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妘理理的一时性起,两虫一直折腾到中午豆豆上完兴趣班回家才算完,姜从给妘理理烘干衣服,又做了午饭,这才开车送她返回校内。
还好这边的大学氛围比较宽松,基本没有门禁,不然妘理理还真不知道要怎么糊弄过去。
今天是星期一,妘理理下午有两节课,她又回来得比较晚,没在宿舍待多久就出去了,对于她的行踪,0198也很识相地没有多问,倒是姚虎一直缠着她追问昨天到底干嘛去了,是不是去泡雄虫了之类的。
妘理理本来想糊弄过去,怎料姚虎不问出个所以然来就不罢休,万般无奈之下,她只好扯谎说自己在其他学校里泡了个雄虫,昨晚是约会去了。
“好啊你!”姚虎听完,一拳打在妘理理胸口上,半开玩笑地骂道:“去其他学校泡雄虫也不带我!真不讲义气!”
妘理理尴尬地笑着,打着哈哈就过去了,没办法,她总不能说实话吧?那对姚虎来说也太刺激了……而且万一这事传出去了,那对姜从来说绝不是一件好事。
俩虫打打闹闹之间很快到了教室,此时离上课还有一点时间,妘理理坐在座位上四处张望,突然瞥见教室最末尾处有几个雌虫围着一个雄虫,表情不善,听不清在说些什么。
“啊,学生会那帮。”姚虎顺着妘理理张望的方向看去,顺口说道。
“她们在干嘛?”妘理理有些好奇。
“反正还是关于学生会长的事呗。”姚虎一脸见怪不怪道:“她们为这事已经吵好久了,到现在也没见能把那雄虫拉下来,也真是够没用的。”
“那雄虫是会长?”妘理理看着被围在中间的那个雄虫,穿着件熨得一丝褶皱也没有的白衬衫,不论是领口还是袖口,扣子皆一丝不苟地扣到最上面一颗,一点肉也不露,坐姿端正挺拔,戴着副半框眼镜,皮肤白净,眉眼低垂,一副斯文正派的样子,被一堆雌虫围着倒也不见惊慌,脸色平静地同她们讲着什么。
“对啊,话说你怎么回事?”姚虎有些奇怪地看了妘理理一眼道:“就算你再怎么不关心学生会的事,也总该知道由雄虫担任会长这事吧?这可算是个大新闻。”
“还真不知道。”妘理理诚实地摇了摇头道:“那她们是不满这个副会长咯?”
“唉……”姚虎叹了口气,一副“我服了你”的表情看着妘理理,耐心地解释道:“你这不是废话吗,雄虫懂什么啊,他们不就只知道化妆逛街买包包看脑残剧吗?怎么能让雄虫来当会长呢?”
“但是,这也是大家投票选出来的吧?”妘理理有些不解道:“她们干嘛又要反对呢?”
“就是因为这个啊!”姚虎稍显激动地拍了妘理理道:“几乎所有雄虫都把票投给了他!所有的雄虫啊!包括老师都选他!这里面难道没有猫腻吗?!”
“……”妘理理一时无语,不愿同姚虎这个直雌癌多说些什么,继续观看着教室里的这场闹剧。
“你不会看上他了吧?”姚虎见妘理理不搭理自己,又冲她挤眉弄眼道:“劝你死了这条心吧,虽然他长得还不错,但却是出了名的高岭之花,难追得要命,家里又有点钱,不缺抑制剂也不需要到雌虫,你去追也是白费力气。”
“不是那样的……”妘理理刚想反驳一下姚虎这个只要她多看几眼其他雄虫就断定自己喜欢他们的观点,就见任课老师缓缓走进了教室,顺手把门一关,那几个雌虫见状,也只好面有不甘地纷纷散开了,临走前还使劲瞪了那雄虫一眼,似乎在警告他等着瞧。
妘理理穿越之前是个饱受社会毒打的社畜,对于这些小屁孩之间的帮派之争自然也没什么兴趣,转头就把这事给忘了,专心听起课来。
充实且平静的下午很快过去,妘理理晚自习并不跟姚虎一起,所以晚自习结束后,她独自走在回宿舍的路上,因为怀念以前的大学生活,她并不舍得匆匆赶路,而是稍微绕了点弯路,买了杯奶茶捧在手里,细细逛着夜晚的校园,静静地吹着夜风,看着陌生又熟悉的景色,心里生出几分惆怅。
忽然,在逛到一处较为偏僻的地方时,妘理理止住了脚步,她似乎看到前方隐隐约约有几个影子在晃动,时不时还发出些争吵,似乎在打架的样子。
本着八卦的本质,妘理理好奇地上前几步,想要看清楚到底是谁在那里打群架。许是熟悉了这个世界吧,现在的她并不像之前那样怕事了,大不了打不过就跑呗,而且在学校里打架可是要记过的,谁怕谁还不一定呢。
果然,那几个影子一听到逼近的脚步声立马就慌了,纷纷四散开来,没一会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一个影子呆呆地坐在原地,久久没有动弹,看起来应该是被打的那个。
得,八卦没得看了,妘理理在心里惋惜地叹息了一下,同时快步上前,想要对那个被围殴的可怜虫伸出援手,想着起码还能赚点好感度。
但当妘理理走到对方面前时,却猝不及防地愣住了,眼前的虫衣衫不整,香肩半露,头发凌乱,狼狈不堪,此时正一手护着胸前,一手在地上摸索着