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龙子宝再见到阿宜的时候,已经不敢与他相认了。
面前的雄虫浑身赤裸,双腿被呈M字状绑在座椅扶手上,双手越过头顶绑在椅背顶,整只虫被牢牢地禁锢在座椅里,动弹不得,但哪怕是这样的禁锢也不能阻止他难耐地扭动着自己的身躯,不知廉耻地用下体摩擦着椅垫,嘴里发出一声声娇媚的喘息,而他一丝不挂的双腿中间那根阴茎正精神抖擞地挺立着,从顶端不断流下晶莹的露珠,一路向下,汇入下方湿淋淋的花穴中,嫣红的花穴中又涌出更多的蜜液,将屁股下的椅子沾湿得一塌糊涂,盛不下的骚水就顺着坐垫的边缘一滴滴地滴到地板上,汇聚成一个不小的水洼。
“宜哥……”龙子宝呆呆地看着眼前这只极尽骚浪的雄虫,要不是那张熟悉的脸,他真的不会把那个平时温和又正经的阿宜与眼前这只发情到神志不清的雄虫联系在一起。
长期地发情令雄虫的神智不太清醒,但他明显还认得龙子宝,见对方直愣愣地盯着他看,不由得羞耻地把潮红的脸偏过一边埋进手臂里,咬紧下唇发出小声的呜咽。
“居然还有羞耻心,0733,你完全没把他教好嘛。”一道带着调侃意味的女声从旁边传来,嬴振罕见地穿着一身白色西装,翘着二郎腿舒服地靠在沙发上,一头乌发未束,丝丝缕缕地披散在白色西装上,显出几分随性与慵懒来。
“非常抱歉,大小姐,这是我的失误,0733愿意承受您的任何惩罚。”听得这话,站立在阿宜身旁的一位身穿执事装的雄虫微微朝嬴振欠了下身,装饰着银饰的发尾随着他的动作而轻微晃动着,一如他手中晃动的马鞭。
“你这头教不好的公猪,还不快点跟你的朋友打声招呼!”雄虫的呵斥刚刚落下,手中的马鞭便带着破空声毫不留情地抽向阿宜肉穴上的孕囊。
“咿啊啊啊!!噢噢噢……”随着清脆地“啪”一声,阿宜瞪大了眼睛,上半身向上弓起,下半身激烈地痉挛着,尖叫着从花穴里喷出大量淫水,竟是被这一下直接抽到了高潮。
“噢…噢……”挨了打的阿宜不得不将哭得湿漉漉的脸转过来对着龙子宝的方向,他尚处于高潮余韵中未恢复,此时自然是一副爽翻天了的表情,舌头微吐着,像狗那样哈着气,微微翻白的眼睛对不准焦虑,嘴角流着口水口齿不清地发出猪叫:“噗咿……噗咿…哼哼……”
“哈哈哈……”嬴振在一旁被这一场面逗得哈哈大笑起来,她一边抹着眼角笑出的泪水一边对早已被惊得目瞪口呆的龙子宝说道:“抱歉啊,猪叫你听不懂吧?但没办法,谁让他就是只公猪而已呢,要是想听懂,必须得把你也变成跟他一样的猪才行呢。”
“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龙子宝脸上浮现出惊恐的表情,后退几步,靠在锁死的门上,看着嬴振那艳丽的笑容,顿时感觉一阵寒意从脚底直冲上脊背,才不过短短几天时间而已……到底是用了什么极端的方法才能把一个原先面对强权绝不屈服,甚至能在这种大环境下说出“我们不是你的玩物。”这样充满反抗精神的话的雄虫变成现在这只只知道沉溺于快感的公猪?
龙子宝在被囚禁的这几天里也不是没有想过阿宜会被怎样对待,只是他万没想到会被调教得如此彻底,原本还想着如果自己注定逃不掉了,至少也要求嬴振把阿宜放了,但现在看来自己真是太天真了……太低估这个雌虫的残忍程度了……就阿宜现在的状态来说,就算放了他也未必能恢复原样了。
“我什么也没做,这种厂弟我碰一下都嫌脏。”嬴振用下巴指了指侍立在一旁手持马鞭的雄虫道:“调教这头猪的事是交给0733全程操办的,我只不过提供了一点信息素而已。”
“哪里……我的付出微不足道,能把这头猪调教成这样全都是多亏了大小姐的信息素。”被唤作0733的那位雄虫再次朝嬴振欠了欠身,恭敬地说道:“大小姐那哪怕稍微闻一下就会让雄虫双腿发软的强大信息素足足给这只猪闻了五天,虽然有点暴殄天物,但效果极好,经过五天五夜不间断地发情,现在这只猪的腺体已经完全被弄坏了,任何抑制剂都不再管用,它已经完全成为了一只随时随地都在发骚流水的公猪了。”
龙子宝在一旁听得心惊,发情的滋味他是感受过的,那种感觉是一种难以形容的难受,硬要说的话,就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你下体那个洞里面爬一样,痒得死去活来,然后只要看到雌虫,就会像毒瘾发作的人看到毒品一样饥渴,那种饥渴饥渴强烈到几乎能把人逼疯,完全没办法控制,说是得不到就要死了也毫不夸张,而这样极致的难受阿宜整整体验了五天五夜,照那女人的说法,她压根没碰阿宜,也就是说这五天五夜阿宜都处在一种看得见吃不着的状态中,面前就坐着散发着信息素的雌虫,自己穴里痒得快要发疯却得不到丝毫缓解,这就好比你在一个毒瘾发作的人面前放一块冰毒,但又不让他够到,被折磨的人当时该是什么样的心态啊……
而且这样的酷刑居然还持续了整整五天……阿宜没有发疯就已经算是意志极其惊人的了……
“接下来……”嬴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