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功成,饶沈阶不死,把他拴起来当你的狗,到那时,公主叫他怎么舔,他就怎么舔,舔死公主。”
红萼媚笑,“王爷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做不到,罚本王一辈子再操不到公主。”
楚洵用胸膛贴红萼的乳。
杜窈窈想洗洗眼睛,顺便清清耳朵。
所谓奸夫淫妇,污言秽语,莫过此情此景。
沈阶的清白有待考证。楚洵的欲望、红萼的私心昭然若揭。
两人腻歪一会儿,红萼离去,楚洵掀帐,见杜窈窈闭目沉睡,扯开她的衾被,盯着雪白乳沟垂涎。
他伸手欲抓,杜窈窈睁眼。
楚洵的手挪至她肩上,摩挲那处裸露肌肤,轻佻笑,“妹妹醒了?”
杜窈窈瞥一眼他乱动的手,直视道:“你想怎么样?”
“你说我想怎么样?”楚洵反问,脱靴,上床压她身侧,“自然是想上你!”
一掌握住她一边的乳,揉捏两下,“好大,好软,怪不得沈阶喜欢你。”
恶臭咸猪手,杜窈窈气恼地推他胳膊,“松开!”
她挣动,乳波晃荡,楚洵咽下口水,“沈阶有没有吸过你的奶?”
传说中的恋人妻性癖,无语死。杜窈窈迷香未完全解,身子没多大力气,挣脱不动也不答。
床上没个能敲头打人的物件,长发披散,连支尖锐的簪子没有。杜窈窈只期盼,沈阶早点发现她来南诏驿馆,料她有此一难。
楚洵似看穿她想法,搂她的腰笑道:“别指望沈阶来救你,这里可不是公主别院。”
他抬下颌意指房门,“敢出去,这儿的嫖客非干死你!要叫人知道沈阶的妻子做了妓子,男人们肯定争着抢着干你。”
手指下滑,抚她阴阜,“谁不想尝尝御史夫人金贵的逼……”
杜窈窈夹紧腿根,从他言语中,猜测这是古代青楼。
裙衫轻薄,楚洵摸她似没有毛发,神情一喜,“白虎?”
指尖想横进她腿心,杜窈窈并紧不让,他奇道:“沈阶有没有亲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