手,已经在抚摸着他的菊花,有一搭没一搭戳弄着那里的褶皱。男人坐得脊背僵直,喉结也颤动了好几下。
她究竟想要干什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有这么多咔嚓作响的镜头,她难道不担心吗?
这么一个小练习生,究竟是从哪儿来的那么大胆子?
他盯着上面的舞台,目不斜视,但咬牙切齿的声音却从他喉咙里低低地传出来,只能够他们两人听到。
“你到底想做什么?”
下一刻。
“唔!”
男人身体重重一颤,伸手下意识就去扶自己座椅旁边的扶手。他脊背更加僵硬,脸色呈现出一丝不自然。
就在刚刚,女孩用一根手指戳进了他的菊花里!
那直直地一戳,让他浑身一个激灵,汗也往外头冒。为了能够摆脱底下插入他屁股的那根手指,他微微挺了一下自己的脊背,想要往上拔。只是这个下意识的动作,反而更加方便让女孩抽插。
底下的空隙变大了,女孩反而不再收敛,开始进进出出用手指搞他的穴,搞得男人身体一颤一颤,大腿一抖一抖,整个人都快要软成一摊泥了。偏偏他还只能尽力装作沉稳的样子,直直地看着台上的主持人,连目光都不敢往旁边瞟一眼。
虽然在心理上极度排斥被一个小姑娘在这种公开场合里指奸玩弄,但是……不得不说,自从那天在洗手间被肏过穴之后,他回去之后好几个夜晚都在回味。
这种感觉可真是要命啊。他明明觉得这种事情非常恶心,在心理上是完全不可以接受的。况且,那日发生的事情完全就是恶意侵犯,他如果不是怕自己身败名裂的话,完全就可以把她给弄进警察局,让她坐个牢吃点苦头。
可是……连着好几个晚上都在被窝里反复回味是怎么回事?屁股莫名发着痒,就好像是被肏开了,只想着可以再继续挨一次肏是怎么回事?他为什么会有这种匪夷所思的变化?
他也算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男人,在人生过往几十年什么事都见过,该体验的都体验了。以他在圈内的这些资历,也没少碰到那些想爬床的姑娘,偶尔出去应酬的时候,也会被一些老板们给拖去风月场所。他见识过很多女人,自认为已经有足够的阅历。可被按在洗手台前的那一次让他的性体验整个被颠覆了。难道是他隐藏的属性被这个小姑娘给开发出来了?难道在人生的前半段,他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自己?
难道他的骨子里,真的隐藏着想要被女人给肏弄的癖好么?
这几天晚上,妻子试着想要跟他做夫妻房事,但是他每次做到最后一步的时候就发现继续不下去了。就好像人生在某个点错位了之后,再也没办法被扭转过来。他发现他没法儿再和女人正常地性交,反而会想象着自己挨肏的模样。妻子这两天也觉得诧异,不知道他的性癖好怎么突然改了,竟然想让她试试打他的屁股。她以为是他心血来潮,想搞新花样,于是试着用小小的力道轻轻扇了他屁股几下,问他满不满意。他扭动着屁股,怎么也觉得不过瘾,可是更多的要求却没有办法说出口了。真要说出口,可能就像个变态了。
隐忍了这么些天,直到这个时候,在镜头前再度被小丫头给侵犯,他才发觉,这不就是自己想要的么。
那种菊花被填满的感觉,那种被手指进进出出、不断插弄的感觉,爽得他吐出一口气。他终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那种“满足”。虽然心理上依然极度不适应,虽然在镜头前的公开玩弄让他觉得格外屈辱,但是……生理性的爽确实实实在在的。他被插弄了一会儿,没多久就开始流水。
那根手指就好像有魔力一样,进出,搅弄,噗嗤噗嗤,把他的穴给弄得水汪汪的。一股股酥麻的电流感从下面涌上来,让他下腹涨得厉害,如同憋了一股子火。
此时,台上的主持人已经开始颁发最后一个奖项了。记者们也咔嚓咔嚓,开始疯狂拍摄最后的素材做收尾。在镜头前,女孩坐在陈宜年先生的身边,像一个怯生生的新人,眼神正温和无辜地看着舞台上的颁奖,面庞上是被光束打亮的柔软的光晕。有几个记者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私下议论这个女孩是什么来头,是不是陈宜年先生最近想要新捧的对象,带着过来露露脸的;会不会就是下一个“宜女郎”;是不是很快就要有什么新戏给出来了,提前先做个铺垫……总之,对女孩的身份揣测纷纷。
但无人知道,此刻女孩的一只手正塞在陈宜年的裤子里,戳在他屁眼中间,不着痕迹地搞着穴。她的一根手指尖把握着身旁这个男人的命脉,她轻轻勾了一下自己的食指,陈宜年就被勾得脊背一颤,后穴的甬道里面被她扫弄得又痒又疼又舒服,水花泛滥成灾。
到最后,他只觉得自己的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